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悄悄來到蔣艷琴的別墅門前,他拿出手機,給陳云濤發了一個信息,陳云濤悄悄地開了門,把那個人放了進來。
陳云濤看了一下來人,吃了一驚:“怎么是個女人!”
只見對方眉目如畫,有雙靈動的大眼睛,兩頰分別有有一個淺淺的酒窩,皮膚嬌嫩白皙,看年齡最多不超過二十歲,身材玲瓏剔透,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沒有蒙面,因為這里到處都是攝像頭,她只是戴了一頂黑色的禮帽。
這個女殺手相貌極美,身上沒有一點殺氣,笑嘻嘻地從身上拿出一把手槍,頂住陳云濤的額頭:“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殺人嗎?”
被冰冷的槍管頂著腦袋,陳云濤嚇得要尿褲子了,他趕緊顫聲道:“姐姐,小心走火,趕緊收起來吧!”
那個女殺手嘻嘻一笑道:“有膽請殺手,卻沒膽面對槍,你放心了,我這槍只殺目標,不殺雇主。哎,那個該死的陸晨陽躲在哪里?”
陳云濤領著那個女殺手上了三樓,指著陸晨陽所在的客房,低聲叮囑道:“你只準殺那個男的,不能對那兩個女的開槍,你要是誤傷了任何一個女的,我剩下的五萬塊都不會付的。”
那個女殺手咯咯一笑道:“放心了,我的槍法很準的!你去叫門,在看門的一瞬間我沖進去解決他!”
陳云濤走到客房門前,聽到他媽媽被陸晨陽攻擊時發出的快樂女聲。他愣住了,他可不想讓這個女殺手看到他媽媽被陸晨陽攻擊的樣子,更不想他媽媽正在快樂的時候突然看到搞她的男人變成一具死尸。便對那女殺手低聲叮囑道:“等一下,等他們結束了,我們再進去。”
那女殺手笑瞇瞇地點點頭。
陳云濤又不好再回到一樓,因為他料不準陸晨陽什么時候才和他媽媽結束戰斗,他就站在門外等著。
這樣一等,足足等了一個小時,門里面他媽媽的快樂叫聲是一浪接著一浪。一波接著一波,叫得酣暢淋漓,激情澎湃。
那個女殺手不禁低聲道:“這女的怎么叫得這么浪啊!”
陳云濤很想瞪那女殺手一眼。但他又畏懼于那女殺手的手槍,只得硬生生地把那股悶氣憋在心中。
那個女殺手不禁對門內的陸晨陽產生了興趣:“這個男的怎么這么強,足足做了一個小時啊,把那個女的殺得丟盔棄甲啊。潰不成軍啊。”她心里暗想。要不等下自己把這個目標先奸后殺了,畢竟他那么帥那么猛,一槍崩了太可惜了。
陳云濤用手指堵住耳朵,不去聽他媽媽那蕩人心魄的叫聲,其實若是拋開對陸晨陽搶蔣江瑤的敵意而言,陳云濤還真的希望他媽媽找到陸晨陽這樣一個猛男,他還記得他小時候曾看過他爸爸陳炳坤和他媽媽蔣艷琴同床的情形,那個時候他媽媽蔣艷琴就像一條死魚一樣。根本一點聲音都發不出,現在能叫成這樣。足以證明她真的很快樂,陸晨陽充分地滿足了她。
房間里的戰斗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最后以陸晨陽的悶聲和陳云濤的媽媽蔣艷琴高亢的嬌啼為終結。
陳云濤聽到房間里悄無聲息,他沖那個女殺手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女殺手持槍在手,做好沖進去的準備。
陳云濤則上前輕叩房門:“媽媽,我肚子好痛,我吃錯東西了,我要上醫院!”
門悄然開了,那個女殺手飛也似地沖了進去。
那個女殺手持槍在手對準床上就要射擊,卻發現床上躺著的只是一個青春美少女和一個中年美婦,并沒有陸晨陽的蹤影。
那個女殺手暗叫不好,急忙要退出來的時候,陸晨陽踩著奇怪的步伐出現在門后。
那個女殺手急忙開槍,這個美女雖然是個新出道的菜鳥,但她練習射擊有四五年了,槍法雖不能說是通神卻秒殺大部分軍警人員,她以為她射出這一槍必然射中陸晨陽的額頭。
這女殺手做夢都沒想到陸晨陽就是依仗著那奇怪的步伐,輕松自如地躲過她的致命子彈。
當那女殺手要再扣扳機時,陸晨陽已經用一個奇怪的手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手中的手槍奪走。
那女殺手忙叫不好,準備奪門而逃,卻見陸晨陽另外一只手出手如電,啪啪啪地點住她身上幾處穴道,那女殺手渾身僵硬,一動不動。
陳云濤見勢不妙,趕緊往樓下跑去,他以為自己距離陸晨陽四米開外,一定能逃脫陸晨陽的追捕,卻沒想到他剛跑了幾步,還沒有跑到二樓時,就感到一個強有力的手指點中他身后幾處穴道,他一動不動地呆立在當場。
陸晨陽返回房間,把那個女殺手抱出房間,看床上已經被滿足的蔣江瑤、蔣艷琴睡得正香,不忍吵醒她們,就關了燈,關了門。
陸晨陽剛才那奇怪的步伐正是凌波微步,他奇怪的手勢是天山折梅手,他點穴用的不是葵花點穴手,而是靈犀一指,他和兩個三陰之女蔣江瑤、蔣艷琴都分別做了兩次,從她們體內吸收到了四千點先天元陰真氣,轉化為體內的四千點先天純陽真氣,四千點真氣除了不能施展一陽指、六脈神劍,其他武功都可以施展起來迎敵。
陸晨陽把那女殺手和陳云濤放在一樓的保姆房里,先打量了一下女殺手的風姿,嘖嘖稱贊,嬌嫩的皮膚,如畫的眉目,端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不禁嘆息一聲:“卿本良人,奈何從賊!”
那女殺手冷笑一聲:“別說文言,說人話!”
陸晨陽看那女殺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冷笑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你不是不敢殺我,而是不會殺我,”那女殺手嬌媚一笑道:“像你這樣的小帥哥是不會辣手摧花的。”
“我是不會殺你的,但我是會把你交給某些部門的,你涉嫌故意謀殺罪,隨隨便便都能判處一二十年徒刑吧,等你出來以后就人老珠黃了,”陸晨陽嘿嘿一笑道:“像你這樣如花似玉的美女要在牢獄里待上一二十年,想想都覺得很可惜。”
那女殺手顯然是沒有被陸晨陽這一通威脅所懾服,她依然是一臉無所謂道:“不就是把我交給警察嘛,好啊,你把我交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