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房間里面待了一個多小時,我起身要離開了,蘇媚雙腿盤坐在床上,一直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一只手放在嘴唇上,又發(fā)嗲了一句,“親愛的,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哦?”
我趕緊說道:“看來,我要趕緊走,再待下去,我絕對要失守陣地了。”
蘇媚笑的前俯后仰,在我出門的一剎那,還送給我一個飛吻,然后還誘惑無比的說了一句,“親愛的,越期待就越想念,為我們的愛情好好的儲備欲望吧,我等你!”
我擦,要人命啊。
從蘇媚的房間出來之后,伍揚還站在門口,這家伙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我有些做賊心虛的說道:“別這樣看我,我可什么都沒做!”
伍揚笑了,“我也沒說你做了什么啊?”
“你……”
我有些無語了,我身邊的這些人,現(xiàn)在都習慣跟我開玩笑了,不得不說,其實我還是很享受這種氛圍的。
回到病房之后,我躺在床上,雖然說我身上的傷勢沒什么大礙,不過,畢竟是拳拳到肉刀刀見骨的傷,那有那么容易好。
我感覺全身有些酸痛,有些累,點燃了一根煙,我跟伍揚討論著接下來的計劃。
其實在我看來,好像我也沒什么好準備的,等到趙九玄七十大壽的那一天,估計就我陳浩計劃的一個大轉(zhuǎn)折點了,而如果趙九玄真讓蘇媚得到了不凍港三分之一的產(chǎn)業(yè)的話,那個時候,我的計劃就會全面啟動,我就會徹底的跟趙天忠撕破臉,娘的,他有三分之二,我有三分之一,加上華團,加上我陳浩的實力還有我的秘密武器,我怕個鳥,誰能夠在溫哥華混下去,那還說不定呢?
我心里充滿了信心,只不過,我這個時候又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比利艾倫。
這家伙今天來醫(yī)院跟趙天忠一起,很明顯已經(jīng)是被趙天忠靠上了,我如果對付趙天忠,他來幫忙,那該怎么辦?
能夠在美國拉斯維加斯開賭場的大家族,我可真是惹不起的。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的確,這個小王八蛋,還真是一個難纏的角色。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我突然在心里冒出了一個瘋狂的念頭,娘的,趙天忠將比利艾倫帶在身邊,自以為能夠靠著他在溫哥華只手遮天,可他根本不知道一個道理,比利艾倫可是艾倫家族的唯一接班人,一旦他在溫哥華受到什么傷害的話,我相信趙天忠也難辭其咎,你大爺?shù)模堑睦献踊鹌穑献痈阃瑲w于盡,殺了比利艾倫,到時候看你怎么收場。
我自己都被這個念頭給嚇了一跳,我真的沒想到我自己竟然會變的這樣瘋狂,看來,一切都是他們逼的,如果事情真發(fā)展到了那種無法解開逼不得已的地步,我還真有可能那樣做,沒辦法,逼上梁山,也只能是豁出一切了。
伍揚見我臉色變了好幾變,問我怎么回事,我將自己剛才想的說了一遍。
我問伍揚我是不是瘋了?
伍揚認真的說道:“浩哥,這是人之常情,別說你,就是我有時候也會這樣想,如果有一天你們都被趙天忠他們給害死了,他們也絕對命不長,我伍揚沒什么大本事,也不善于用腦子,但是,我能殺人。”
我拍著伍揚的肩膀,什么話都沒說,有些東西,我們彼此已經(jīng)心有靈犀,這個時候,我其實挺為趙天忠悲哀的,他千不該萬不該惹上我們這種人,不管這一次我們是贏了還是輸了,他都沒有好果子吃。
昨天晚上我都沒怎么睡著,今天,我卻是睡的特別的想,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鐵根叔竟然也到了。
聽說我可能有瘀傷,他帶來了一瓶狗鞭酒,說是給我擦擦,什么內(nèi)傷都會沒了。
阿威這個時候也來了,看見鐵根叔用藥棉蘸著藥酒給我涂抹淤青的位置,一個勁的在那里說,“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我看著他,然后回過頭又看著鐵根叔,笑著說道:“鐵根叔,要不,你用完的藥棉別丟了,待會讓阿威舔一舔,我相信味道肯定特別的好。”
阿威頓時說道:“那怎么行,人家鐵根叔答應給我一瓶的,對不對?鐵根叔,再說了,這種祛除了瘀傷的藥酒,要舔也要給勞比那群混蛋舔啊?”
