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同時表示可以開始,侍者分別對著兩人發牌,給顧蕭發了一張黑桃A,分到意大利人的時候是一張方塊J。
“要嗎?”意大利人對顧蕭輕蔑的嘲笑道:“這麼小的一點,要二十一張牌一點才能湊足呢,我想看看你這個東方人是怎麼失敗的。”
“爲什麼不要?”顧蕭並沒有理會意大利人的冷嘲熱諷對著侍者示意到:“發牌,我也想看看意大利人是怎麼被我踩在腳下的。”
“你……”意大利人聽到顧蕭的話明顯有些生氣,但是礙於四周的人實在太多不好發作,到時候可能會讓東方人看笑話,馬上不怒反笑輕輕地拍了拍手掌:“讓我看看你這個東方小子有什麼好狂妄的。”
侍者又對顧蕭和意大利人分別個發了一張牌,這次發在意大利人手上的是一張九,而發在顧蕭手上的同樣還是A,不過這次卻是紅桃。
“分。”顧蕭微微一笑,吩咐著侍者把兩張A士分成兩別放在兩邊,同時對著意大利人笑道:“我建議你還是別要了,因爲你現在已經有二十點了”
“哼。”意大利人看著顧蕭冷哼一聲。
侍者用尋味的眼神看了看兩人問道:“兩位還需要牌嗎?”
“要,爲什麼不要?”顧蕭搓了搓手指:“再發。”
侍者聽到顧蕭的答覆然後看向意大利人:“那這先生呢?還要牌嗎?”
“不需要。”意大利人回答侍者:“我想看看,這個中國小子是怎麼輸得。”
侍者聽到兩人的答覆以後接著發牌,這次發到顧蕭手上的還是A,不過這次是草花。
“分。”顧蕭微笑的看著眼前的意大利人:“接著發。”
侍者接著發牌但是還是A,這次是方片A。
“嘖嘖。”顧蕭嘖了嘖嘴巴:“四張A士都在我這裡了?真傷腦筋啊,再分,分完再發。”
侍者把顧蕭的四張A士分成了別放在四個地方,詢問道顧蕭:“這位先生,這次是四張同時分,還是接著一張一張的分?”
顧蕭笑了笑:“同時。”
侍者緊接著發牌,黑桃A士的上面分到一張黑桃十,紅桃A士的上面分了一張草花七,方塊A士的上面放著一張紅桃Q,草花A士的上面放著一張草花K。
顧蕭從口袋裡拿出一顆阿爾卑斯含在嘴裡吩咐道:“再發。”
侍者聽到顧蕭的話又開始發牌,黑桃十的上面緊接著發到一張草花十,這第一疊已經湊夠二十一點,草花七上面分了一張紅桃十,紅桃Q的上面放了一張方塊八,草花K的上面放著一張方塊七。
“這裡。”顧蕭指了指第二疊對著侍者說道:“這裡再發一張。”
侍者此時看到這個牌型頭上也流起了冷汗,此時只能慢慢的又分了一張牌在顧蕭的牌上,而這張牌剛好是方塊五。
“你好像是輸了。”顧蕭微笑的站了起來對著意大利人比了一箇中指說道:“FUCK,不要把自己當做什麼,你在我面前連一坨大便都不如。”
顧蕭說完直接離開了原地,走到另外一張桌子,沒一會兒又贏得了比賽,看了看四周並沒有楊建橋的身影,馬上就走到了二層晉級臺上。
二樓的晉級臺此時也已經人滿爲患,主持人此刻看見顧蕭來了說道:“人都到到齊了,我現在說一下晉級的人數,臺灣地區兩人分別是向佐和向榮,香港地區兩人陳義和陳風,日本地區五人雛田櫻子、雛田絕、雛田殘、雛田日、雛田元,韓國地區一人樸仁勇,本校學生三人顧蕭、鍾一鳴、楊建橋,意大利地區兩人維大力和扎西,這十五位選手明天到這裡集合,進入下一輪的複賽。”
主持人說完之後,各個地區的代表也都先後回到了宿舍,鍾一鳴看見顧蕭也晉級了只是冷哼一聲隨即也走開,顧蕭看著楊建橋興奮地樣子也是無奈的笑了笑兩人一起回了宿舍。
第二天一早,牲口們就已經聚集的人山人海等著看這這次撲克大賽的表演,衆牲口們的議論聲,讓在很遠的地方楊建橋和顧蕭都能聽到。
“哥們牛吧?”楊建橋得意的拍了拍肩膀:“我可是從五百個人裡面選出來的精華。”
“是是是,你厲害行了吧。”顧蕭此刻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大,楊建橋從昨晚就興奮地跟顧蕭講了一個晚上自己是怎麼贏的對手的,來來去去把一個動作講了幾百遍,顧蕭也只能奉承的道:“你牛,你牛。”
兩人馬上快步走到了會場,生怕等會牲口們越聚越多自己再進不去,那可是丟人了,等到會場的時候發現十三個人都已經到齊在等他們,顧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哼。”鍾一鳴看見顧蕭的身影冷哼道:“遲到大王。”
顧蕭也沒有理會鍾一鳴,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不然這不是自找沒趣,讓別人找到把柄?
