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5爭分奪秒(二)
我渾身開始顫抖,我死死的盯著那個被頭發(fā)擋住的女人,我走的很慢,我甚至不敢走過去。
可最終我還是鼓起了勇氣,我撿起地上的幾件衣服,我蓋在女人的身上,然后我緩緩的撥開了女人臉上的頭發(fā),當(dāng)那女人的臉龐出現(xiàn)在我眼簾的時候,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氣,沙發(fā)上的女人,不是小若。
我暗暗的拽緊了拳頭,我感覺自己一下子輕松了很多,我轉(zhuǎn)過頭,依舊向著那被我敲的半死不活的王八蛋走過去。
那家伙剛剛被我打懵了,現(xiàn)在清醒了過來,一見我走來,又趕緊往沙發(fā)的后面挪,我沖上去,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我喃喃的說道:“我問你,還一個中國女孩在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拼命晃著手。
我左右觀看著,我看見了旁邊的啤酒瓶,我一把拽了過來,敲碎,然后抵在那個王八蛋的脖子上,“你信不信我立馬給你捅一個窟窿?”
他嚇的褲襠一濕,竟然流出了尿液。
我操,這個王八蛋,我想也沒想,將鋒利的啤酒瓶一下子就砸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說不說?”
他大聲的慘叫,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對著楊丹青使了一個眼色,楊丹青走過去,最后打開門,是伍揚跟張坤。
我讓伍揚繼續(xù)修理著這個王八蛋,然后給阿威打了一個電話,阿威告訴我,小若的手機(jī)定位還在費爾蒙大酒店。
我立馬在房間里面到處找了起來,這是一間VIP套房,不但有臥室,有客廳,前面還有一個餐廳,最后,我在餐廳的紅酒柜旁邊發(fā)現(xiàn)了小若的手機(jī)。
我立馬拿了過來,我將它放到那個王八蛋的面前,我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個手機(jī)的主人,這個女孩現(xiàn)在在哪?”
那家伙臉色一變,看著我,有些心驚膽戰(zhàn)。
我從伍揚給我一把匕首,我拽在手上,我咬牙切齒的說道:“今天,你要是不說,你信不信我將你的肉一塊一塊的削下來?”
他身子一顫,嘴唇哆嗦著。
這個時候,楊丹青走了過來,拿著一張名片,說道:“他的名字叫著西姆,是個導(dǎo)演。”
導(dǎo)演?果然他媽的不是什么好東西,我現(xiàn)在幾乎都能想象到剛才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了,小若跟我說過,她的經(jīng)紀(jì)人也是一個女的,那沙發(fā)上的那個很可能就是,到了這里,他們借電影洽談的事宜然后交談,然后用了下三濫的手段讓兩人昏厥,最后,有人帶走了小若,而這個王八蛋導(dǎo)演就在這里糟蹋了小若的經(jīng)紀(jì)人。
我怒從心頭起,我一把將匕首扎進(jìn)了他的大腿,我狠狠的扭動著,我仿佛能夠聽見匕首絞碎他大腿肌肉的聲音。
那家伙痛的全身掙扎,張坤沖過去,狠狠的踩著他的腦袋壓著他的腿,我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跟在殺豬沒什么兩樣。
“導(dǎo)演啊,很喜歡潛規(guī)則嘛,對不對?爽不爽?啊?”
我紅了眼睛,我手底下根本沒停。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聽到他說將人帶到香格里拉!”
“他是誰?”
“我的助理,我劇組的副導(dǎo)演。”他凄慘的說道。
我一把將匕首拽了出來,小若被帶到了香格里拉酒店?難道有人在那里等著?
