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樂得差點在地上翻跟頭,楊曉燕這樣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越發(fā)的撩人。江寧恨不得撲上去啃兩口,可這樣做未免太過于唐突了,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更好的打算。
在這樣愉快的氛圍中,兩個人吃過了午飯。并且兩個人約好,晚上要一起回家。這樣的消息,等江寧在辦公室工作的時候,想起來都是喜滋滋的。
“攤上什么喜事呢,嘴角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丘蕊看不慣江寧樂呵呵的德行,頓時不滿的撇撇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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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訕笑著不語,如果說今晚自己要和楊曉燕做羞羞的事情,丘蕊估計是要直接翻臉的。而且,他晚上還有更重要的打算。
記得從張文山哪里坑來一個價值不菲的鉆戒,今晚來應剛好合適。。一來是給楊曉燕一個名分,為兩人的以后做準備,二是江寧不想在這樣累的感情漩渦中糾纏下去。她們都是好女孩,沒必要在自己身上浪費青春。
結婚,是唯一一個最好快刀斬亂麻的方式。給別人一個交代,也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而就在江寧憧憬著晚上的光景之時,電話鈴聲突然的響起,是戴天晴打來的。
“喂,什么事情。”江寧有氣無力的道。
“江寧!你什么態(tài)度。”電話那頭,戴天晴磨牙吮血,擺出了吃人的口氣。“老娘打電話招你煩了是不是!”
“哪有,哪有。”江寧趕忙訕笑著賠禮說道,“咱濱海大名鼎鼎的警花給我打電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哼,算你會說話。”戴天晴口氣中透著些自得的道,“今天,我可是幫了你們公司一個大忙,想著要怎么謝我吧。”
大忙?江寧先是有些疑惑,旋而大喜過望,激動的說道,“你抓到那個家伙的把柄了!?”
“嗯……你猜。”聽到江寧說話急躁,戴天晴反而是慢條斯理了起來,像是在故意的與他做對一樣。
“大姐,求您快告訴我吧。”江寧苦笑著說道。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從戴天晴愉悅的語氣中可以感受到她的愉悅。想必,那張藥方單已經(jīng)是有下落了。否則她不會這么興奮。
“你來警局吧,電話里說不太清楚。”戴天晴緩了緩語氣,說道。
“警局?”江寧皺了皺眉頭,這里離警局挺遠的。如果自己現(xiàn)在過去,很可能沒辦法在下班時間之前趕回來。于是,他提議說道,“我們在當初見面的那個小酒吧好不好,哪里環(huán)境比較僻靜,比起警局冷冰冰的地方要好得多。”
“那就這樣說定了。”戴天晴根本沒打算拒絕。看來,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后,她也是閑的很。
“對了,我可不能白給你忙活。”在電話那頭,她嬌嗔的道,“至少拿點像樣的東西來交換你們的藥方單。”
江寧只能唯唯諾諾的應著,不過他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什么東西能夠拿來討好戴天晴。經(jīng)過這么左右的一琢磨,他把主意打定在從張文山那里坑到的項鏈上。
一般來說,女孩子
都是喜歡鉆石的。雖然戴天晴是一代奇葩女子,但想來應該不會例外才是。
話說回來,張文山還真是渾身都是寶。人傻錢多這一行字差點沒寫在臉上。給自己送名車,給葉雨馨送鉆戒。若不是看在他在自己受傷的時候誠心的拜訪過幾次,他非得再宰這個家伙幾回。
時候已經(jīng)是不多,他從公文包里翻出了當時盛著項鏈的盒子,踹進兜里。因為存放項鏈和戒指的盒子長得一模一樣,他還特地的打開辨認了一下。
“小蕊,我出去一趟。今晚可能要晚回來一會兒,下班時你一個人先回去吧。”他敷衍的說完,就要邁出門去。
“約會又不丟人,干嘛藏著掖著的。”身后,丘蕊幽幽的說道。
江寧頓時心虛的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蠢貨。”她翻了翻白眼,語氣中帶著些幽怨和憤然的說道,“禮物盒子都掉在地上了,你打算用什么去哄你的情妹妹!”
江寧大窘迫,他趕忙把桃紅的的盒子撿起來放進衣兜里。這下子算是糗大了。
“你想什么呢。我拜托戴警官幫忙調(diào)查一件案子,現(xiàn)在案子調(diào)查結束了。我自然要準備厚禮好好的感謝人家。”江寧厚著臉皮解釋說道。
“哼,戴警官不會吃你那一套的!”丘蕊氣呼呼的說到。旋而她又換了個質(zhì)疑的語氣問,“你真的是去談案子?!”
