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她們，孟謙回去繼續工作。
昨晚因為意外和被動，作為藥師的他居然也服用了藥物，他是健康正常人，并不需要，但一期臨床則需要健康人先試。所以陰差陽錯，他成了自己的小白鼠，倒也方便了用藥調查。
徐鵬分析結果：“按照實際用藥后的表現，它對正常使用者也有促進作用，這是我們以前忽略的。”
藥物本是針對患者用，但按照昨晚的表現，正常男女都會起促進效果，這可能會有幾種情況：新藥作用范圍更廣泛，存在尚未被發現的功效；新藥的意外功效，也可能會帶來隱患。
孟謙清楚藥出問題的可能性很小：“按臨床表現，我認為危害作用概率不大，它更可能是新藥帶來的特性。”
孟謙敢肯定，是因為他一直受其影響。
根據他自身啟發而研制的藥物，雖然強度有所減弱，但功效不變。
徐鵬心里認同他的觀點，但沒下結論：“我們要再擴大臨床范圍。”
“有途徑了？”孟謙清楚臨床需要志愿者，一般是與醫院合作，尋找愿意嘗試的人群，相應的給報酬。
徐鵬點頭：“我們已經與兩家具備一期臨床資格的醫院取得了聯系，它們愿意配合新藥測試。”
“很棒。”孟謙點頭，“盡快過渡到患者身上，哪怕多給些酬勞也沒關系，第三期才是我們追求的。”
“明白。”徐鵬說。
實際體驗后，孟謙感覺新藥前途遼闊。
如果新藥對正常人也起促進作用，便意味著它的市場將擴大無數倍！再將其作為非處方藥處理，今后的市場會爆發。逐漸注重體驗的現代人，肯定會追捧這種有效而無毒副作用的產品。
受追捧，便意味著無數的鈔票。
正在憧憬未來的時候，他接到朋友電話。
“豪哥，昨晚怎么樣？”孟謙故意問，根據韓娜供述的，昨晚她也分享給了劉建豪的女伴，后果可想而知。
“有些嚴重，起不來。”劉建豪果然中招了，心有余悸又極為期待：“我一路打聽過來，原來是你的杰作。”
“頂不住吧？”孟謙笑哈哈。
“還好啦。”劉建豪打腫臉充胖子，又問：“它有沒有副作用？”
“沒有。目前檢查了服用藥物的人，心理、生理表現正常。”孟謙對自己的外掛，充滿自信心。
“那可不可以再給我些？”劉建豪暴露真實的目的。
“它是尚未批準在社會流通的藥……”孟謙本想拒絕，但想到制藥公司不是缺少志愿者嗎？
后面便改口：“你想試試也可以，但需要與公司達成臨床合作，還能更好的檢測和保護用藥者的健康。”
“等我消息。”劉建豪說了幾句掛掉電話。
他昨晚確實領略了驚人效果，不光他痛快，妹子一樣樂不思蜀，她那發自內心的表現和配合，絕不是演的！而且它不像別的藥，副作用頭疼難受，它除了累了點兒，沒別的癥狀。
包括回去后的兩個妹子，很快就后悔剛才的決定。哪怕臨走前只要一顆，留在關鍵時刻用也不錯啊。那種感覺，就像把神經靈敏度倍數提高，只稍加刺激，回饋給自己是天堂般的暢快。
隨后孟謙就接到了不約而同的電話。
以朋友身份拿去儲備的，以約P名義再戰的都有。
他答應下來后，再考慮實際商業方面。按照目前的用戶回饋，他需要將成癮性和依賴性考慮進去。他清楚沒有成癮性，最多是存在些心理依賴，但他不敢保證食藥監，會抱何種態度。
自己知道副作用輕微不行，還得讓更多人相信。
所以擴大范圍的臨床，第三期起碼要上千乃至數千人的數據，涵蓋所有人種、多個國家和地區的。
按這種趨勢，在外國設立藥企，是必須的。
以新藥的銷售情況，歐美國家人均收入高、更追求品質生活，所以新藥消費的主力軍會是他們。
