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越公司的地下室。
圍坐著四個人,爲(wèi)首的一個是廖志昌。廖志昌也不是好惹的主,自己的婚禮被鬧成這樣,完全是把他當(dāng)成軟柿子。這口氣怎麼咽的下去。簡單的處理了婚禮上的事情就召集了幾個忠實的手下。冷落李豔一個人在家。
夜深已經(jīng),真是密謀的好時機(jī)。廖志昌關(guān)閉了投影儀,憤怒的拉開凳子。垂足頓胸“你們幾個跟我廖志昌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吧,今天的事情你們也都看見了,都給我說說?!?
廖志昌發(fā)話了。唯唯諾諾的三人先是一愣,隨即敏感的知曉半夜召集他們來的意圖。一個穿著藍(lán)白相間西服的年輕小夥子站起來說,“昌哥,這事情估計……”那小子也不知道怎樣插入話題,接著說道“沒有那麼簡單”聲音明顯低了八度。廖志昌還擊的只是一句簡單的“廢話”,要是簡單還找這幾個人來幹什麼。
很明顯,這三人都沒有任何的主見,對這件事情也只是一個旁觀者的身份或多或少的瞭解點。更加詳細(xì)的信息就無從知曉了?!安贿^,龍成嫌疑最大?!绷硗庖粋€西裝革履的男子說道。廖志昌眼神表示很感興趣。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第一今天的婚禮龍成沒有來。這說明他有了做這件事情的時間。第二,前幾天我手下的一個人無意中說起今天您的婚禮,說龍成很是不屑的表示不滿。加上上次金?;▓@項目的時候,您們之間有點校矛盾,這小子愛記仇,這就有了作案的動機(jī)。據(jù)瞭解,最近這一段時間,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弄的,混的風(fēng)生水起?!彼倪@一番話得到了旁邊運動服的贊同?!熬褪?,昌哥,在我健身房我也聽說龍成對你有意見”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見解的影響了廖志昌的思維。他們分析的沒有錯,但是,在他的心中始終還是懷疑那個叫做陳莫的人。不過聽他們仔細(xì)一分析,感覺不可能,前不久還在河西遇見過陳莫,今天婚禮的時候陳莫還幫著自己來著,沒有理由是他,加上李豔的這成關(guān)係。想到李豔,廖志昌的嚴(yán)重閃現(xiàn)出一種莫名的憂傷,轉(zhuǎn)眼消失。
“蠍子,你明天去查一下龍成。嗎那個隔壁的,敢動到我頭上來了”廖志昌滿臉的憤怒。
一襲運動裝的人立即站起來,“昌哥,你放心。要是真的是龍成那小子乾的,我直接帶一羣兄弟過去把他廢了”堅毅的目光能吃人樣。
“黑子,公司的工作你最近也不要做了,明天去把王子的相關(guān)情況問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貓膩,這件事情,老子一定要查清楚,不要以爲(wèi)老子好久沒有出招了,完全忽視了我廖志昌?!薄?
陳莫回到家中的時候,嚴(yán)霜已經(jīng)迷迷糊糊,沒有打擾。雙手輕輕的抱起嚴(yán)霜,一隻手?jǐn)堊〖?xì)腰,一隻手跨在膝蓋彎。嚴(yán)霜也輕輕的靠在陳莫的胸口。用小腿輕輕的靠了一下車門。陳莫抱著嚴(yán)霜上了樓,氣喘吁吁的陳莫抱怨‘媽的,長時間沒有鍛鍊連抱自己的女人都累成這樣,一定要開始去鍛鍊鍛鍊’把嚴(yán)霜防在牀上的時候,除陳莫癱坐的牀邊。大口的呼吸。凹凸有致的身軀微微扭動,誘人的雪白肌膚,實質(zhì)性的魅惑。陳莫雙手撐在牀邊仔細(xì)的觀看這這個絕色尤物。狹長精緻的臉上眼眸不定的轉(zhuǎn)動?!€在想什麼呢’陳莫腦海中問著嚴(yán)霜。可是陳莫感覺毫無睡意,今天的事情太複雜了,陳莫需要好好的整理整理。
毫無疑問,陳莫失眠了,正如在城市的另一端失眠的李豔一樣。陳莫慢慢的褪去嚴(yán)霜的衣物,蓋上被蓋。安心的離開臥室,在客廳點上一支菸。想象起來。
電話想了,陳莫拿起一看,李豔,‘這大半夜的,又是李豔的洞房花燭夜,給自己打電話幹嘛呢,難不成出什麼事情了’陳莫心中忐忑不安,權(quán)衡後,陳莫沒有接電話,只是任由他繼續(xù)想起。
電話那頭的李豔撥通一次每人接,撥通兩次沒人接,拿著電話的手開始不停的顫抖,眼簾中的淚水不停的轉(zhuǎn)動。尤爲(wèi)可憐,此刻,她非常想找一個人傾訴,首先想到的就是陳莫,她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是,手還是不知覺的聽從了內(nèi)心的召喚?!惸?,快接電話啊,快接電話’不停的叨唸著李豔不停的重複撥打著同一個號碼。隨著電話一次一次每人接聽,李豔開始給自己找藉口。‘這麼晚了,一定是睡著了。一定是電話沒電了,一定是電話掉了?!谌我呀?jīng)燃到了盡頭,輕彈手指,掉落的不只是菸灰,還有陳莫的擔(dān)心,順手扔出一個拋物線菸頭從窗戶狹小的空隙中滑向夜空。陳莫拿起電話按了接聽鍵。“什麼事情”陳莫異常的冷靜,跟李豔瘋狂的宣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莫,陳莫,你終於接電話了”那一刻,李豔已經(jīng)哭的不能收拾。
