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潔見到弟弟扮作癡呆的模樣,噗一下笑出聲來。
“行了,姐姐說了會幫你出氣,只不過你別輕舉妄動,你就什么都別干,給我老老實實的上學就好了。”
“姐,那你可要好好的揍那小子一頓,不然我還得親自上陣。”
皇甫潔捏了一下他的手臂小聲罵道:“你少給姐幫倒忙,到時候讓爸爸知道了,不光收拾你,我也沒有好果子吃。”
“那你快點啊,我可等不了,那小子嘚瑟一天,我就跟著難受一天。”
“行了,你別鬧,不然到時候斷了你的零花錢。”
皇甫義聽到這話,一下子萎了,雖然父親也給他零花錢,可那點錢,哪里禁得住他公子哥的作風,每個月都得靠著姐姐偷偷摸摸的資助,才能在外面玩的風生水起、紙醉金迷。
皇甫潔看他的模樣,知他是怕了,笑著起身去了書房。
盯著手機發了好一會的呆,皇甫潔最終還是撥了過去。
“小榮嗎?”
“是啊,皇姐,你說。”電話那頭傳來了女子聲音。
皇甫義強打起精神說道:“上次給你談的那事,你這幾天就去辦,記得一定要給我辦好,而且不能露出一點馬腳,不然的話,后果你是知道的。”
“是,是,那我馬上就去辦,只是皇姐,你那邊……。”女子聲音越說越小。
皇甫潔不耐煩了起來,“你放心,東西明早你就收到了。”
那邊的女子聽到這話,聲音更是恭順的讓皇甫潔都覺得有些惡心,趕忙掛斷了電話。
那天自己派人,不僅沒有收拾的了聶天,反而是在弟弟面前折了自己的面子,而且沒想到這聶天年紀輕輕下手卻也不是尋常人,竟然在校園內弄死了自己的一個手下。
如果是平時,按照皇甫潔的脾氣,就算掃平了學校,也要滅了聶天,可是自己的弟弟畢竟也在這一學校,做事不由的就畏首畏尾了起來。
聶天這兩天忙的頭發都要炸開了,他本以為,莫琪來了,而且陪著自己,估計什么時候,電光火石他倆就得發生些什么。
可沒想到,南陽醫學院的嚴教授,比那莫琪更快的愛上了自己,一天到晚的電話信息不斷發來,似乎這新藥不是他聶天所有的,而是嚴教授自己的東西。
嚴教授所要的東西,是自己用血液稀釋過后,培育出來的超級紅豆杉,但是又不能直接把自己的血液樣本給那嚴教授拿去,自己的秘密一旦暴露,指不定要生出多少的事情。
聶天又在房間中練了一天的吐納功,本來他每次修習這功法,事后都是神清氣爽,特別是前幾個月在種地的時候,別管累成個什么樣,修煉一下這吐納功,第二天只會更神采奕奕,可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求成心切,一連兩日,這吐納功練起來是越練越累,而且本來是越來越輕盈的呼吸,也變得粗重無比。
好幾次莫琪都因為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聲,以為自己在書房內沒干什么好事,雖然解釋,但那莫琪的眼神卻終究是怪怪的。
正當聶天尋思著自己會不會走火入魔,弄的跟岳不群、東方不敗一樣的下場,耳中傳來大力的敲門聲。
聶天慢慢收功,只聽見外面莫琪和另一人交談時。
“聶天,趕緊出來。”
聶天起身,到了客廳,見聶笑正一臉燦爛的望著自己。
“你怎么又跟洗澡一樣!”莫琪瞧著T恤已經被汗水浸濕的聶天說道。
“莫琪,你忘了,他這哪是汗,咱那天麻,不就是靠他這汗,才能發起來了嗎?”
聶天聽到這話,感覺怪怪的,白了那聶笑一眼說道:“你少廢話,而且這事可不能到外面說。”
聶笑一臉笑容,瞇著眼睛不住的點頭,一副心照不宣的神情。
“莫琪,你倆又住一起了?”
莫琪聽到這話,臉上不由的一紅,大聲罵道:“什么叫又住一起了,我是他保鏢,當然住在一起了。”
聶笑抿了抿嘴說道:“還有這種保鏢,你還認識不?給我也來一個吧,我要求不高,年輕貌美的就行。”
莫琪噌的一下從沙發上彈起,四下尋找著什么。聶笑早就知道莫琪的火爆脾氣,趕忙討饒道:“別生氣,別生氣,你看我就是嘴上沒有把門的。”
聶天也被逗的樂了,笑著說道:“我不是讓你去跟有關部門協調,到底拿沒拿下來?”
聶笑看著惡狠狠的莫琪,趕忙把眼神轉向聶天,一本正經的說道:“還沒,不過那天派來個人,要親自跟你談談。”
“跟我談談?談什么?錢不夠?”
