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中的江陽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強,比以前任何時候的自己都要強,而且,強的不是一點兩點。
他自己根本不知道過了多久,估摸著也是兩三個月,但是,外面確實足足過了五個月。
這五月月以來,江陽都是處在半朦朧之間,感受著身體種種異樣,還有那內(nèi)力入體的爽感,讓他記不清時間了。
這五個月的時間沒有白費,他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很強悍了,他自己感覺,就算是現(xiàn)在拿一把瑞士軍刀,都別想破開自己的身體,對于這樣的結果,江陽絲毫沒有感覺到不對,這樣的身體相當于練了金鐘罩,鐵布衫,這么變態(tài)的防御能力,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不對呢?
江陽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好幾百米就被自己飄過,奔跑加飛射,這種速度快感好久沒有感受到了。
但是就在他快要接近山頂?shù)臅r候,江陽突然停了下來,以為內(nèi)他看到幾道人影閃到了山頂。
那是幾個踩著飛劍的男子,但好像又不是一伙的,因為各自的穿衣都不一樣。
江陽距離的很遠,看的不是很清切,只是從顏色上分辨出來,一紅,兩黑,一白,一紅一白好像是一伙的,因為他們站在一起,跟對面的兩黑不知道是在對持還是在爭吵。
江陽放緩速度,慢慢的向山頂爬去,終于,看清了,那聲音也聽清了。
“好巧啊,沒想到在這荒郊野嶺都能看到玄冥道友”那白色的男子輕笑一聲,緩緩的說道。
“小娃娃,你最好放從聰明點,否則別怪老子法寶不長眼睛”說話的是那黑衣男子,此人鬢發(fā)老長,面色流露出粗狂之氣,說話的同時,還惡狠狠的盯著那白衣男子。
“哼,別給臉不要臉”白衣男子還沒說話,那紅衣男子就開始破口大聲說道,而且原本抓在手上的飛劍也已經(jīng)放到了空中,右手放在了腰間。
腰間只有一個干癟的小袋子,江陽干不清楚,也不知道那玩意是做什么用的。
“俗話說的好,和氣生財么,小火,說過你多少次了,見了前輩要禮儀相待,你何時能改掉你的臭毛病?”這話是那白衣男子對紅衣男子說的,不過,這一幕江陽看在眼里,就感覺好笑,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有意思。
“沒工夫跟你們在這磨嘰,老夫去也”那黑衣鬢發(fā)男子說完,就立刻拉起身邊的另外一名黑一人,閃身跳了下,消失了。
江陽看的有些呆泄,這,難道那山頂有個洞洞?
看到兩黑衣男子跳下去,另外兩位并沒有阻攔,只是冷眼想看,知道過了片刻,那白衣男子才收到:“師弟,我們下去吧”
“是,師兄”紅衣男子說著就放出一件事物來,兩人紛紛跳到了上面,消失不見了。
而那白衣男子在不見的那一刻,竟然回頭看眼,方向正是江陽所在的位置。
被那男子看了一眼后,江陽頓時就感覺到不舒服,體內(nèi)的鮮血猝然加快速度,好像要撐破血管一般,急的江陽急忙盤起而坐,開始打坐來抵消那莫名其妙的攻擊,心里也已經(jīng)破口大媽了,奶奶的,什么鳥人啊,老子不就是看一眼么,至于這樣么?
雖然被白衣男子發(fā)現(xiàn),但是江陽也沒打算退卻,憑什么你可以得寶,而我不可以?
就這樣,江陽慢悠悠的摸到了那山頂上,看了眼,哇塞,好大的一個洞啊,是直直朝下的一個深洞,深不見底,看著那烏黑的深洞,江陽有些舉手無措,下還是不下?
下去,自己又不像那些人一樣,會飛,有飛劍,自己連個毛線都沒有,雖然有底牌,但是萬一人家一個不高興,飛劍唰的一下,切斷了,那不就玩完了?
無奈,江陽只好從隨身的包包里拿出煙斗,坐在洞口開始抽煙,一口一口的抽,心煩,到底下不下去,下去肯定是危險的。
這破地方好像沒有其他入口了啊,真他娘的操蛋,早知道這樣,老子就從休息的地方開始挖洞,一直挖到山中心。
一煙斗一煙斗的抽,直到抽了整整五煙斗,雖然有些暈乎,但是江陽的腦子卻無比的清晰。
干了,下去。
想罷,江陽就直接翻身跳下了深洞。
地心的引氣牽扯著他不斷的向下掉去,速度很快,這個時候江陽也沒打算用飛絲,飛絲的總長度差不多有五百米,根本不夠,還不如快到底的時候,借助反彈力,安然落地呢。
江陽打算的很好,不過,情況有點特殊。正在下落中的江陽耳邊突然想起了一道聲音。
“道友果然好耐力,竟然等了如此之久”
這聲音嚇一跳,江陽條件反射的四處看看,但此時身子正在降落,周圍跟本沒什么,為了清楚是什么人在說話,江陽放出了精神力。
強大的精神力很快就貼近了那山洞的石壁,周圍都是石壁,沒一點狀況,還是看看下面把,江陽想著就把精神力向下探去。
精神力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倒地了,地下的狀況讓江陽大吃一驚。
三方人正在對持這,不過,好像都受傷了。
那個道人江陽記著,此時那猥瑣的表情上充滿了憤怒,等等的看著左右兩邊的兩方人,盤腿坐在地上,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而那發(fā)現(xiàn)江陽的白衣人此時也有些狼狽,身上的白衣已經(jīng)是星星點點了,血紅色的血液在上面畫出了一道道梅花般的形狀。而那個紅衣男子卻倒在一片,不知死活。
而那所謂的玄冥兩人此時正互相面對面坐著,雙手遞著對方的手,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他們頭頂,正盤旋著一個黑白相間的八卦盤。
談到這一幕,江陽算是明白那個說話的人事那位了,明顯就是那身穿白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