“慢慢說,發(fā)生什麼事情了,放心,還有我”陳莫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撇開以往的感情,只是站在一個朋友,或者說學(xué)生的角度說。李豔嫁給廖志昌多少也有點自己的緣故,不可否認(rèn)的,陳莫必須的負(fù)責(zé)。對李豔,對李豔和廖志昌的婚姻。
“我想你”短短的幾個字已經(jīng)調(diào)集了李豔的全部感情。
在別人的新婚之夜,接到了來自新娘的這樣一句話,陳莫驚詫的不語,拿開電話看著窗外深深呼吸,‘這是什麼意思’接著湊近說“別開玩笑了,你以是別人的新娘,我也有自己的女人,沒有必要”李豔似乎沒有聽出陳莫的意思,只是說道,“我寂寞,一寂寞,我就想你,什麼也攔不住”
這玩笑可開大了。
陳莫沒有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越說越亂,選擇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的婚禮,也是我人生最孤單的時候??上业男吕刹皇悄?,老天還殘忍的讓廖志昌也不見了”帶著一臉哭腔的李豔動情的述說著他的孤單,甚至不幸。
等等,廖志昌不見了,今天是他的新婚夜啊,這小子幹什麼去了,難道他不知道新婚夜讓新娘子獨守空房是對新娘的最大侮辱麼?陳莫的腦中中一下子被這幾個字死死的糾纏住。
後續(xù)的時間,李豔說了很多,但是陳莫故意撇開耳朵,只是時不時的安慰兩句,滿腦子都在想這個廖志昌。以前對廖志昌的印象還是不錯,現(xiàn)在看來,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五點鐘陳莫才睡覺,導(dǎo)致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鐘了。看見沙發(fā)邊上的被蓋,陳莫感覺到一絲絲溫馨。接著是餐桌上一個牛奶下面壓著一張紙條。陳莫仔細(xì)的看了起來,娟秀的字體明顯出自嚴(yán)霜的手筆。“親愛的,我去上班去了,看你睡的死就沒有叫你了,把這合牛奶喝了吧,這樣對身體好,還有,以後不準(zhǔn)你在沙發(fā)上睡覺了——嚴(yán)霜”陳莫只是淡淡的一笑“這丫頭”順手將紙條丟進(jìn)了旁邊的垃圾桶。拿起牛奶,插上吸管,大口的喝起來?!畫尩模葺?,不知道我不喜歡這味道?’罵罵咧咧幾句,陳莫扔下大半盒牛奶離開。
開著那輛寶馬Z4到公司去,現(xiàn)在的公司走上了正規(guī),陳莫沒有多少的事情操心,大家也都各司其職,這個總經(jīng)理當(dāng)?shù)牡揭草p鬆。
不過,陳莫對事業(yè)的激情依舊沒有降低,只是在盤算這下一步公司的情況。還有最近公司的超市計劃怎麼樣了,想到超市計劃,陳莫不由得猛踩油門。十點多的路上通暢的像沒人的操場,陳莫以200碼的速度向公司開去。
一到公司,直接就召集各個部門的管理來會議室開會。
幾個管理人員很是納悶,今天不是星期二麼,按照常理今天是不開會的。但是到會議室陳莫第一句就解釋了,昨天的事情純屬意外,一時慌忙忘記了例會,今天大家報告一下上週的事情吧。
可是大家都沒有準(zhǔn)備。也不知道說什麼,對這突如其來的會議弄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最後還是簡單的說了幾句,無非都是什麼公司一切運作正常,上週的業(yè)績報告什麼的。陳莫聽著沒意思,立即發(fā)話說,“有沒有什麼新意一點的?”
新意?跟著陳莫還是好幾個月了,大家也都知道這個總經(jīng)理喜歡新意,大家也就習(xí)以爲(wèi)常了,手上的工作還沒有做完,現(xiàn)在又想新的事情,這不是給自己找亂子麼。所以大家沒有一個人願意提出來。會議只是持續(xù)了半個小時就結(jié)束。陳莫對這羣沒有激情的小子感覺很是失望。
解散過後,只有一個人留了下來。此人正是蔡建成。附在陳莫的耳邊說道,“陳總,我到時有一個想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說來聽聽”陳莫稍微提起了一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