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成乍一見有八個美女坐在那裡不停的打量著自己,她的心裡不由的慌了起來:“嗨,你們好。”
“好了,晨成,你先坐下吧,我們跟你商量件事情。”林伊瑤指著一張椅子對晨成說道。
一見林伊瑤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晨成半個屁股坐在那裡椅子上,連大氣都不敢出,不知道她們要談的是什麼?
“我們說話就不饒彎子了,晨成,你老實的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歡上了秦風?”林伊瑤的問題不但晨成的臉色一變,甚至連她身邊的其他七個女孩的臉色也是一變。
晨成本想分辨幾句,可是話到嘴邊了卻又咽了回去,這個時候讓她們知道或許比以後讓她們知道還要好。
“不光是你,我們也都愛她,你願意跟我們分享他嗎?如果不能,那你請你現在就離開。”林伊瑤的下一句話讓晨成的臉色鉅變,其他的幾個女孩更是不解的看著林伊瑤,不知道她爲什麼要把這個秘密告訴一個外人,這其中的緣由只有林伊瑤一個人知道。
她並不是什麼女性的第六感發(fā)現晨成是喜歡秦風的,她也是隨口一問,想要對秦風不動心的女性,這個世界上很少很少,現在晨成又答應陪秦風出去旅遊,光這兩點,林伊瑤就有足夠的理由問出那個問題。
她沒有想到晨成竟然默許了喜歡秦風的事實,這倒好,原先準備的那套說辭全都沒用了,所以林伊瑤就採用了主動攻擊的辦法,先把自己跟秦風的關係告訴晨成,看她有什麼反應,然後再做下一步打算。
晨成沉默了許久,腦子裡面也轉了無數個理由,最後她的思緒停在了:“愛他,就要愛他的全部。”這個理由上。
“我願意。”晨成的嘴裡終於蹦出了這幾個字。
“這很好。”林伊瑤的話再次出乎晨成的意料之外,她本以爲林伊瑤等人肯定會罵她不要臉什麼的,自己還準備要跟她們爭辯幾句,可是當她聽到林伊瑤說這話的時候,並不像是氣極了而說的反話,這讓她很是不解。
“晨成,我們幾個可以接受你,但是秦風接不接受你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這次他去R國就是你的機會。”
聽到林伊瑤說到這裡,她身邊的幾個女孩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如果晨成真的是愛秦風的話,與其讓她以後知道自己的身份還不如現在就主動告訴她,這樣晨成的心裡就會有一個思想準備,免得他們兩個以後到了如膠似漆的時候又不願意,這樣可就委屈了晨成,何況,能夠收晨成當自己的姐妹,這些女孩的心裡還是非常樂意的。
同時,這樣做的還有一個好處,秦風到了R國之後,晨成肯定會把他看做自己男人一樣看好他,這一舉幾得的事不幹纔怪。
秦風不知道,就在他出門還沒五分鐘,幾個老婆又給自己找了一個女孩。
R國的D市一直是以燈紅酒綠的夜景而馳名與世,秦風等人坐的班機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當地時間晚上八點多了。
“坡離斯,坡離斯。”就在秦風等人想要順著人流接受安檢的時候,他聽到了機場工作人員這樣的喊話。
秦風擡頭一看,發(fā)現旁邊還有一個綠色通道,上面寫的可以簡化手續(xù)的國家赫然還有華夏國,聽一個經常往返於華夏國與R國的商人說,這也是上次因爲秦風鬧的事而使華夏國第一次做那麼大的動作抗議M國而使R國政府見識到了華夏國的強大後而添加上去的。
“靠,果然強大就是你爹啊。”秦風在心裡狠狠的鄙夷了他們一下。
就要走進綠色通極道的時候,秦風忽然轉過身對那個工作人員說道:“你不會連警察跟禮貌用語都分不清楚吧,回家好好的練下外語再來上班吧。”
丟下這句令那個機場工作人員莫名其妙的話後,秦風的胳膊被晨成的手挽著,帶著十個保全人員揚長而去,剩下一臉茫然的機場工作人員。
其實那工作人員他根本聽不懂華夏國語,他當然也不知道秦風剛纔說的是什麼,但是他從那個少年鄙夷的臉色以及那跟隨的人員的強忍笑意的臉色中大致可以猜出剛纔那少年說的不會是什麼好事,可惜他又不敢上前去理論或者是問個明白。
此時,欺軟怕硬的本性在那機場工作人員的身上體現無遺,看看秦風如此招搖的出來,身後還跟著十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想想自己就這麼一個小小的機場工作人員,敢跟人家鬥嗎?
無奈之下,他在心裡把政府罵了個遍,不就是舉辦了一次大型的軍事演習嗎,有至於搞成這樣嗎,害得那些經常受他們刁難的華夏國人個個變得耀武揚威起來,而自己卻是有苦無處訴。
路過一家餐館的時候,裡面?zhèn)鱽淼囊魂嚑幊陈曌屒仫L等人停下了腳步。
“老闆,您的夥計打翻的東西怎麼能算在我的頭上呢。”一個看起來還是學生的青年人對一箇中年男人說道,他的身邊還站有一個穿著服務生服飾的青年人。
“要不是你坐的位置那麼靠前,我就不會碰到你的身上,不碰到你的身上,我手上的碗也不會掉地上,這個責任你也要付。”那個青年服務生理直氣壯的說道。
秦風知道R國人吃飯的餐具挺講究的,一個餐具的破損賠的可是一套餐具的錢,這對於一般人來說不算是一筆小數目,所以那服務生跟那學生青年都在那裡辯解道。
可惜不管那學生怎麼說,餐館的老闆還是有點偏向於自己的服務生,那學生一聽急了,“”一口地道的華夏國國罵就出來了,秦風一看,原來這還是華夏國人啊,本想看熱鬧的秦風就放棄了這種想法,打算在適當的時候用武力幫自己的同胞一把。
就在秦風剛想上前幫忙的時候,從門外忽然闖進來十幾個同樣是學生裝扮的年輕人。
“老闆,你這是在欺負我們華夏國人是吧。”一個學生傲然的說道。
那老闆一聽對方是華夏國人,心裡也是一驚,臉上馬上堆滿了笑容,賠禮道歉道:“對不起,是我沒看仔細,請多擔待,這頓飯就算是我請的了。”
那羣學生走出好遠,秦風敏銳的耳朵裡還傳來這樣的對話。
“哥們,謝了。”
“別客氣,當組織一告訴我們說你被R國人給宰了的時候,我們就趕過來了,還好來的及時。”
“組織”對這個詞已經相當感冒的秦風一聽華夏國的留學生也說這樣的詞,他的眉頭都皺到了一起,心想著自己一定要把這個組織給調查清楚,M國的事不能再演了。
“以後有什麼打算沒?”
“我就想著自己快點畢業(yè)吧,好早點回去,我們的華夏國在不知不覺中就強大到了這樣的地步,我們這些在外面漂流的人都想著早點回自己的祖國去,不說錦上添花吧,就是加磚添瓦也心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