“人到齊了吧?”主持人對了對數目然後講到:“接下來三個人一組,每組只有一個人能夠勝出參加總決賽,現在開始抽籤分組。”主持人說完就從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一個紙筒讓衆人開始抓。
“一號。”顧蕭看了看自己抓到的號碼然後大聲的唸了出來。
“一號。”雛田絕也念了出來。
“一號。”雛田日也念了出來。
顧蕭沒想到自己會跟雛田家的兩個人分到了一起,緊接著楊建橋也念出了自己的號碼:“二號。”
“二號。”鍾一鳴看到了號碼之後冷冷的唸了出來。
“二號。”陳義笑了笑看向楊建橋:“到時候你可要讓著我啊。”
俗話說拿人家手短,吃人家的嘴軟,楊建橋看見陳義的樣子也不好意思的說道:“一定一定。”
不一會兒十五個人已經分好了組準備進行復賽,顧蕭、雛田絕、雛田日是一組,楊建橋、陳義、鍾一鳴是二組、維大力、向榮、扎西是三組、樸仁勇、雛田櫻子、雛田元是四組,陳風、雛田絕、向佐是四組。
經過侍者的帶領,顧蕭、雛田絕、雛田日被帶到了一號桌子,桌上擺著兩幅撲克,一個打扮的光鮮亮麗的侍者走了光來,慢慢的戴上了白手套詢問道三人:“請問需要檢查一下嗎?”
“不用。”雛田日看向顧蕭:“顧蕭君,需要檢查一下嗎?”
“當然不用了。”顧蕭對著雛田家兩兄弟微微一笑詢問道:“你們兩個是親兄弟吧?”
“顧蕭君,聽說你的牌術高超。”雛田日對著顧蕭笑了笑:“聽說你的國術更是厲害,我想有時間我會去你們國術館用忍術跟你們的中國武術切磋切磋,看看到底是誰誰弱。”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這雛田日分明就是想去國術館踢館,就像一個人微笑的跟你說我明天要捅死你一樣,只有在絕對信心的支持下,纔有人敢這麼說話,不然這人分明是自討苦吃。
“這是當然了。”顧蕭看向雛田日:“我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叫來而無往非禮也,到時候我會給你一份大禮,讓你爬出去的。”
“哼。”雛田日聽到顧蕭的話冷哼一聲看了看雛田絕,看見雛田絕點了點頭這才說道:“那就不要說廢話了,開始吧。”
“OK。”顧蕭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是二十萬。”雛田日從包裡掏出現金,同時雛田絕也從包裡把二十萬掏了出來輕蔑的扔在桌上對著顧蕭道:“我要跟你賭錢。”
“二十萬?”顧蕭表現的有點遲疑開始搓起了手指。
“難道顧蕭君付不起?”雛田日有些嘲笑的看向顧蕭:“如果你付不起也可以,不過你輸了回去請把你國術館的招牌拆下來。”
“噢?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顧蕭輕輕地對著雛田日笑了笑:“我覺得二十萬似乎太少了。”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扔向桌子上:“這裡有一百萬,另外加上國術館的招牌,你要是輸了不但要輸我一百萬,另外你們空手道館的招牌馬上拆下來,十年之內不準開館,同意嗎?”
“這……”雛田日想了想一咬牙:“好,我出兩百萬另外在加空手道館的招牌,但是如果你輸了你們國術館在中海大永遠也不許開館。”
“那就開始吧。”顧蕭很痛快的就答應了雛田日的條件,對侍者示意了一下表示可以開始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