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昌盯著周益樂看,笑了笑說道:“沒有人能夠掩飾實力的,面對著強悍無比的圣堂,宗門不會出任何的紕漏的,在整個大比中間,宗門的全部結(jié)丹期長老,會對所有參加大比的,60歲以下練氣期9層以上的弟子考察,在這些師叔的眼睛中,是容不下任何的沙子的,你有沒有偷懶,一看便知。”
“9層,不是10層么?”周益樂略帶疑惑的問道,宗門長老都參與,以他們的功力和經(jīng)驗,練氣期的弟子沒有任何人能夠逃出他們的觀察,再說了,宗門中重點培養(yǎng)的弟子,都是記錄在案的,很少有突然冒出來的,找各方各脈的首腦一咨詢,基本上誰該去,誰不該去,就一清二楚了。
許文昌看著周益樂,又好笑,又好氣的說道:“圣堂的試煉,要求每個宗門要有50人,你以為宗門中,60歲以下的練氣期10層以上的很多么?”
“對不起,許哥,我對于宗門的事情了解太少了。”周益樂連忙說道,他進入宗門之后,基本上不同其他的人打交道,唯一的一次,也就是在主脈的傳功殿里,意外的遇到的小溫侯,相信以他的實力,應該差不多也能夠進入前50名的大名單吧。
周益樂回到了位于隱谷的竹屋中間,看著熟悉而有些陌生的竹屋,他浮想連天,聯(lián)想到過去一年半的經(jīng)歷,他總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原來專注與某一方面,最終的效果是如此的好,不過他也知道,這種狀態(tài)是可遇不可求的,前世的時候。即便在游戲中,為了生存而掙扎地時候,都沒有現(xiàn)在的這種迫切感。
不過仔細的想想,一個是直接的面對生死,另外一個只是危機,對于一個人來說,帶來的壓力是截然不同的。有的人在壓力下沉淪了。而像周益樂這樣地,卻在壓力下突破了,達到了常人,甚至是他都無法想象地成果。
周益樂盤膝的坐下,已經(jīng)連續(xù)的入定了一年半了,他不想再入定了,對于丹田中元力的壓縮,只走出了萬里長征的第一步。短時間,不會有什么效果,再加上晚上天虛子的召見。也讓他沒有這個時間修煉。
不用修煉,時間也不能浪費掉啊,短時間內(nèi),他的功力不能得到很大的提升。可是攻擊地手段,還是可以提升的。同樣的境界,手段不一樣。也會給雙方地實力,帶來少許的變數(shù)。
周益樂歪頭一想。從儲物袋里面取出了赤峰針,從煉制完成了赤峰針之后,他還從來沒有試驗過這個東西的威力,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給實驗一下,看看結(jié)合了成套法器和許文昌的陣法知識地赤峰針,到底是什么的威力。
首先拿出了玉簡,這是一般修士常用地玉簡,能夠存儲的信息非常地大,周益樂拿到的時候,只是簡單地查詢了一下,并沒有下功夫去看,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三種陣法,包含的陣法知識非常的龐大。
攻擊陣法名叫偃月陣,取材自兵法中的偃月陣,在陣圖布置的時候,需要形成一個弧形,借助著旗門或者法器,聚合周圍的靈氣氣息,產(chǎn)生月牙型的攻擊波,威力比一般的法術(shù)要強大許多。
