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人雙手還擊,可不不論是打在申克的身上或是手臂,甚至有一拳正打在了申克的臉頰,可那申克的頭部雖然被這力量打的扭轉(zhuǎn)過去,如果是正常人早已脖頸扭斷而死,可他卻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頭回來。
申克的手掌放在了神秘男人的胸口,手臂的肌肉一張一弛,神秘男人一次次撞向身后的墻壁,申克不論神秘男人如何反擊,最后他的雙手都會像是打樁機一樣放在神秘男人的胸口之上。神秘男人怒不可遏,可是卻毫無辦法。
一次,兩次,三次……,神秘男人身后墻壁撞出的坑越來越大,可這個人也好像是鐵打的一般,竟然并不倒下。
神秘男人雖然被申克不斷的打擊著,神智卻異常清醒,他知道,雖然他還能挺好一陣子,但如此下去,自己終究要被活活磨死。他心下一沉,打定主意。
嘭的一聲,神秘男人深深的撞在墻面上面,申克卻感覺奇怪,剛才那如鐵似剛的身體,現(xiàn)在突然好像軟了下來,申克雖覺奇怪,可并不停手。嘭的一聲巨響過后,神秘男人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申克一滯,伸手去擦濺到眼睛的鮮血,只聽嘶的一聲,申克突然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
“哈哈哈哈哈……咳咳”身前傳來了神秘男人的笑聲。
申克向后倒在了地上,只覺得腰腹以下沒了知覺,他抬頭一看,頓時魂飛魄散。自己的腹部被人生生的切斷,整個身體竟然一分為二。
大口的鮮血涌上喉嚨,神秘男人強行壓住,他剛才孤注一擲,把全身的勁力突然卸去,被申克那拳打中兩下,只覺得內(nèi)臟都要被生生打碎,可他要賭,也只有賭才有贏的可能。他硬受著申克的拳頭,卻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擊中在右臂之上,待到申克的拳頭再次打來,神秘男人一口鮮血噴出。
申克視線受阻,手下稍一遲緩,神秘男人那集全身之力的右臂,手掌做刀自左而又橫劈出去。這一下是快似電閃,力如雷霆。申克的身體一瞬之間被分成兩半。
申克抬起頭看著自己的下半身,疼痛什么的他已經(jīng)忘記。他不敢相信,自己堅持到此處,最后還是功虧一簣。
神秘男人一步步挪了過來,吐出幾口血笑了起來。
申克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只覺得萬念俱灰。
神秘男人臉上堆滿了笑容,享受著殺戮和勝利的快感。
淼淼笑了起來:“看來我們的藥劑,比這非人更厲害的多了啊。”
申克的瞳孔一點點的不斷擴(kuò)散,最后無神的望著遠(yuǎn)方。
這淼淼突然想到了什么,從觀察室那巨大的玻璃后消失不見。沒一會出現(xiàn)在了聶天的房間。
聶天雖然被軟禁了兩天,但是身體卻神速的恢復(fù)了,雖然他知道自己修習(xí)的吐納功有一定的作用,但更多的還是這些人給他注射的東西。
聶天見淼淼進(jìn)來,從床上坐起。
“你終于肯出現(xiàn)了,你不是說等我好了,你就告訴我一切嗎?”
淼淼見聶天確實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淡然一笑,靠在門邊從白色的上衣中掏出手機,談?wù)劦恼f道:“是啊,不過這事也不用我說,等她來了,自己告訴你吧。”
“她是誰?”
可淼淼說完這話,就盯著手機走了出去。聶天知道這不是什么尋常的地方,也不敢追出,坐在床邊苦苦的等待著淼淼所說那人。
半小時后,那人終于出現(xiàn)了,可聶天一時之間卻不知道問什么好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肖玲,肖玲見到聶天,一時之間也沒有開口,只是臉上隱隱的露出歉意。
“沒想到,抓我的人是你?”
“你沒事吧?”
聶天冷聲道:“托你的福,死不了!”
肖玲見聶天的態(tài)度,聲音也有些激動起來。
“你別誤會,這些人不是抓你,而是保護(hù)你,當(dāng)時我在執(zhí)行別的任務(wù),所以暫時沒有過來,你一定是誤會了!”
聶天雖然生氣,可這幾天,自己卻是康復(fù)了,而且那叫淼淼的女人,似乎也對自己沒有什么惡意,心頭的火氣消了一半。
“我生氣的不是這個,你難道不知道,我爸爸什么的,難道不會擔(dān)心。”
肖玲嘴角一勾,有些笑意的說道:“我早已經(jīng)打了招呼,而且你爸爸知道我們是個什么組織,我親自跟他說的,你擔(dān)心的應(yīng)該是別人吧?”
聶天見肖玲一下說中自己的心事,索性也開門見山的說道:“那莫琪怎么說的?”
肖玲搖了搖頭,抿著嘴說道:“你這個保鏢,雖然脾氣大的出奇,可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我沒有理由害你,而且明早她就會來接你了。”
聶天聽她這么說,自己反倒像是小孩了,趕忙沉了沉氣說道:“都是自己人,你干什么難道不能提前給我說一聲。”
肖玲聽到這話,臉上也是一沉。
“那申克一直想要害你,事態(tài)緊急,我也沒法跟你說。”
聶天一驚,問道:“申克要害我?為什么?綁架?要錢?”
