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手持長刀的馬賊,氣勢洶洶的衝進酒館,見一老一少一女一青年,旁若無人的在酒館裡喝酒吃菜,三個馬賊心中大怒,其中一人喝道:“還不出去?”
吳良沉默不語,繼續(xù)喝酒吃菜,別說是三個實力低微的馬賊,就算是至尊級聖人親至,他也不會放在眼裡,一念就能讓其魂飛魄散之輩,他豈會放在心上?
修爲(wèi)達到元嬰中期的韓瑩瑩,直接無視三個馬賊,依舊拿著傳訊石傳遞信息。
“師父,我們要不要動手?”厲如海皺著眉頭問道。
“敵不動,我不動,靜觀其變!”葛新安說道。
“怎麼辦?”見四人不爲(wèi)所動,其中一個馬賊問道。
“我們在這裡看著,你去叫幫主過來!”一個馬賊說道。
“小心點,我這就去叫幫主!”另一個馬賊說完之後,快步朝酒館外跑去。
“萬馬幫倒是不足爲(wèi)懼,然而萬獸門的實力,卻與我們雲(yún)霄門不相上下,不到萬不得已,就儘量不動手!”韓瑩瑩心中暗道。
“徒兒,憑你的實力,足以剿滅萬馬幫,但萬馬幫身後有萬獸門,而萬獸門一向極爲(wèi)護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旦動手,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葛新安說道。
趙家村中心處,三百多個男女老幼,被百餘個馬賊圍在中間。
“這妞不錯,抓回去給我暖牀!”
“給我過來吧!”
“求求你,放了我女兒。”
“爸,救命啊!”
“跟我上山,以後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混蛋,我跟你們拼了!”
“你動一下試試,你要是敢動手,我滅了你們趙家村!”
“雲(yún)強,你可不能莽撞啊!”
一個個馬賊拖走一個個姿色較佳,年紀較爲(wèi)年輕的女人,一些十三四歲的少女,也被馬賊拽了出去,一個個青壯男女敢怒不敢言,只得痛苦的哭泣。
“幫主,酒館裡面還有四個人!”一個馬賊跑了過來,吞吞吐吐的說道。
“把他們拖出來不就行了嗎?”龐若峰怒道。
“幫主,酒館裡有個女的姿色絕佳,氣質(zhì)超凡脫俗,還有一老一少,穿著就不簡單,剩下一個青年,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我們不敢擅自做主!”馬賊說道。
“帶我過去!”龐若峰沉默幾秒後說道。
“幫主,請跟我來!”馬賊說完後,一步當(dāng)先的在前面帶路。
吳良一邊喝酒吃菜,一邊在手鐲空間裡釀酒,只見一塊塊極品材料,詭異的化爲(wèi)液體,隨後變成一個個葫蘆,一種種凡品、靈品、仙品、神品、聖品糧食和水果快速發(fā)酵......
隨後,一種種凡品、靈品、仙品、神品、聖品糧食酒和果酒,先後涌入一個個葫蘆之中,時間流速不斷倍增,一個個葫蘆裡的酒快速變成陳釀。
“就是你們幾位,不給我萬馬幫面子?”龐若峰進門後,雙眼冒光的看了看韓瑩瑩,心中不由一熱,壓制升騰而起的躁動,他故作大聲喝道。
吳良沉默不語,對方不過是一隻螻蟻,他懶得理會。
“萬馬幫算什麼東西?”韓瑩瑩不屑的反問道。
“區(qū)區(qū)先天圓滿的武者,實力也就和練氣圓滿相當(dāng),本事不大,口氣卻不小!”葛新安冷聲說道。
“這位前輩,今日之事,是我等冒犯了!”見對方一語道破自己的修爲(wèi),龐若峰心中一緊,急忙低聲下氣的道歉,隨後側(cè)身問道:“姑娘好大的威風(fēng)!”
“你以爲(wèi)雲(yún)霄門的人,會怕你們?nèi)f馬幫?”韓瑩瑩似笑非笑的問道。
“原來是雲(yún)霄門的上仙,多有得罪,還望海涵!”龐若峰心中一驚,急忙出聲道歉,再次轉(zhuǎn)身,暗道:“這個傢伙,該不會也是一個實力強大的修真者吧?”
“別想了,本座向來獨來獨往!”吳良沉聲說道,本不想多管閒事,但向來以正常人自居的他,哪怕實力超越天道,但他的心還未冷卻。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wèi)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爲(wèi)芻狗。
聖人無情是聖人的事,不想做一個冷血無情的人,見萬馬幫的馬賊,欺壓趙家村的百姓,吳良心中不忍,沉思片刻後,他決定懲奸除惡。
“我的兄弟,請你出去,你爲(wèi)何不動?”接連遇到兩塊啃不動的骨頭,感到顏面盡失的龐若峰話鋒一轉(zhuǎn),殺氣騰騰的問道。
“實力不咋樣,膽子比聖人還要大!”吳良話音一落,神情淡然的說道:“把萬馬幫的人全部咬死!”
“汪汪汪!”酒館外的聖狗咬天叫了幾聲,隨後快如閃電的衝了進來,一口咬斷龐若峰的脖子,身形一閃,它又撲到一個馬賊。
咬天速度快若無影,一個個馬賊被他咬斷脖子,不到兩分鐘時間,趙家村的一百多個馬賊,都被它咬翻在地。
見一個個馬賊被狗咬死,地上躺在橫七豎八的屍體,一個個村民驚恐不已,相繼大聲尖叫起來。
“閣下殺了這麼多人,不覺得有傷天和嗎?”見對方的修爲(wèi),才築基初期,葛新安皺著眉頭質(zhì)問道。
“咬天,咬死他!”吳良說道。
“汪汪汪!”咬天應(yīng)了一聲,一下?lián)涞礁鹦掳玻豢谝鄬Ψ降牟弊樱}狗一口之下,神尊都要被咬死,區(qū)區(qū)元嬰初期的傢伙,元嬰都沒冒出來,就被咬得魂飛魄散。
念頭一動,酒館外的天地法則一動,一個個被馬賊砍死的百姓,相繼復(fù)活過來,先前馬賊斬殺百姓的時候,吳良不爲(wèi)所動,不是不想救人,而是沒必要著急。
人之所以要死,無非細胞老化、無法再生,或者壽限所致,或者絕癥而死,又或者要害受襲,實力超越天道,時間都可倒流,復(fù)活別人一念之間即可。
一個個腦袋掉落的百姓,腦袋詭異的飛到脖子上,血液回到體內(nèi),傷口消失無蹤,一個個被馬賊殺掉的百姓,一一活了過來。
“啊啊啊......!”趙家村那些倖存的村民,見一個個遇害的親人、鄰居,先後活了過來,皆是恐懼不已,不少人大呼詐屍。
“師父,師父!”見葛新安被狗咬死,厲如海大聲痛嚎,仇視的看著吳良。
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
“咬死他!”吳良毫不猶豫的說道。
咬天一躍而至,一口咬死厲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