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起來不但是因爲習慣,最主要的是,有人來找他了!
羅文輕輕翻身起了牀,並穿好衣服,打開窗戶後,竟然躍身跳了下去!不是說有人找他嗎?怎麼不是從門口來嗎?
啪,羅文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地上,目光一掃,看向了不遠處的樹林中(岑家有龐大的園林。),道:“出來吧。”
唰的一聲,一人從樹上落下,等看清來人時,發現此人竟然是青龍!他爲什麼來找羅文?
“少主,屬下打擾了?!鼻帻垘撞絹淼搅肆_文面前,對羅文鞠躬道。
“不必多言,說吧,有何消息了?”羅文點了點頭,青龍辦事從來不會拖泥帶水,有事立刻稟報,就算是何凡,他也是這樣。他可不會等到天大亮後,纔會來叫羅文,這樣一來,消息方面就有些落後了?!罢埜鷮傧聛??!鼻帻埻艘谎鬯闹埽齼上戮吞蠘渖?,飛身而去。羅文回頭望了樓上的窗戶一眼後,便跟了上去。
直到來到樹林中央時,青龍才停了下來,轉過身體就說道:“那邊有消息了?!?
“哦,說。”半個月來,他等的就是這個。
“在多方面調查下,我們發現了一些眉目。首先是藥方面,有一個不明的商人大量採購一些中等藥材,這人行跡可疑。從煉不死藥來看,大量採購藥材就是有嫌疑的,何況此商人身份不明,查也查不出,似乎是個黑戶?!?
“另一方面是從綁架案來調查,經過調查,確實發現已經有兩個同年同日生的女子被綁架。但那些綁架人員卻沒有打過電話來要求贖金,可見他們目的是要人不要錢。這樣,更加明顯突出他們就是所謂的邪派了。我們現在也加大力度追查,但他們的馬腳非常隱蔽,一時半會還查不出?!?
“第三,也就是最後一點,我們靠這點才尋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羅文並沒有著急詢問,因爲青龍會說出來的。
“我們先設想,他們既然是邪派,那麼肯定是在人稀少的地方,而且還要隱蔽。所以,我們把他們的範圍縮小到偏僻的地方山裡??缮街嗍菙挡贿^來的,所以我們就問了一下村裡人。終於,我們聽到了一些消息。那就是離他們比較遠的山林中,每天晚上都聽到一羣人的吼叫聲,村民們想去看一下,可又不敢。從這點,我們可以認爲,那裡是邪派的據點,因爲晚上是邪派的之主蠱惑幫衆的最好時機。當我們潛進去時,果然,那裡正是邪派的據點!”
“嗯,你們辦事效率果然不錯,從不放過任何角落,也不盲目,說吧,宗主他的派下的任務吧?!绷_文他自然知道青龍來此目的,不單單是來傳消息的,因爲如果是消滅了的話,他會先報出全部救出,也就是先報結果,然後再報過程。況且,他來這,代表也有目的。所以他認爲,何凡絕對會給他任務!
青龍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道:“是的,宗主他的確派下了任務,那就是駐紮在這射殺一切侵入的敵人。至於少主,這消滅自然是由你自己親自去消滅。宗主說,這不但是給你磨練的機會,而且,還是交換的代價。我們負責調查,少主你就得親自去消滅了?!?
果然,此事真的沒那麼簡單,羅文也沒有驚訝,也沒有氣憤,因爲他確實想去一展身手。動物他殺過不少,人到沒殺過多少,這樣就不能磨練出內斂的真正的殺氣了。如今,有如此機會正合他意!這不是他濫殺無辜,而是他們確實該殺!傷天害理的事他們也不知趕了多少,單從這煉不死藥這來看,就足以殺他們了。
“至於武器,並沒有限制,但是,朱雀她讓我把這東西給你?!?
朱雀?羅文眉頭一皺,這不是厭惡朱雀,而是厭惡自己,自己真的有些辜負朱雀了。
青龍從懷中掏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散發出的銳芒讓人不容置疑它鋒利程度。這匕首不但鋒利,而且還散發出一股濃郁的殺氣,這可不是打造出來的,而是用出來的,是殺了無數人而煉出來的!此,就是朱雀隨身攜帶的佩刀!
唉,羅文接過了匕首時嘆了一口氣,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女子,竟然殺瞭如此多的人,真是不應該啊。她到底經歷過什麼?這不但青龍他們不知道,而且何凡也不知道!何凡招收她時,並沒有調查什麼,只是調查了一下家庭背景,調查出了她是個孤兒,雙親都死了,至於怎麼死的,警方沒有查出。所以,這案子只能封存。
如果真的要查出來的話,還是能查出一些的,可當時何凡想翻案時,卻被朱雀拒絕了。說是不想再想起過去了。那年發生事故時,她才十歲,不想再想起來也是正常的,也許其中另有隱情。可無論怎麼樣,何凡還是選擇了尊重她的選擇。
“你幫我向朱雀問好,這把匕首我就收下了,作爲開山之刃!”羅文手掌一反,匕首已經消失,也不知道他藏到哪裡去了。
“這朱雀她已經閉關,不見任何人了。”
“嗯?那,就算了。那麼邪派的據點在哪裡?”
“Z省,A村的山區中。”
“哦,那就這樣了?!绷_文目光連閃,朱雀那邊似乎也出現了一些問題。還有就是,自己如何跟岑晨說?還是直接跟她解釋自己去消滅邪派?或者是繼續隱瞞?