“不,那申克不是普通人,是一個古老組織的后裔,叫做白夜族,詳細(xì)的我很難跟你說清,但他可不是正常人。”
“這我早知道了。”
“你知道了?”
聶天擺了擺手說道:“是不是什么吸血鬼?”
“吸血鬼?”肖玲皺著眉頭重復(fù)道。
“他人呢,他既然沒抓到我,我怕他去找我身邊的人。”
“他……已經(jīng)死了。”
“死了?”聶天從床邊站起,雙眼瞪的猶如銅鈴,盯著肖玲問道。
肖玲面無表情的說道:“是的,今天我聽到生物研究部的夏淼淼說的。”
“那個女人也是自己人?”
肖玲點了點頭。
“靠,那她跟我裝的跟什么一樣,什么都不告訴我。”
肖玲聽到這話,不由的樂了。
“她就是說,估計你也不信,所以這才叫我來。我回了趟總部,就馬上趕過來了。”
聶天撇了撇嘴說道:“哎,你不知道,這哪里像是病房,簡直跟監(jiān)獄一樣,而且還是監(jiān)獄的禁閉室。”
肖玲滿臉笑意的做到床邊說:“明天,你的保鏢大小姐就來接你了,你講究下吧。一來是你身受重傷,二來那申克對你特別有興趣,所以淼淼也想調(diào)查一下你。”
“調(diào)查我?”聶天有點生氣的說道。
“也不算調(diào)查,你也知道,她是搞研究的,所以好奇心重,不過她已經(jīng)跟我說了。”
聶天心下一緊,難道那淼淼通過治療自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秘術(shù),這要傳揚出去,指不定有惹出多少事情。
肖玲看聶天一臉緊張的樣子,趕忙解釋道:“你放心,她剛跟我說了,你傷就是比常人好的快些,其他也沒什么特別的。”
聶天小聲嘟囔道:“那是,我以前……可是種地的。”
兩人坐在床邊,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
鄭長天坐在電腦前,看到電腦上不斷跳出的資料,他的眉毛輕輕挑起。
“隊長,基本資料已經(jīng)齊備,偵測組趕到了目的地”男子身后站的人輕輕說道。
“是嗎,這次的任務(wù),你們一定要小心一點”
“好的,隊長明天是不是也飛去目的地”
鄭長天輕輕默默了下巴上那唏噓的胡茬說道:“是啊,各方勢力現(xiàn)在都在集結(jié),我也得親自過去看看,特別是夏淼淼的報告,實在是很特別。”
“那調(diào)查的事情,隊長想從什么地方入手?”身后男子不緊不慢的說道。
鄭長天笑了一下,說道:“這還用說么,當(dāng)然是從那個聶天入手,如果我的預(yù)感沒錯,他一定是關(guān)鍵。”
鄭長天說完掃視了一眼,兩邊的書柜,幽幽的說道:“李組長,你去把聶天的資料拿來,我得在好好看看。”
“好的”身后的男人從背后陰影中走了出來,只見他年紀(jì)不大,相貌英俊異常,而那個鄭長天卻是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的模樣。這二人都穿著白色的衣服,從上到下盡皆白色。在這狹小漆黑的書房之中倒是顯得格格不入。
鄭長天接過那書,打開的桌上的一個小臺燈,從抽屜里取出一個老花鏡帶上,認(rèn)認(rèn)真真的讀起書來。
那個面貌英俊的男人再次默默的站到了鄭長天的身后,輕輕閉上閉上眼睛,房間內(nèi)只有鄭長天刷刷的翻書之聲。
大概過了有快一個小時的時間,那英俊男人突然開口說道:“隊長,上次任務(wù)的收尾工作,你看要不要派那聶天去,順便摸摸他的底子。”
鄭長天輕輕的合上了書說道:“不行,他剛加入我們組織不久,而且一直是做潛伏任務(wù),不能突然叫他去干這些,如果他做到,那沒有什么,可是萬一做不到,他死了,上面可不答應(yīng)。對了,收尾工作進(jìn)行的怎么樣了。”
“那個叛逃將領(lǐng),在邊境外的山上建造了一個營寨,看來是不甘心,想要在那里伺機東山再起。
鄭長天面露笑意的說道:“大概是什么程度”
英俊男子語氣平緩的說道:“依照他們現(xiàn)在的兵力,還有所有裝備,綜合來看也只是到達(dá)B級的水平”
鄭長天皺著眉頭說:“B級,那恐怕也就是熱熱身了,李力,要不你自己去算了?”
英俊男子嘴角一勾,面帶笑意的說道:“隊長,如果這是命令的話,那我就去準(zhǔn)備了。”
“哈哈,你還是挺會猜我的心思的。”鄭長天說著從那厚重綿軟的老板椅上起身。
李力趕忙從旁邊的衣架上,取下了一件黑色披風(fēng)。輕輕的套在了鄭長天的身上。
鄭長天雖然也穿著一襲白衣,但是形貌卻如同是一個普通中年人一般,而且還是那種不修邊幅的中年人。
“隊長,飛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大概三十分鐘后再去接您回來”
鄭長天皺著眉頭笑道:“李組長,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了啊,B級的水平,你覺得我會用三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