偃月陣脫胎于兵陣。攻擊力不小。可是并不復雜。把其中十三個重要地點位給弄清楚了之后。可以自由地組合。加強中心。或者加強兩翼。最終地攻擊地威力。也會有一定地不同。
全部地心神沉入到了玉簡中。大概花費了一點點地時間。就已經(jīng)把偃月陣地要點弄清楚了。周益樂仔細地回味了一下。然后雙手一揮。一股神念注入到了赤峰針中間。
赤峰針。從煉制之后。他只是單獨地實驗了一下。還沒有把全部地神念。都集中到赤峰針中。這一次諸如。赤峰針立刻非常靈動地飛了起來。一個兩個三個。周益樂控制地非常地輕松。可是當赤峰針飛起來20個以上地時候。他地動作開始慢了起來。雖然。這是成套地法器。可入門級地成套法器。大多數(shù)都是3-5個。組成地陣法也簡單。哪像周益樂這樣。貪多地情況下。一下子弄出來了36枚。雖然他地神識經(jīng)過了固本培元類地丹藥地滋養(yǎng)。遠比一般人地神識強大。可是想要一下子駕馭36枚赤峰針。還是很困難地。
周益樂漸漸地把神識分開一些。把先前地灌入地神識。一點一點地分到了后面地針中。勉強地駕馭起了31個。可是這時候。他地神識幾乎都在赤峰針上。在也分不出任何地一絲神識了。
周益樂嘆了一口氣。看來31個是極限了。估計要想真正靈活地駕馭赤峰針。最少需要到筑基前期。甚至筑基中期才有可能。到時候。升級帶來地神識增長。和眾多地固本培元類地丹藥提升地神識加在一起。恐怕不比結(jié)丹期地神識低多少。
31枚赤峰針。在天空中飛舞。不過卻步履蹣跚地。周益樂一點點地去掉。直到只剩下24枚地時候。赤峰針地活動才靈便了起來。24枚。雖然略微地有些失望。可24枚也可以了。最少布置偃月陣是沒有問題了。偃月陣只需要13枚赤峰針。剩余地完全可以做些防護。或者增強地工作。
周益樂按照許文昌給的玉簡中敘述的方法,把他控制的赤峰針分成了兩個部分,一部分是13枚,一部分是11枚,1枚的一部分,首先的動了起來,在他的身前不停的運動著,相互對比,擺正方位,而11枚的那一部分,卻停留在那里絲毫的不同。
利用成套的法器,布置陣法,陣法的方位,是非常重要的,周益樂第一次這么的布置陣法,幾乎是試探性質(zhì)的,非常慢地布置。不停的調(diào)整,好在赤峰針是法器,幾乎心念一動,赤峰針立刻會按照神識的指點,進入到特定的位置中去。
足足花費了一刻鐘的時間,周益樂才布置好了偃月陣,看看沒有動的11枚金針。他稍微的遲疑了一下。還是讓這些赤峰針給降落了下來,第一次實戰(zhàn),留點余地好些,這樣,萬一出現(xiàn)了什么變故,控制起來,也容易許多。
放下了11枚赤峰針,把全部地心神都集中在了剩下地1枚赤峰針上面。他感覺到控制起來,更加的游刃有余了,控制24枚的時候。偶爾還會出現(xiàn)一點點的小問題,而現(xiàn)在,這些問題,全部都不見
方位。當所有的赤峰針都入位了之后,周益樂猛然的感覺到神識一陣。周圍的靈氣開始以赤峰針為中心,緩緩的匯聚。雖然只是初級陣法,雖然他還沒有灌輸元力。引動陣法,可是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一旦這十三個方位擺放正確,偃月陣立刻會開啟。
周益樂細細地感受著周圍的靈氣變化,天地規(guī)則,對于任何修士來說,都是重要的研究對象,一些大型地規(guī)則,甚至對于一個修士晉級,有著重要的作用,不過這是他第一次接觸,偃月陣又是最初級的陣法之一,除了感覺到一些靈氣運轉(zhuǎn)的路線之外,一無所獲。
