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們是練過武術(shù)的人,這點路程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但是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鍛煉的他們走起來,還是有些辛苦。
回到別墅之后,來不及做任何的事情,所有人皆是往沙發(fā)上一趟,臉上全是疲憊的神色,誰也沒有想到,本來想做的事情沒有做成,還落得一身疲憊。
只見夏子欣一臉哀怨地往旁邊的聶天看了過去,沉著聲音說道:“聶天,我不管,這個月必須給我加薪水,還有,上個月和上上個月的薪水記得給我補上?!?
因為聶氏敗落的原因,她們也沒有像聶天要錢,現(xiàn)在是時候算算賬了。
沒想到為何時候夏子欣竟然突然提起薪水的事情,只見聶天的嘴角輕輕一抽,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知道了,就知道惦記那點小錢財。”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夏子欣的神情先是一愣,隨即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他一番,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輕笑道:“喲呵,小錢財,你倒是給我發(fā)個大錢財試試?”
只見她這句話讓聶天的臉色瞬間黑了下去,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隨后才把視線收回來,卻什么也沒說,現(xiàn)在正是公司的成長期,不管是那個神秘股東的分紅還是員工們的工薪,他都要仔細算清楚,否則一個不小心,傾家蕩產(chǎn)那只不過是小事而已。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這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伸手把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給拿了起來,上面不停地彈出短信的窗口,起碼有十來個左右,看到上面的信息,他的嘴角輕輕抽了抽。
他這個反應(yīng)讓眾人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解的神色,互相看了一眼之后才輕聲問道:“難道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只見聶天緊緊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嘴里慢慢說道:“出大事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莫琪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一個伸手就把他手中的手機給搶了過來,當(dāng)她看到上面的信息時,嘴角也是輕輕一抽,她萬萬沒想到聶天竟然會收到這些信息。
兩人的神情讓楊明兩人的好奇心變得更加強烈了起來,互相看了一眼之后,便把莫琪手中的手機給搶了過來,當(dāng)他們看到上面的短信時,臉上浮起一絲欣喜的神色,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只見楊明一下子就抱住了聶天,大聲呼喊道:“師兄,解凍了!終于解凍了!哈哈哈……”
“太好了,我的大錢財啊!!”夏子欣在原地轉(zhuǎn)圈,臉上全是興奮的神色。
而莫琪也一下子就奔到了聶天的面前,伸手對他說道:“終于有工資了,聶天,快給工資!”
此時的聶天臉上全是癡癡的笑容,其實對于這些被凍住的銀行卡,他以為里面的錢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誰知道剛剛所有的銀行都發(fā)來了短信,他所有的銀行卡都解凍了,也就是說,他的錢又回來了,他又變成那個不愁錢的總裁了,這讓他們?nèi)绾尾桓吲d。
當(dāng)天晚上,聶天非常豪爽地把夏子欣和莫琪的工資給結(jié)了,而且還是以雙倍的價錢,幾人一起去五星級酒店大吃了一頓,結(jié)果那經(jīng)理一看到是聶天,竟然給他免了帳,似乎是說自己的癌癥因為聶天的藥物已經(jīng)痊愈,全是給聶天的報答,于是幾個人就這樣白吃白喝了一頓。
已經(jīng)喝的六七分醉的四人互相攙扶地往停車的方向走了過去,剛剛坐上車的時候,聶天的揉了揉有些模糊的視線,轉(zhuǎn)身對坐在后面的三人說道:“我的視線有點模糊了,你們還有誰能看清楚路嗎?”
隱約聽到他這句話,眾人皆是擺了擺手,今天喝的最少的就是聶天,他都看不清楚了,其他人肯定不行,而莫琪會醉成這樣,是因為她一下子灌了十幾斤的二鍋頭,這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早就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誰知她只是迷迷糊糊而已。
百般無奈之下,聶天只好把他們從車上扯了下來,嘴里模糊不清地說道:“我看不清前面的路,這樣開車很危險,我們還是打車回去吧?!?
反正車子放在這里,也沒有什么危險,明天再過來開好了。
于是他們便往路邊的方向走了過去,才剛剛走十幾米的路程,聶天只聽到轟的一聲巨響,連忙回頭往后面看了回去,只見他的寶馬竟然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火海,那赤紅的火焰在黑夜里面顯得異常地刺眼,他的手心卻捏了一把汗,如果他們下來晚一點的話,那他們恐怕要一起去見閻王了。
而其他人聽到聲音,酒一下子就醒了半分,只見他們回頭看了過去,當(dāng)他們看到聶天的車子在燃燒時,眉頭不由緊緊皺了起來,臉上浮起一抹凝重的神色,到底是誰想要至他們于死地。
當(dāng)爆炸聲響起沒多久,警察和火警很快就趕了過來,而聶天四人并沒有站在原地等警察的到來,反而是攔下了一輛的士,往別墅的方向奔了回去。
而因為喝了酒的原因,他們也沒有心思討論車子爆炸的原因,回到房間之后就各自睡了下去,不出聶天的預(yù)料,第二天,這件事情果然上了頭條。
看著眼前的液晶電視,莫琪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臉上浮起一絲凝重的神色,轉(zhuǎn)頭對聶天說道:“你說,這件事情和上次的刺殺有什么聯(lián)系嗎?”