我聽阿威一說,頓時也來了勁,我很認真的讓鐵根叔別將那些蘸過藥棉的藥酒給倒了,我要留著,到時候給勞比送過去,我想,他喝起來肯定別有一番風味。
鐵根叔給我擦拭了之后,我感覺身子輕松多了,這個時候,伍揚從外面走了進來,壓低了聲音告訴我,說是醫(yī)院好像多了一些閑雜人,我立馬明白了伍揚的意思,我知道,趙天忠這個王八蛋肯定安排人在醫(yī)院監(jiān)視了。
我這邊倒是沒什么問題,我主要是怕蘇媚露出破綻,到了晚上,我抽空去了一下蘇媚的房間,蘇媚果然已經(jīng)是裝的不耐煩了,不過,我還是勸她忍耐一會,畢竟距離趙九玄七十大壽的日子已經(jīng)不遠了。
蘇媚說歸誰,她其實也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的,狠狠的勾引了我讓我答應以后要加倍奉還了之后,就答應了下來。
從她的房間出來,楊丹青也來到了醫(yī)院,楊丹青是什么人,也是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醫(yī)院的不對勁,她叮囑我讓我小心一些,平時說話什么的也要特別的注意。
我讓她放心,我知道分寸。
楊丹青坐在我的床沿旁,問我鐵根叔的藥酒擦了之后效果怎么樣?我說還不錯,要是喝了之后,效果就更好了。
楊丹青削著蘋果,忍不住就瞪了我一眼,然后說道:“剛剛還說讓我放心,現(xiàn)在呢?又嬉皮笑臉沒正經(jīng)了不是?”
“這開玩笑是放松心情,跟小心謹慎是不一樣的。”
我狡辯的說道。
“算了,說不過你,反正我們這些女人都倒霉,誰讓我們這輩子就認準了你這個無賴呢?”
她這句話一說出來,我心里真的挺舒坦的,就跟趙天忠說的一樣,他說他都羨慕我,我現(xiàn)在感覺他說的話倒是真的,我陳浩別的本事還真沒啥,實力勢力也不算什么,但是,說到紅顏知己這個方面,我還真有發(fā)言權(quán)。
我正想著,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從枕頭底下拿了出來,是小若的。
楊丹青見我有些發(fā)愣,湊過來一看,說道:“小若的,怎么不接啊,可能她已經(jīng)到了呢?”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很不希望小若來到溫哥華,我總感覺會出事。
可是,電話既然來了,我也肯定是要接的。
想到此,我按了接聽。
“喂,小若!”
“姐夫,你在干嘛呢?”小若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喃喃的問了一句,“小若,你不會就到了吧?”
“姐夫,你猜對了,我剛下飛機!”
擦,還真是,我想什么不好,偏偏他媽的就來什么。
我并不是怕小若來了給我添麻煩,而是我實在不想讓她也陷入危險當中,不過,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那我總不能打擊她吧?
想了想我說道:“你現(xiàn)在在哪呢?”
“我們正在前往酒店的路上,姐夫,你現(xiàn)在在哪?我想見你!”
我拿著手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怕她看到我擔心,但是,我不說,我又怕她更擔心,而且還會以為我故意避著她。
一想到她現(xiàn)在還不清楚溫哥華的情況,我就一咬牙,說道:“我現(xiàn)在在醫(yī)院,圣保羅醫(yī)院。”
沒辦法,我必須將溫哥華這邊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小若,這樣的話,總好過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