周益樂放下了對于陣法地感悟,在陣法中開始輸入元力了,不同數(shù)量的,不同運作方法地元力,一點一點的灌輸入13枚赤峰針中,帶著一絲絲血氣地赤峰針,在每一部分的元力輸入之后,發(fā)生了非常微妙地改變,不同的光芒,在他們的身上閃爍,不同數(shù)量的靈氣,也同樣的出現(xiàn)在赤峰針所述,把足夠的元力都灌輸入了赤峰針之后,赤峰針再一次的發(fā)生了變化,本身各自為戰(zhàn)的赤峰針,一下子在規(guī)則的作用下,形成了一個整體,一股巨大無比的靈力,在偃月陣的作用下,匯聚到了偃月陣的弧形區(qū)域,還沒有放出去,周益樂就感覺到了這上面蘊含的巨大的力量。
保守的估計,最少要比他利用頂級法器火云劍發(fā)出的赤炎訣威力還要大出20%左右,赤炎訣現(xiàn)在發(fā)出,雖然不算太困難了,可再怎么說,也是頂級法器加成的,可眼前的這個成套法器布置的陣法,還是第一次的布置,還有很多很多不完善的地方,可恰恰這個不完善的陣法,卻成為了他最強的攻擊。
偃月陣引動的靈氣是天地之間的靈氣,周益樂的元力不過起到了引導的作用,消耗的相對而言,很低,幾乎比不上赤炎訣的一半。
如此少的消耗,如此大的威力,周益樂非常的滿意,這還是沒有激發(fā)出赤峰針中間的法陣,沒有用其他的赤峰針加強陣法的攻擊的情況下,如果能夠在控制更多的赤峰針,就算是只有一半,這個偃月陣的攻擊,已經(jīng)算得上是非常的驚人了。
周益樂隨手的一揮,把赤峰針的位置給打散了,本身聚攏的龐大的靈氣,在一瞬間,因為沒有了依托,碰的一聲,四散開去,不引動爆炸,只是靈氣本身的散去,對于周圍的環(huán)境產(chǎn)生的影響非常的低,不過是把房間吹的凌亂了一點。
興奮,這個偃月陣的威力,讓周益樂在火云劍之外,又掌握了一種新的攻擊手段,不過唯一的缺憾恐怕也就在速度方面,偃月陣的布置,陣法的激發(fā),消耗的時間上和赤炎訣是無法相比的,不過這個缺憾,在將來神識逐步的強大,對于布置陣法更加的熟練了之后,會得到改善的。
赤峰針失去了神識的作用,在空中一個個的掉落了下來,落在石桌上面,叮叮當當?shù)淖黜懀曇舴浅5挠茡P,周益樂陶醉至于,猛然的感覺到眼前一黑,他連忙扶著石桌,這才站定。
從修真開始,他沒有這樣的虛弱過,神識一掃之下,卻吃驚的發(fā)現(xiàn),神識已經(jīng)快要消耗的差不多了,難怪會出現(xiàn)眼前一黑。
難道這個陣法,對于神識的消耗就這樣的大么,如果這樣的話,這個陣法,也未必稱得上令人滿意的陣法,周益樂一邊疑惑的想著。一邊拿出了聚神丹,抓起一把服用下去,當藥效被催發(fā)了出來,精神力慢慢地補充之后,這才好了許多。
等到神識補充的差不多的時候,周益樂又一次拿起了赤峰針,同樣的布置了偃月陣。這一次。他在布置的同時,也監(jiān)控著印堂位置的神識的消耗。
布置地時候,相對于周益樂龐大地神識來說,消耗不大,不過當布置完成,用神識控制赤峰針引動天地靈氣的時候,這個消耗不免有些大了,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內(nèi)。神識消耗,比平時大了50倍,可這些應該是可以接受的啊。只是支撐這個偃月陣的消耗,他完全可以支撐一天以上的時間,難道是?