對此,聶天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有沒有聯(lián)系我不敢說,畢竟我們沒有見到對方,只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對方想讓我死!”
從種種跡象來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什么人給盯上了,而且這人的實力不弱,有著自己的組織,甚至掌握了他的行蹤,否則也不會在他的車里面安裝炸彈。
而旁邊的楊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番思索之后,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師父說的麻煩是這個啊。”
一聽到師父兩個字,聶天的眼睛就亮了起來,連忙轉(zhuǎn)頭對楊明問道:“師父?師父還說什么了嗎?”
聽到聶天的詢問,楊明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眼睛輕輕閉起,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隨后輕輕搖了搖頭,沉著聲音說道:“沒有,師父除了說你有麻煩,就什么也沒有說了?!?
說來也奇怪,這么無厘頭的事情,師父怎么會知道呢,莫非他能夠未卜先知?太神奇了吧。
沒想到楊明給出的回答竟然是這樣,只見聶天的臉色沉了下去,隨即慢慢站了起來,沉著聲音說道:“看來這件事情還需要我們自己去調(diào)查,我想他們還沒有得逞,那就一定有下一次,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可要把神經(jīng)繃緊一點了。”
對此,莫琪不由得冷哼一聲,一臉不悅的神情說道:“哼,想要在我莫琪的眼皮底下做文章,我看他是皮癢癢了!”
雖然莫琪這么說,但是爆炸事件并沒有因此而停止,就在他們剛剛坐上聶天的另外一輛奔馳時,莫琪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轉(zhuǎn)頭對夏子欣問道:“子欣,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見她這么說,其他人的心皆是懸了起來,整個車子都安靜了下去,每個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只聽一道細微的滴滴聲從車底傳了上來,這讓眾人的臉色一變,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聶天大吼一聲:“快跳車!”
隨著他的聲音落在,眾人紛紛打開車門往外面奔了出去,還未等他們跨出第三步,身后就傳來轟的一聲,那炙熱的灼燒讓聶天的額頭冒出一陣冷汗不免脫口而出:“臥槽!”
等他回過頭來的時候,他的奔馳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火海,而他的背后因為剛剛的沖擊而變得漆黑無比,甚至還發(fā)出了一陣焦掉的味道。
顧不及自己的傷勢,只見聶天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強忍著身上的痛楚,大聲喊道:“你們都沒事吧?”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莫琪的聲音在另外一邊響起:“沒事!”
為了不讓聶天擔(dān)心,夏子欣只好勉為其難地回了他一句:“放心,死不了!”
坐在聶天不遠處的楊明看著被烈火焚燒的奔馳,心中一陣心痛,大聲喊道:“師兄,你的車又報廢了啊!”
他這句話讓眾人的嘴角輕輕一抽,都什么時候了,他還關(guān)心車的問題。
確定眾人都沒事之后,聶天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剛剛?cè)绻皇悄鞣磻?yīng)快的話,他們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葬身在那片火海之中了,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做到了這個地步,實在是不可原諒!
想到這里,只見他一拳砸在了地板上,那地板一瞬間解開了幾條縫,他卻渾然不知。
在他想事情的時候,莫琪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旁,當(dāng)她看到他身后黑掉的一片,瞳孔猛地一縮,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只見她用力地咬了咬牙,一手抓住聶天的手臂,沉著聲音說道:“你傷勢這么重,先去醫(yī)院處理一下,要是感染就麻煩了?!?
聽到莫琪的聲音,他這才想了起來,自己的背后還有一道傷口,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讓他眉頭輕輕皺了起來,在莫琪的拉扯之下,從地板上站起,沉著聲音說道:“最近我們還是不要開自己的車了,太危險?!?
畢竟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他不能用他伙伴的性命來開玩笑。
聽到他這句話,其他人也認同地點了點頭,對于這次的事情,他們不得不重視,雖說對方的實力不強,但是他們在明,而對方在暗,不管對方弄什么小動作,他們都不知道這點對他們來說,非常不利。
經(jīng)過一番確認之后,聶天這才知道,原來莫琪等人也有一些擦傷,本來是打算去公司,誰知道集體進了醫(yī)院,當(dāng)然最嚴重的還是聶天的傷勢,當(dāng)醫(yī)生幫他把身后的衣服和肉分開的時候,他的額頭冒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卻死活沒有吭一聲。
處理完聶天的傷口之后,醫(yī)生這才用紗布一點一點地把他的傷口給包了起來,一切都弄好之后,這才開口說道:“這位先生的毅力還真強,要是換作其他人,早就哭天搶地,哭爹喊娘了?!?
聽到醫(yī)生的這句話,聶天先是一愣,隨后輕聲笑道:“哭喊不是我的作風(fēng)?!?
更何況他這么大個男人,曾經(jīng)被毒王那么虐待,也沒有哭喊,現(xiàn)在卻因為這點小事崩潰,也未免太不合邏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