他下月去美國的事情，又添一項：制藥投資。
美國在高端醫療器械、研究環境和人才方面，是世界頂尖的；而在新藥審核上，也有著權威地位，FDA（美國食藥監）審理著世界上大量的新藥，不管是美國的，還是別國的。
想要把新藥推廣全球，FDA是個關鍵程序。
……
工作和計劃幾天后，新藥測試獲得更多結果。
無不例外都是好評，效果和表現遠超出預期。也最終證明，它會在正常人身上起作用，甚至男性的新藥在主抗ED外，還有延長時間的功效，這幾乎讓所有試用者，都期待得到更多。
新藥幾乎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最多是按照孟謙建議的，稍微減少些劑量，謹防某些人服用多顆后的副作用。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沒有了！孟謙開掛帶來的技術，早已經成熟。
臨床試驗，在他這里淪為了走程序！
但程序是必須要走的，食藥監需要足夠多的人群和療效，鐵證如山的向全世界證明它安全和可靠。
再幾天后，潛在使用者之一的王曼文回來。
孟謙本想給她試試，但考慮到她是……患者。應該在第二期才使用，雖然用了也沒關系，但公司目前沒有籌備第二期，數據不足。所以他隱瞞了這個事情，還是等以后再讓她尖叫吧。
孟謙便沒談這事，說別的：“這周末有興趣去騎馬嗎？”
“好啊。”她沒考慮就答應，才問：“騎馬？”
她真是有點無條件答應自己的趨勢……孟謙解釋：“就是朋友的交際邀請，戶外運動，也增進了解。”
“沒問題，我會馬術。”王曼文答應。
“好的。”孟謙算上她，“期待你英姿颯爽的樣子。”
……
在周末之前，第二件好事傳來。
實驗室對干細胞的培養、誘導分化，取得突破。
它意味著這一領域的大門被打開，用干細胞來治愈疾病、利用它完成抗衰老工程，將會更接近現實。
而孟謙做的小白鼠試驗，也終于取得成功。
張棟梁在一旁記錄：“培養和分化的技術還處在實驗室階段，有待改善，尤其是專業生物儀器的問題。”
“國內有短板嗎？”孟謙問。
“有。”張棟梁給肯定回答，“高端醫療器械一直被國外壟斷，我們想要改進，就必須付出大代價。”
“只要錢能解決的，就不算事。”孟謙說，干細胞工程他是志在必得，不為金錢，第一優先為他自己。
“那就好辦。”張棟梁放心下來，“考慮論文嗎？”
“有什么好處？”孟謙無利不起早。
張棟梁說：“會出名，可以得個諾貝爾獎。還可以吸引更多的專業人員，協助我們加速項目的進度。”
“我喜歡在這上面低調。”孟謙說。
“沒人會拒絕出名。”張棟梁不信。
“我不會拒絕出名。但我不喜歡在這方面出名，我可以做新能源大亨，電池材料技術先驅者，但對生物無感。”
張棟梁活了這把歲數，聽得懂：“說真話。”
孟謙便坦白：“我想滿世界的跑，欣賞風光和美景，嗯還有漂亮的姑娘。適當出名會讓我有魅力，但太出名會有反效果。”
張棟梁說：“那上交給國家？”
“改革開放都這么多年了，老張你別逗！”孟謙笑著，張棟梁雖然年紀大點，但人很風趣，跟得上時髦。
“論文我寫吧。”張棟梁說，“等我出名了，有人重視我了，我就能批判和改善國內亂糟糟的學術環境。”
“希望你能成功。”孟謙真心祝愿道。
他當然希望國家富強，可身上事情實在太多，只能順手為之。就像他的仿制藥、慈善基金，只能當業余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