“當然。”江寧笑著說道。“真不知道你這小丫頭片子腦子里天天都裝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老是疑神疑鬼的,跟個小管家婆似得。”
繞是丘蕊心中有火,也被江寧這話羞得面紅耳赤。“我管你去死。”她嬌嗔的道。
江寧看他嬌羞的樣子,也不好跟她再這么扯皮下去。于是到車庫啟動了車子,迅速的向著商量好的酒吧趕過去。
因為在公司磨蹭了一會兒,還有路上堵車。等江寧趕到的時候,戴天晴看樣子已經(jīng)是瞪了很久了。
她在不起眼的一嘎達角落靠窗的座位上坐著,桌子上放了兩個空的果酒瓶子,眼看著,她手里的也要空了。
“服務員,在給我來兩瓶冰銳。”她嚷嚷著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端著兩杯酒淡藍色的高腳杯走了過來,優(yōu)雅的坐在了戴天晴對面唯一的一張椅子上。
“小姐,這是鄙人親手調(diào)制的深水炸彈,嘗一下味道如何。”他把杯子放到了桌前,溫文爾雅的說道。
竟然有人跟戴天晴搭訕!江寧頓時覺得新奇無比,干脆的找個位子仔細的觀看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個人長得還算是不錯的。劍眉朗目,標準的國字臉,眼眶微微的向下凹,鼻梁高聳,寬闊的身材看上去像是俄國人。是個很有韻味的一個男人。
“不用了,謝謝。”戴天晴不冷不熱的說道。“這個位子已經(jīng)有人了,請你離開。”
“有人?”中年男人四下的環(huán)顧一周,旋而笑著說道,“能這么漂亮的美女久等
,想必來的也是個失禮的家伙。不如我們先喝上兩杯在這里等著……”
“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鳥嘴雞婆的比女人還要煩。”戴天晴終于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了這里有人,識趣的趕緊讓開,不然我男朋友來了打翻你!”
江寧聽到這話,差點的笑出聲來。男朋友?自己什么時候成了這個家伙的男朋友了。再說,唬人地方話,這個噱頭可不怎么好。
“打翻我?”中年男人像是聽到了了冷笑話一樣,哈哈干笑了幾聲,“我可是國家二級的拳擊教練。我今兒就坐在這里,看誰能打翻我!”
戴天晴見對方如此的厚臉皮,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滾!”她冷聲說道。
“小姑娘,脾氣還挺大的。”中年男子完全沒有在乎戴天晴的話,“給你十秒,又能拿我怎么樣。”他用自認為最有魅力的眼神盯著戴天晴,右手伸出,食指作勢要勾起她的下巴。
江寧此時已經(jīng)閉上眼,不忍心看著慘劇的發(fā)生。這個家伙招誰不好,非要招惹這個姑奶奶。摸老虎的屁股,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果然,戴天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捉住了他的手腕,只聽得咔嚓一聲,不知是骨頭還是關節(jié)發(fā)出了一聲脆響。中年人的臉色蠟黃,豆大汗珠滾滾而下。
她借機欺身而上,肩膀抵在他的腋窩,借力使力,一個漂亮的過肩摔使出。中年男人的身體在空中劃過完美的拋物線,跌落在一個整潔的紅木圓桌上。
轟隆——
漩渦應聲裂開兩半,中年男人在廢墟中呻吟著爬起身,臉色很不好看,不過倒也沒受什么上。看來,那啥拳擊教練也是個練家子。
此時,他臉上的儒雅氣質(zhì)已經(jīng)是消散的無影無蹤。轉(zhuǎn)而成了一種猙獰。一些喝酒的客人對著此人指指點點,有譏笑,還有對戴天晴容貌以及身手的驚嘆。
他憤怒的眸子盯著戴天晴。大概知道身手敵不過對方,所以中年人順手的抄起了旁邊的一把椅子。緩步向前走著。
這樣的情況,江寧自然不能再看下去。萬一戴天晴真的受傷,自責就來不及了。他快步的走上前,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
“這位大哥,你怎么能拿大女人呢!咱們有什么事情,要講道理不是。”江寧笑瞇瞇的說道。
戴天晴原本精神緊繃的警惕著,當看到江寧之后,臉色頓時緩和了許多。
“你丫滾開!”中年男人伸手想要推開江寧,卻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推在了水泥墻面,對方紋絲不動,自己卻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就在這個瞬間,江寧擒住了他的一只手,身體翻轉(zhuǎn),像是蠻牛一樣的用肩膀頂在中年人的腰腹。
中年男子像是被卡車撞到了一樣,蹬蹬蹬的后退好幾步,陡然臉色鐵青,扶著墻角哇哇的大吐特吐。這一記鐵山靠,估計夠這個家伙在床上躺好一陣子的了。
“好聲好氣的說話你不聽,非要逼我出手。”江寧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