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揚琴手足無措的時候,一個陌生既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他的耳中,哎呦這不是我們的湯大少爺嗎,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只是這見面了才知道,還是聞名的好啊,不對這名聲好像也不好啊。
揚琴轉(zhuǎn)過身去,看到了一前一后兩個人正朝著自己這邊走來,而剛剛這段話便是走在前面那個身材魁梧,但是長相卻充滿男人帥氣的那個人發(fā)出的,至于走在后面那個充滿悠閑的男人,不正是剛剛那個戲耍自己的膽小鬼么,雖然不知道他們在搞什么鬼,但是聽這段話來說,是找湯敏麻煩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至少在他們沒對自己做出不好事情之前就是朋友。
在這一刻,揚琴的心中便已經(jīng)有了決定,絕不打擾這兩個男人,不管他們做什么事情,最好的是他們打起來,自己才可以帶著室友趁亂跑回去,只是他在做出這個決定的同時,內(nèi)心卻有一點異樣的感覺,只是不知道這招異樣的感覺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心中。
“雅鈴等下他們要是打出去就跟我一起趁亂跑出去,知道了嗎?”趁著湯敏和他的跟班們注意到這兩個人的同時,揚琴便牽著室友雷雅玲的手開始慢慢的往學校的方面后退著,隨時準備的趁亂跑人。
“草,你他奶奶的是不知道湯少還是怎么的,竟然敢說出這個話來?面對莫名的挑釁,身為老大的湯敏自然是不能放開身價前來回話的,所以這個回話的任務自然是落到了站在旁邊那個跟班的身上了,只是身為跟班的他確實也很不容易,前腳才被湯敏給踹掉,但是馬上卻要出來幫忙擋拆這不是悲劇是什么,”更悲劇的是他還真不能說什么。
金石冷笑一聲,然后才繼續(xù)說道:“草?這是你的姓嗎?我覺得你這個姓非常的好,我可以斗膽問候一句,草!你全家好嗎?”
金石罵人可算是一針見血的,雖然橋段是老的,但是不管老不老,只要好用就是好全段,而從這個根本那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來看,這確實是一個罵人不見血的好橋段,一直關注著這邊情況的揚琴和雷亞麗也不禁被這個笑話給逗笑了,一時間甚至都忘記了,前一秒他們可還都處于進退兩難的地步。
小跟班這次可算是真的郁悶了,本來以為這次可以借著湯敏的名,去好好的耍耍威風也好去去剛剛被湯敏踹一腳的晦氣,在他的心中可還沒想過在這個學校的范圍內(nèi),除了那些有名有性的大人物外,還有人在聽了湯敏的名號后,敢于繼續(xù)反抗的。
但卻就在他準備出出氣的時候,發(fā)現(xiàn)來的這兩個人不只是敢于放抗,而且還反抗的有聲有色,雖然他現(xiàn)在很想上前去狠狠的揍的這兩個家伙生活不能自理,但是他卻知道沒有湯敏的命令,他要是敢于自己決定的話,就算他一個人解決了這兩個人,等下湯敏也不會饒了他的,所以偏偏他很氣,但是卻不能自己擅自行動。
漸漸的因為金石嗓門的原因在加上現(xiàn)在他們身處的本來就是學校的大門前,一時間便被看熱鬧的學生和路人個圍了個水泄不通,而被金石命令站在后面等待的李梅自然也在圍觀人的群中,他現(xiàn)在的心情可是非常忐忑的,從這些圍觀人的閑話中,便可以依稀的知道這個叫湯敏的明顯是個不好對付的人,雖然她自己知道也可以隱隱感覺到金石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但是身為金石的女朋友替他擔心卻是肯定的。
跟班的心理郁悶,身為老大的湯敏心中也自然是不好受,有句話說的好打狗還要看主人不是?但是剛剛來的這兩個,特別是站在前面說話的那小子,打狗他妹妹的根本沒看主人,而且還是當著主人的面前打的,這根本就是無視他這個主人啊。
平時在學校橫行貫了的湯敏怎么受得了這個氣呢,此時的他也顧不得怎么去處理揚琴了,直接招呼跟班圍了上來,雙眼狠毒的盯著悠閑自得的金石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在湯敏的心中其實還是不想放下自己的架子,去和這兩個明顯沒見過世面的窮學生去見識,畢竟他也還是要在他那個圈子生活下去的,要是今天他二話不說就干了這兩個家伙,這事情傳到了和他同地位的小姐少爺耳中去了,那他別的不說,被笑話是肯定的,所以如果可以因為自己的名氣把這兩個家伙嚇走的話,也算是少了兩個麻煩,對自己也不算壞事。