“阿文!阿文!你在哪!”岑晨一醒來,發現自己身邊羅文不見後,便不顧身體的疼痛就爬了起來,著急地尋找著羅文的身影。她已經不能沒有羅文了,因爲她已經完全陷進去了。
“怎麼了?”咔的一聲,羅文端著早餐急忙走了進來,他剛來到房間門口就聽到了岑晨的叫喊聲,便不由加快了腳步。
“沒,沒什麼呼?!贬靠匆娏_文後,心便靜了下來,此時,身下的疼痛讓她吸了一口涼氣。
羅文來到牀邊,坐了下來道:“都說我不會突然離去的,就算我要走,也會通知你的?!?
“你要走!?”岑晨再次坐了起來,緊張的表情完全顯露出來。
羅文爲她整理一下頭髮後,道:“是的,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爲,爲什麼?”岑晨緊抓羅文的手臂,彷彿下一刻羅文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其實,我爸病倒了。”對不起了,老頭子,這不是我想咒你,只是一個藉口,請別當真。在羅文心裡,又是一番檢討。
“你爸病了?”岑晨並沒有半點懷疑,只是對這突發情況十分疑惑。
“是的,所以,我不得不回去一趟了?!绷_文神色凝重,如同真的是老爸病了。
“那,那病得重不重?藥費貴不貴,不夠,不夠的話,我這裡的錢都給你?;蛘撸胰ソ械o?!闭f完,竟比羅文還要心急地想立刻去找岑義打錢來。
真是女大向外,沒想到剛成爲羅文的女人,就那麼幫他了。動不動就想把一切東西都交給羅文,爲的就是顯示自己有用。
“不用了,這點錢,我還是有的?!绷_文制止住了她道。
可岑晨卻不這麼認爲,直接道:“我,我這些錢都只是借給你的!以後是要還的!這,這不是花女人錢,是借的,是”
此時羅文已經吻上了她,岑晨的心思他又如何不懂?她估計是看書看多了,認爲羅文這麼說是因爲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男人是不花女人錢的,所以她腦袋一轉,說成了借。
羅文也是越來越喜歡這小妮子了,不但可愛,而且還非常單純。得到羅文的滋潤後,更是從女孩轉變爲女人,顯得更加漂亮、成熟。
分開後,岑晨立刻發出了驚叫,“呀!你,你怎麼能吻我!人家,人家剛睡醒,嘴巴里會有異味的?!贬课孀⌒∽?,發出了略微濃重的聲音來。
羅文咂了咂嘴,笑道:“哪怕你一年沒刷牙,我都會喜歡!”
戀愛中的女人是最容易受到甜言蜜語的侵入了,也不管真假,只爲受不受用。
岑晨露出迷戀的眼神,然後靠在了羅文肩膀上,道:“人家,人家愛死你了?!?
羅文輕拍了拍她的道:“好了,那就讓我好好服侍你吧?!?
接著,羅文去端了一盆水和牙刷進來,讓岑晨在牀上洗刷了起來,一切都弄好後,便開始吃早餐了。今天的早餐是羅文爲岑晨挑選的,也就是一碗皮蛋瘦肉粥,非常普通的家常粥,但經過羅文之手後,變得異常美味。
可岑晨吃了幾口後,便不吃了,而是撒嬌道:“你餵我?!闭f完便張開了小嘴。
“好,好,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的大小姐?!绷_文勺了一口粥後,就伸到岑晨嘴邊,“來,啊?!?
“啊,嗯!好吃!”岑晨一臉幸福狀,嚥下去後,再吃了第二口,就這樣,一碗粥就下肚了。
吃完後,岑晨不由露出了擔憂的目光來,問道:“你,你幾時回來?”
羅文一怔,他還真不知道幾時回來,如果這件事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估計非???,但最短也要個一週多時間。當下,他想了想後,道:“嗯,一週吧?!?
“一週呀,能,能不能再短點?”岑晨想了片刻後,道:“要不,我,我也去探望你父親?”
“不行!”羅文立刻拒絕了她,此等危險的任務怎麼能讓她去呢?她無疑就是一個“累贅”。
“爲什麼不行?”岑晨這就疑惑了,難道見未來的公婆都不行?
“因爲,因爲我父親不喜歡小女孩!”羅文冒出了一口怪異的藉口。“人,人家像小女孩嗎!”岑晨嚷了出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是小孩了。
“晨兒,對不起,你真的非常像個女孩,所以,你到了成年後,我們再去見我父親吧?!?
既然羅文都這麼說了,岑晨沮喪的點了點頭,自己真的非常像個小女孩嗎?可實際上,她確實不太像一個女孩,她已經轉變爲一個大學生的模樣了,所以不能說是小女孩。只能說是少女??伤龑α_文的話沒有懷疑,羅文說什麼,就是什麼。
“放心,今晚上我纔會走的,在這之前”羅文一把握住了岑晨圓潤的酥胸,並著。忘了說一點,從今天早上開始,岑晨根本就沒穿上過衣服,只用被子簡單地遮住,有點像半抱琵琶的朦朧美。
岑晨並沒有拒絕,而是眉眼如絲,下身雖然處經人事,可在喝了羅文拿來的粥後,似乎減輕了許多,梅開二度也不成問題,況且,羅文的將要離別更是讓她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