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酒吧門口,石鐘就鎖定了一個人,具體說是一個女人,她的身上一定存在著自己需要的東西,只是到底是什么呢?
石鐘加快腳步追上去,從后邊看去,應該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一襲白裙,上身加了件厚實的外套,也是白色的,露出修長的頸脖,頭發高高盤挽起。
女人走進停車場,對面迎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身職業裝,道:“若彤,怎么去了這么久?”
“看一個老同學,蘭姐,怎么了?”女人道,聲音很好聽,猶如空靈鳥一般,有種清新的感覺。
“等會還要約談,文化廳徐廳長,若彤,你不要這種表情,內陸不像香港,在大陸演唱會辦得好不好,一定程度上取決于他們這些官員支持與否!”
“好吧!”女人的聲音有些無奈。
“啊!”女人尖叫,卻是她剛剛想要上車,一個小青年沖過來,將她手中的手提包奪了過去。
“搶劫了!”蘭姐大聲喊道,但停車場里的幾個人卻也只是佇足觀望,竟沒有一個人出手幫忙的,有的見小青年沖向自己,嚇得連忙閃開,不敢擋道。
“算了,蘭姐!”女人道。
“大陸的治安真是差!”蘭姐憤憤道。
石鐘就站在停車場的門口,而那個小青年正向這邊跑來,手中揮舞著一柄小匕首,嘴上厲喝道:“快他媽的給我閃開!”
“攔下他!”石鐘轉頭對塞瑪法道,塞瑪法點點頭。踏步走到石鐘的前邊。
“你他媽的找死啊!”小青年臉色一變,在接近塞瑪法的時候,拿刀刺向塞瑪法。
“哼!”塞瑪法大手穩如鉗,牢牢地抓住了小青年的手腕。旋即,“喀嚓”一聲,小青年慘叫,匕首掉落在地,塞瑪法將手包奪過來,一腳將小青年踢成了蝦米。
石鐘報了警之后,將手包還給女人,道:“小姐。你的包!”旋即對那個蘭姐道,“大陸的治安還是可以的,個別敗類香港也有吧?”
女人長得果然很漂亮,皮膚白皙。瓜子臉,丹鳳眼。
“謝謝!”女人感激地沖石鐘笑笑,不過石鐘卻感覺得出,這種感激是高高在上的,有一種孤傲。不過石鐘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那道吸引自己的氣息,果然。一離這個女人近一點,體內生命能量運行的速度就加快不少。
“你聽得到我說話?”蘭姐訝然。要知道,這里距離門口可是有幾十米的距離。蘭姐自覺剛剛說話的聲音不大。
“呵呵!”石鐘笑笑,“等會警察馬上就到,你們等會!”
一聽石鐘的話,蘭姐就立馬道:“不行,不能等警察來,若彤,我們走!”
石鐘搖搖頭:“你們不能走,我將那個搶劫的打傷了,如果沒有你們的證詞,豈不是成了我在犯罪了?”
女人也是皺皺眉,看向石鐘的眼神別有深意,道:“這位先生,還沒有請教你貴姓?”
“石鐘,你呢?”石鐘伸出手笑道,等得就是你這句話。
女人卻是沒有伸手的意思,拉開手包:“石先生是吧?這樣吧,我給你點錢,這件事就跟我沒關系了行嗎?”
石鐘皺皺眉,自嘲道:“沒想到好不容易一次見義勇為,倒成了我賺外快的門道了!”
女人臉上有些尷尬,剛寫好的支票不知是收回來還是繼續送出去。
蘭姐一把接過支票,遞給石鐘,道:“石先生,我的這位朋友確實不方便和警察接觸,這樣吧,你就幫個忙?我們會感激不盡的!”
石鐘低頭,似乎在思忖,突然,他眼神一凝,女人的手包里,有著令自己心動的東西,抬頭道:“這位小姐,要我幫忙也行,不過我需要你手包里的一樣東西!”
“你說!”女人看向石鐘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耐煩。
“我要這個!”石鐘指著女人手中的手包。
“你別得寸進尺,想獅子大張口是吧!”蘭姐大聲道,她以為石鐘看中了女人包里的貴重東西。
“你要這個?”女人從手包里挑出一個物件,卻是一串佛珠,奇道,這個是她一次進香的時候方丈贈送的,只是一般的物件而已,往廟里送了錢都能拿到方丈的一件回贈物品。
“正是!”石鐘強自忍住心中的狂喜,正是這個東西,勾起自己心中的欲望。
“你要這個東西干什么?還有,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包里有這個的?”女人也不笨,問石鐘,大有不回答清楚就不給的趨勢。
“呃,剛剛那個人將你的包打翻在地,包里的東西都摔了出來,才見了這串佛珠,至于為何所要佛珠,呵呵,我是一個真心禮佛的人,見到如此精致的佛家之物,便見獵心喜了!”石鐘說謊話從來沒有臉紅過,這個令他極其不解,自己難道真的臉厚到了如此地步?
女人也沒有過多的糾纏,見石鐘只手下佛珠,不收支票,倒有些訝然,現在視金錢如糞土的可不多。
女人坐在副駕,小車發動,經過石鐘的時候,副駕的玻璃搖下,女人探出頭,撩了撩秀發,倒有些風情萬種,道:“你真的不認識我嗎?”
“呵呵,我可不認識像你這么有錢的女人,我是個窮人!”石鐘道,石鐘是在影射她剛剛的銅臭呢。
“你...”女人語滯,秀臉浮現薄怒,旋即恨恨瞪了眼石鐘,關了車窗。
蘭姐開著車,道:“若彤,不要生氣了,還是好好調整心情,將演唱會辦好才是正經。”
“我沒有生氣,只是,他怎么會不認識我呢?”最后一句,卻是凌若彤自言自語。
望著離去的奧迪,石鐘笑笑,抓著手中的佛珠,一臉激動。
石鐘撥的是郝亮的電話,沒一會兒,郝亮這個治安管理大隊長便沖沖趕來了,下了車便道:“石先生,是不是有人不開眼惹了你?”
“呵呵,這個人剛剛搶了一個人的手包,被我抓住了,不過事主已經走了,我用不用去警局錄筆錄?”石鐘指著腳下的小青年道。
“斑點狗?又是你?以前是偷竊,什么時候干上搶劫這行了?”郝亮認出了地上躺著的小青年。
“郝隊,我...我這也是第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小青年認出郝亮,嚇得半死,搶劫被抓不像偷竊被抓,這可是要坐牢的。
“行了,石先生,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不過沒有人證物證,估計也就關幾天!”郝亮道。
“謝謝郝隊!”小青年聽說不用坐牢,連忙感激涕零。
“嗯,謝了啊,下次出來聚聚!”石鐘道。
回到天藍花園的別墅,石鐘興沖沖地直奔二樓主臥,關好門窗,從空間戒子拿出那串佛珠,仔細地打量著。
深褐色,有一股異香,入手沉甸甸的,應該是檀木打磨成的,倒是值幾個錢。
只是,石鐘左瞧瞧,右瞧瞧,卻是沒有發現出什么端倪,只是,體內生命能量運行的更加快速了,興奮的不得了,像是貓遇到老鼠一般。
“到底是什么東西呢?看外表也只是一般的檀木而已,它就是值幾個錢,但也沒必要這樣吧?難道生命能量嗜錢如命?”石鐘無奈地看著手中的佛珠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