我不再遲疑,我起身就往門口走,伍揚問我這里怎么辦,我轉(zhuǎn)過頭,看著楊丹青。
楊丹青沖我擺擺手,“這里交給我,你趕緊去救小若。”
我點了點頭,飛快的出了門。
有楊丹青在這里,我是足夠放心的,更何況沙發(fā)上還有一個女人,我們大男人處理這些事情終究不方便,至于那個被我打的奄奄一息的西姆,別說他現(xiàn)在沒法動彈,就算能,也根本不可能是楊丹青的對手,要知道,我在楊丹青的面前都是走不過三個回合的。
我們?nèi)齻€很快就下了樓,我們沒有任何的耽擱,直接開著車就往香格里拉大酒店趕。
根據(jù)西姆的所說,應(yīng)該是有人在這背后操控了一切,只是那個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等待小若的人會是誰?
是趙天忠,趙天義?或者說是比利艾倫。
突然,我想起了比利艾倫這個畜生以前說過的一番話,他說他最喜歡中國女人,因為他媽也是中國人。
如果是他的話,那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釋的通了,趙天忠知道亨特影業(yè)是比利艾倫的,這也能解釋比利艾倫為什么會來到溫哥華,趙天忠同時也知道小若是我的軟肋,很明顯,這個王八蛋一直想在我跟比利艾倫之間制造矛盾,而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機(jī)會,一旦比利艾倫傷害了小若,那我跟他之間就徹底的是不死不休了。
而且,有些事情,我能忍,但是,小若的事情我絕對沒法忍,所以,只要這個計謀成功,那么,我就在自己的敵人名單上徹底的添加比利艾倫。
腹背受敵,這才是趙天忠最想看到的,也符合他喜歡玩貓耍老鼠這個游戲的性格,而且,比利艾倫的實力可要比他強(qiáng)悍的多,被兩個這樣的人玩著,我絕對是無法翻身了。
我暗罵這個王八蛋惡毒,而同時,我的心里也是萬分的焦急,我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半,我不知道小若到底怎么樣,是不是已經(jīng)受到了傷害?還是說我還有趕過去的時間。
我催促伍揚趕緊開。
伍揚沒有說話,只是將車開到一個極致,一路上,我們連闖了好幾個紅燈,好幾次都差點跟別人撞在一起,不過,即便是這樣,伍揚還是沒有減速,我的這輛奧迪發(fā)揮著極佳的性能,飛快的往香格里拉酒店趕。
趕到那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一點五十了。
我們?nèi)齻€下了車,直奔里面。
有了楊丹青的經(jīng)驗,我在前臺詢問小若的下落,畢竟這是一家世界型的連鎖酒店,大百上千號的房間,我要找,要找到猴年馬月?
可是,前臺小姐卻是告訴我,沒有看到小若這個人。
我開始慌亂了起來,我努力讓自己冷靜,我在想,對方肯定是安排好了這一切,而這里的房間肯定也是預(yù)定好的,加上小若來的時候肯定也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所以,前臺小姐不知道沒見過也屬于正常。
趙天忠很有可能是這件事情的總策劃,但是,他肯定也是利用了比利艾倫,所以,他應(yīng)該不會用自己的名字。
我想了想,我看著前臺小姐,喃喃的說道:“那麻煩你幫我查一下比利艾倫,比利少爺訂的房間?”
前臺小姐笑著讓我稍等,過了一會,她禮貌的說道:“先生,您好,比利少爺?shù)拇_在我們這里訂了房間。”
我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告訴我,在幾號房?”
“先生,這個我們是不能透露的,要不然,我給房間打一個電話,征詢客人的同意,你看好嗎?請問先生,你的名字……”
我當(dāng)然知道酒店的保密措施,要不然仇人找上門,那豈不是酒店要負(fù)責(zé)?
只不過,給比利艾倫打電話,那豈不是讓他警覺?
我現(xiàn)在真的很想一巴掌就甩過去,娘的,都什么時候了,還給老子玩這個。
不過,我還是讓自己冷靜,現(xiàn)在越慌張對我根本沒什么好處,而且,一旦我在這里撒野,雖然伍揚能打,也是絕對不可能跟人家一個酒店的保安火拼的,即便贏了,相信也沒時間了。
我想了想,“我姓趙,你趕緊打,我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