“不是不夠,不過人家那好歹也是國家的,你以為有錢就能租用啊,人家過來說是想跟你談談,其實就是審核你,跟審問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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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嘴,最近在外面轉多了,果然放肆了很多啊。”
“是啊,我看讓我找東西堵起來最好!”莫琪突然搭腔道。
“別別別,人已經來了,在學校的貴賓室等你呢。”
“媽的,那你怎么才說!”
聶笑一臉委屈的說道:“學校的廣播都播了幾遍了,誰知道你一點都沒聽見。”
聶天轉頭瞧著莫琪,莫琪突然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是看看電視,誰叫你自己呼吸聲那么大的也沒聽見。”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沉默了下來,聶笑一臉沉重的掃視著二人。莫琪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剛要開口解釋。
“你趕緊先去貴賓室,我去換身衣服馬上過去。”
聶笑本來要借機好好挪揄一下兩人,可是見聶天嚴肅的神情,也不再多說什么,奔出門去。
“我的衣服呢?”聶天問道。
“不就在你臥室里!”
聶天進房一看,自己床頭窩著一堆的衣服,伸手抓過,只見那黑色的西裝已經是橫七豎八的折子,不禁搖頭大喊到:“莫琪,我衣服你就這么丟在這。”
莫琪進來見到那西服變成了抹布一般的東西,心中發虛,但卻反駁道:“我是保鏢又不是你的保姆,整理衣服什么……我當然……。”
“哎,你這……。”聶天話說了一半,自己拿著衣服跑進了衛生間,一點點把水灑在了上面。
莫琪見狀更是不好意思,可是自己話已經說在了前頭,只好喃喃道:“下次你早點說,我可以幫你疊好吧。”
聶天趕忙擺頭說道:“哪敢啊,保鏢小姐,你做我的保鏢,我做你的保姆。”
莫琪本來是要發作,可是見到聶天心急如焚的樣子,也不便再說些什么。
聶笑出了門去,邊走邊想,自己雖然早已預料到,這莫琪肯定要跟聶天發生些什么,可沒想到自己出去忙了這么半個月,情況就已經變成這樣,再想到莫琪毫無顧忌的說起聶天那大聲的喘息,更是不由心驚。
但轉念又想到,以莫琪這女魔頭一般的身體素質,不知道那聶天能不能滿足她,換做是自己的恐怕不行。
“同學,你是聶天嗎?”一個溫柔的女子聲音從背后傳來。
聶笑轉頭去看,見一個長發披肩的美女正在深情的望著自己。
“啊?你是?”
“我叫薛小榮,是日語系的。”
“啊!你好,你好……。”聶笑掃了一眼走廊不遠的貴賓室,心想讓那索性讓那老頭子多等一陣子,大不了最后多塞些錢,眼前這鶯聲細語的美女,如水一般溫柔的眼神,自己怎么能錯過。
“同學?”薛小榮看著面前這人一副出神的樣子,小聲問道。
那同學兩字,如同溫柔的匕首一般輕輕的劃開了聶笑那塵封已久的浪漫地帶。
“哦,哦?怎么?”
“你是聶天嗎?”薛小榮見面前這男人恍恍惚惚,又問了一遍。
聶笑心道,反正自己跟聶天五百年前是一家,自己為聶天忙前忙后,現在冒充一下他,就當做是工作的福利了,再說這小子已經有了莫琪了,自己倒是一直孤身一人。
“咳,我是,同學,你找我有事?”
薛小榮左顧右盼了一下說道:“那個,咱們能不能找個別的地方說話,在這樓內,總讓人覺得有些緊張。”
面對這個清麗脫俗的長發美女,聶笑哪里有抵抗的余地,就連那普普通通的緊張二字,在他的耳朵里,都變成了有強烈暗示的挑逗。
“當然了,要不我們去樓下的學校餐廳坐會。”聶笑心頭巴不得趕緊開溜,不然一會碰到聶天,自己暴露不說,面前這個美女,估計也逃不出聶天那小子的魔掌。
兩人下樓,薛小榮突然說道:“我們還是別去食堂了,我們去外面的咖啡廳坐坐吧。”
聶笑微笑著點了點頭,薛小榮似乎也嬌羞了起來,不再言語,兩人一起并肩的走出了校園。
媽的,這聶天什么時候變成這么搶手了,老子在外面當牛做馬,這小子指不定摘了多少支桃花,享了多少的福氣,想到此處,心中一念閃過,該不是聶天這小子,就是為了這些美女,才來這學校的吧。
“那地方有點遠,不過環境很好。”薛小榮見聶笑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微笑著說道。
“不會,倒是你……要不要坐車?”聶笑此刻或過神來,見到薛小榮是穿著高跟鞋,趕忙關心起來。
“沒事,我也先走走,晚上這樣散散步也挺好的。”
街道上商鋪的霓虹夾雜著路燈所發出的淡黃色的光芒,一起映在薛小榮的臉上,聶笑看著她那含笑的嬌羞表情,看著長風被晚飯輕輕的撩撥,只覺得面前這女孩的美麗,是如此的動人心魄,不由的看的有些癡了。
“到了,就是這里,咖啡很不錯哦!”薛小榮說著,像是兔子一般,蹦跳著先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