周益樂幾乎是下意識的打散了偃月陣,果然。當偃月陣一打散,神識地消耗突然間的增大了許多。幾乎是瞬間,周益樂的神識就消耗了大概四分之三。這種突然地神識消耗,對于身體的負擔特別的大。沒來由的,周益樂再一次眼前一黑。
好在早有準備之下,周益樂地表現(xiàn)比剛才要好上很多倍,問題的根源找到了,他從聚靈陣中出來地時候,神識并不是全滿的,有接著參悟偃月陣消耗了一部分,剩下地都在打散陣法的時候消耗了,就是不知道發(fā)出消耗多少,隱隱地,周益樂感覺到,發(fā)出消耗的神識不會太大,否則得話,這個攻擊就真的沒有什么作用的。
竹屋里,又沒有辦法來實驗,周益樂把赤峰針擺放在一起,正準備接著看玉簡,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天色已經(jīng)晚了,想到天虛子的話,他收起了赤峰針和玉簡,推開房門,向天虛子的房間而去。
房門上依舊斑駁,古樸,周益樂敲了敲房門,得到天虛子的許可之后,走進了房間中,房間中的擺設(shè)一如以前一樣,不過今天,在石桌的上面,不是仙茶,而是七個并排放置的玉簡。
“坐下吧。”天虛子點頭示意道,看到周益樂坐下,這才說道:“阿樂,你真的創(chuàng)造了奇跡了。”
“這還要感謝前輩的幫助,沒有前輩的聚靈陣,在這么短的時間中,我絕對無法完成突破。”周益樂說道。
“不,聚靈陣不過是小事,關(guān)鍵還是要看你啊,你到底用什么方法,吸收因為聚靈陣而增大的駁雜氣息。”天虛子問道,從周益樂出來開始,他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可是哪怕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到底周益樂用了什么方法,難道這是天靈根的特點么,可是其他的幾個門派的天靈根,也沒有聽說過這么厲害的。
周益樂想了一下,掏出了日月丹,這是合成的時候,剩下來的日月丹,一共只剩下三四個了,編原因,還不如實話實說,至于日月丹的出處,推說不小心找到的就好了,說道:“我是依靠這個。”
“這是?”天虛子接過了周益樂遞出來的日月丹,放在眼前,仔細的觀察了一番,臉上突然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似乎是確定,又似乎是不確定,不過很快的,古井不波的表情突然的變化了,甚至突然大聲的說道:“日月丹,居然是日月丹?”
周益樂點點頭,日月丹的顏色太特別的,黑白分明的丹藥,也獨此一家,以天虛子的煉丹水平,沒有理由人不出來。
“難怪,難怪,我怎么沒想到呢,能夠利用聚靈陣,又能夠這么快的提升境界的,也只有日月丹了。”天虛子感慨的說道,他看了看日月丹,又看了看周益樂,帶著疑問問道:“可是日月丹,已經(jīng)絕傳了那么長的時間了,你的這個是從哪里得到的,難道一年半的時間,你都在服用日月丹么?”
“是的,前輩,我從積云山出來的時候,中間找到了一處古修士洞府,在里面沒有找到別的東西,就只有20個日月丹,當時也沒在意,就收起來了,后來來到宗門,又不著急修煉,也就沒有用它,沒想到這一次派上用場了。”
周益樂把日月丹的事情推到了古修士的身上,元辰大陸是如此的龐大,古修士的洞府很多,近千年以來,發(fā)現(xiàn)這種洞府的幸運兒不知凡幾。不過里面大多數(shù)是得不到什么東西的,畢竟很多地洞府都是破敗了,廢棄的,能夠有日月丹這樣的滅絕的丹藥,已經(jīng)算得上很好運了。
“我說么,原來是這個,日月丹。聚靈陣。加在一起,也難怪你能夠提升的這么快,不過,阿樂,你的天靈根,也是提高的一個重要地方面,否則得話,絕對無法創(chuàng)造。在不到一年半地時間,提升整整兩個多階層的奇跡。”天虛子感慨的說道。
周益樂的話,天虛子沒有任何的懷疑。日月丹的重要材料,日月草,在萬多年前,就已經(jīng)滅絕了。日月草的苛刻條件,讓他只能夠野外生存。而無法培養(yǎng),許多珍貴的草藥。都是這么滅絕地。