只是那個小子接下來的回答,卻讓他知道了,原來這個事情上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還真不在少數(shù),眼前的這個就在其中,只見金石露出一副思索的樣子,然后才跟后面的李貴喜說道:“李少,你知道他是誰嗎?我好像沒看見過,你說著長的白白嫩嫩的,說不定是那個富婆指定保養(yǎng)的對象呢,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可要小心了,晚上回去要是讓老爺知道,我們和這樣的人有過爭執(zhí)的話,肯定會罵死我們的。”
金石此言一出,圍觀群眾中不是學生的那些看熱鬧的那些路人們頓時發(fā)出一陣陣的哄笑,而那些學生們則是在跟金石默默的祈禱,湯敏在江南大學誰不認識?只不過傳播的是惡名而已,雖然不能說是臭名昭著,但是不好的名聲卻也是傳遍了整個大學。
如果不是因為家里有錢有勢在加上他自己也聰明從來不和那些同地位甚至是高地位的為敵,不知道早就被分尸成多少塊了,但這也只是想想而已,也不是沒有熱血分子和湯敏為敵,但是最后的結(jié)果,不是轉(zhuǎn)校就是在醫(yī)院躺個個把月然后在轉(zhuǎn)校的,沒辦法湯敏在整個大學不說只手遮天,想讓你讀不下去卻也是不難的。
惹上這樣一個煞神他們怎么能不幫金石兩人祈禱呢?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金石其實也有這樣一個煞神的外號,只不過把這個外號傳播出來的,并不是這些在校的大學生,而是遠在金三角的那些毒梟們,在金三角大大小小的毒梟,不管是誰,基本上只要有點勢力的人都知道,身為幽狼雇傭兵第一利刃的金石。
只要是金石帶隊和參與執(zhí)行的任務,除了他自己過不了良心這一關主動放棄掉的那些無辜的毒梟家屬,而視為失敗的任務外,其他的任務成功率不是幾乎,而就是百分之百,這兩個煞神一個是學生之間所想的,一個是金三角毒梟們之間所想的,誰更煞就算用腳趾頭似乎也可以想出來了。
“媽的,老子今天相放你們一馬好在這里和老子裝逼,簡直是找死,給老子打的最少住兩個月,要不然的話以后隨便一點小蝦米都還敢惹上老子了,”面對對面這兩個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領情,湯敏已經(jīng)徹底的失去了耐心,敢于挑戰(zhàn)他的人,他不會在估計任何后果,只管先打在說,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也絕不會是最后一次怕什么。
見對面那個叫湯敏的這么容易就沉不住氣了,金石頓時搖了搖頭說道:這兩下就沉不住氣了,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啊,真不知道這種貨色竟然還可以在江南大學橫行霸道真是奇怪了,現(xiàn)在的這些富二代們啊,還真是有錢但是也僅僅是有錢而已,除此以外什么都缺。
說完這句話后,便轉(zhuǎn)過頭去跟李貴喜說道:“李少,這幾條狗喜歡亂叫,我來幫你讓他們聽話點。”
當他說完這句話,再次轉(zhuǎn)過神來的時候,湯敏甚至是站在后面的李貴喜都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金石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就在這一瞬間發(fā)生了改變,望著前面那些眼神中充滿狠意的跟班們,卻只是微微一笑,好像他此時面對的不是一群想要讓他住兩個月醫(yī)院的大學生,而是一群在找死的小學生一樣。
“別說哥哥我不照顧你們,給你們一次我不用手的機會,要是這樣都不能打敗我的話,那等下你們可就慘了,”說完便直接把雙手返到了后背,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只是明眼人卻知道,會在此時此刻做出這個舉動的人,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傻子和白癡,除此之外另外一種便是對自己有著絕對信心的人。
而金石這散發(fā)出來軍令天下的騎士,便不像是一個白癡,所以這樣一來金石自然是后者了,只不過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詞叫關心則亂,而李梅和揚琴都是這個人都受到了這個詞的禍害,李梅就不用說了,他現(xiàn)在和金石還是處于在情侶最甜蜜的熱戀期,見金石竟然和別人打架竟然不用手,這不等于是在說給別人打嗎,他自然是要沖過啦阻止的,只不過最后卻被金石的一個充滿自信的微笑給阻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