看到天虛子的臉上絲毫沒有懷疑的表情,周益樂地心中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天虛子如果不相信,追問起來的話,還是很麻煩的。
日月丹雖然珍貴,可對于元嬰期地天虛子來說,并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他剛才吃驚地原因更多的是這種傳說中,練氣期地極品靈藥,出現(xiàn)在了他一直寄予厚望的周益樂地身上,讓他在極短的時間中,跨越了練氣期11層和12層,兩個非常重要的階段,真正的站在了練氣期的最頂峰,有了這個作為基礎(chǔ),以整個宗門的實力作為后盾,只要圣堂的這一次試煉,同以前差不多的情況下,周益樂活著回來的可能性最少在九成九以上,而不是十成的原因就在于,哪怕是筑基期的修士,進入試煉之地,也是有一定可能會隕落的,萬一落到幾個四級妖獸的中間,即便是筑基期的修士也不好過啊。
天虛子看著銳氣沖天的周益樂,好一個鐘靈俊秀的修士,伸手指著石桌上面的玉簡,說道:“聽說你想學習陣法,這些是給你的。”
周益樂這才仔細的看著石桌上的玉簡,在近處看,他倒是看出來點不同了,感情這些玉簡,都不是普通的玉簡,每一個玉簡上面,都有流光閃爍,似乎是只有結(jié)丹期以上的修士才能夠煉制出來的高級玉簡。
高級玉簡和初級玉簡之間,能夠容納的信息的差別,幾乎可以說一個天上一個,一個地上的差別,周益樂小心的拿起了玉簡,稍微的把神識給投入了進去,只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信息,他不敢多看,立刻就收了起來。
周益樂對于陣法了解不多,可是也知道,陣法一道,同丹道煉器一般,浩瀚似海,即便是窮盡一生之力,也未必能夠研究個通透,高階的陣法,往往有不可思議的力量,眼下的七個玉簡,即便不是天虛子的全部陣法之道,也恐怕是他所能夠?qū)W習的全部了,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許文昌的一個普通的偃月陣,就已經(jīng)讓他喜出望外了,天虛子作為元嬰期修士,精心研究的陣法,又會是什么一個概念呢。
看著周益樂把陣法的玉簡給收了起來,天虛子心中不由一陣的告慰,其實,他在知道周益樂已經(jīng)達到了練氣期12層的頂峰的時候,已經(jīng)想要直接的收下周益樂了,可是他在宗門中所處的地位,他收徒弟,并不是一件小事,除了宗門中人,甚至是一些交好的宗門,也會排出人員前來觀禮的,短時間,要全部辦好很困難。眼看著就是圣堂的試煉了,索性等到圣堂試煉之后,好好的操辦一下,也讓幽州其他的宗門,看看,我清虛宗也有如許人物。
“對了,阿樂,這一次的宗門大比,你怎么看?”
“宗門大比?”周益樂通過許文昌,對宗門大比了解一點,這可是宗門的全部弟子都參加的,他雖然已經(jīng)站在了練氣期的頂峰,甚至比一般的練氣期頂峰的修士,在功力上略微的高出一點,可是他也沒有把握,在眾多的練氣期頂峰的弟子那里討到便宜,別人已經(jīng)進入幾十年的時間,他才不過剛剛到達,實力一樣,可是術(shù)法,對于實力的熟悉程度,恐怕還是要打打折扣吧,他略微的有些現(xiàn)實的說道:“天虛子前輩,說實在話。我沒信心。”
天虛子贊許的看了周益樂一眼,肯定道:“宗門中,雖然有部分的練氣期弟子,困在了12層,久久無法突破,可不能因此而小看了他們,你上一次天星大草原。取得了一些和妖獸爭斗的經(jīng)驗。在大比中和他們切磋一下,對你地幫助也不小。”
“我會的,前輩。”周益樂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對了,你的境界提升的很快,有沒有什么問題需要我來解決的?”天虛子問道,這是他第一次直接的提到了解決問題,之前都是說一些感悟了,或者一些歌訣之類。周益樂能夠理解多少,就理解多少,顯然。達到了練氣期層地頂峰,已經(jīng)獲得了他地認可。
周益樂遲疑了一下,他首先想到的是壓縮元力的問題,幾乎脫口而出的問了出來。并且把心中懷疑火神訣是不是完整的也提了出來。
天虛子聽說他居然改動法訣,吃了一驚。一下子把手搭在了他的身上,以天虛子的實力。不用怎么的作勢,周益樂連一點地反應的余地都沒有。只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無比的神識,在身體內(nèi)部轉(zhuǎn)了幾圈之后,又離開了。
探查了周益樂地身體之后,天虛子陷入了沉思,周益樂不敢打擾他,在旁邊靜靜的坐著,好半響之后,天虛子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道:“現(xiàn)在宗門的火神訣確實不是完整地,當年創(chuàng)派祖師,修煉的就是火神訣,不過當時地威力可比我們現(xiàn)在的強大很多,當年祖師地火神訣,在同等檔次的情況下,威力是遠超其他地功法的,不過當祖師達到了元嬰后期之后,意外的失蹤,現(xiàn)在的火神訣是祖師的幾個弟子憑借著印象給推斷出來的,并且經(jīng)過了千百年的錘煉,最終成型的,不過其水平,也就落到了普通的頂級功法上這才明白,懷疑的是對的,創(chuàng)派祖師掌握的火神訣,為什么那么的厲害,有一個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哪怕在練氣期,他就有完善的方法壓縮元力,當元力壓縮到普通元力十分之一的時候,元力的精純度極高,威力極大,就連元力的量也是最高的,一系列的優(yōu)點集合到一起,基本上沒有多少功法能夠和他相比。
一想到他可能找到了正確修煉火神訣的方法之后,周益樂不免的興奮起來,不過他很快就有些患得患失的問道:“那么前輩,我這樣修煉,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不過用火神訣的幅,去壓縮幅,效率上低了點,容我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壓縮方法。”
“太好了,謝謝前輩。”
“你不用謝我,我應該謝你,如果不是你突發(fā)奇想,找到了這條路的話,我恐怕也不可能重現(xiàn)火神訣的舊觀。”天虛子樂呵呵的說道,不過無亂是天虛子,還是周益樂,都沒有想到,周益樂能夠成功的完成第一輪的壓縮,憑借的不是別的,正是他比一般的修士強悍無數(shù)倍的身體和經(jīng)脈,當年創(chuàng)派祖師的火神訣沒有傳下來的一個根本原因,也在于此處,當年的創(chuàng)派祖師,也是一個天賦異稟之人,經(jīng)脈強度遠超常人,這才創(chuàng)造出了火神訣這個曠世奇功,第一關(guān)無法通過的話,注定是鏡中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及的。
接下來,他向天虛子詢問了幾個關(guān)于修煉方面的問題之后,看到天虛子沒有更多的安排了,就告辭離開,走到門口,正好碰到了出門的許文
“怎么樣,收獲很大吧?師叔祖今天在詢問我的時候,我略微的提到了你煉制了一套法器,并且在學習陣法的時候,我就看到他若有所思頭沒腦的給了我玉簡,原來是因為許哥的關(guān)系,謝了。”
“自家兄弟,還談什么謝不謝的,不過師叔祖可真的是對你寄予厚望啊,在竹屋的這些人,包括玄辰子,他們也只是得到了一點點修煉上面的提點,而你可是得到了完整的傳承,估計過不了多久,該我們問你叫師叔了。”
“許哥,別笑話我了,我們兄弟之義,是永遠都無法忘記的。”周益樂看著許文昌。鄭重的說道。
許文昌感動的看著周益樂,重重的拍了拍他地肩膀,說道:“好兄弟,哥哥還有職司,就先過去了,再過七天,就是宗門大比了。好好休息。哥哥等待著你的好消息。”
“好,許哥,我也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許文昌扭身出去了,臨到拐彎的地方,還伸手的揮了揮,周益樂一直目送著許文昌拐彎走了,這才回到了房間中。
功課已經(jīng)不比再做了。火神訣幅圖完全練成,全身的經(jīng)脈,會自動的推動元力。緩緩的移動,除非是大量地消耗元力,否則地話,不用刻意的做功課。
本來晚上的時間應該用來壓縮元力。本著多壓縮一點是一點的態(tài)度,沒多壓縮了一點。等于說整體實力提升了一線,積少成多之下。實力總歸會去的不錯的提升的,可現(xiàn)在。天虛子幫忙考慮增加效率的問題,一個元嬰期地高手,全身心的投入考慮的話,應該會有一定地效果吧,說不定一下子功效就大增了,這樣的情況下,周益樂怎么可能靜下心來壓縮元力呢,本身全力以赴的情況下壓縮,效率已然不高,這般分心,恐怕又是無用功了。
思來想去,周益樂還是決定,研究一下陣法好了,這個是短時期,能夠較大的提高實力地一個方法。
看著手中的玉簡,一方面是從天虛子那里得到地玉簡,相信中間的陣法肯定是全面地,而且強大的,而另外一方面,則是許文昌那里得到地玉簡,已經(jīng)完成了偃月陣的參悟了,剩下兩個防御陣和**陣。
最終,周益樂還是選擇了許文昌的玉簡,天虛子的陣法,肯定是精深的,威力也更強大,可是威力強大的陣法,意味著攻擊力強大的同時,對于陣法的控制力度也更大,他現(xiàn)在的神識,最多只能夠控制枚赤峰針,靈活控制的話,數(shù)量還會降低到枚,而且這種控制還非常的初級,出于不熟練的境地。
這樣的情況下,貿(mào)然的去嘗試天虛子給的陣法,更多的恐怕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于其半生不熟的把表面上威力強大的陣法施展出來,倒不如把低級的陣法給盡可能的完善了,偃月陣雖然可以施展出來了,可速度太慢,到現(xiàn)在不過是控制枚赤峰針施展的,如果這個數(shù)量增加到枚呢,施展的速度再提升幾倍呢,恐怕只有徹底的完善它,赤峰針這個成套的法器,才會有他的用武之地吧。
取出了許文昌的玉簡,偃月陣的全部要素,已經(jīng)盡在心頭,可是周益樂還是再看了一遍,一邊看,一邊同之前他成功施展的時候作比較,對比中間極細微之處的差別,并且找出疏漏的,或者做的不足的地方。
看著看著,越看越入神,周益樂沉浸在了這種專注的狀態(tài)中去,不停的找到了一些極細微之處的毛病,逐步的完善著完成度,當把一切推敲的更加的完美了之后,則開始嘗試著在已經(jīng)成型的陣圖中間,添加一枚赤峰針。
這一枚赤峰針的添加,將用于改善某一個關(guān)鍵點,對于偃月陣的全局產(chǎn)生的作用,絕對不小,數(shù)個小時的時間,就這么的過去了,周益樂用極大的熱情,投入到了這個完善中,也在這種研究中,對于偃月陣更加的熟悉了,不過最終,他能夠依靠推敲,不過在偃月陣中添加了枚赤峰針,構(gòu)成偃月陣的赤峰針數(shù)量上升到了枚,保守的估計,偃月陣的威力最少提升,施展的速度也可以提高以上,可是沒有實戰(zhàn),并不怎么保險,周益樂看看天色,才不過四更天,外面還黑漆漆的,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遲疑,周益樂抓起了赤峰針,扭身出了竹屋。
隱谷這邊,是天虛子的修煉地,不方便,其他的連環(huán)山谷,還有眾多退下來的長老,也不方便,至于捕獵野獸的山谷,他想都沒有想過,偃月陣的攻擊下,所有的動物都會成齏粉的,他可不想以后沒有地方烤肉吃。
周益樂仔細的回憶許文昌的介紹,終于想到了位于隱谷的外側(cè),靠近主脈的那里,有一個寸草不生的山谷,那里非常的荒僻,是個實驗的好地方。(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jié)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