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裝修比起外面的足浴店不知道豪華多少倍。
一下來便看到了一排排坐在老虎機(jī)前的身影。
這些人大多都穿著嘉華足浴的足浴服,手上都戴著手牌。
看樣子,應(yīng)該是洗完腳才下來的。
外面這些都還只是小打小鬧,推開門走進(jìn)里間。
跟外面的格局明顯不一樣了。
三張、大轉(zhuǎn)盤、賽馬、輪盤……堵住也比外面要大很多。
看到這些讓人眼花繚亂的下注方式,江振浩頓時明白了這個土豪男的用意。
他不禁有些擔(dān)心道:“師傅,這玩意違法吧?”
楊立沒說話。
而這時,董言來到楊立身邊,十分得意的說道:“我剛才已經(jīng)安排好了。”
“我們就在這里賭一把。”
說完,他又用充滿鄙夷的眼神看向江振浩,說:“你說那玩意是賭錢。”
“我們賭個籌碼,犯哪門子法?”
董言大手一揮,直接讓人安排了一張牌桌。
他看向楊立,問道:“五張會吧?”
楊立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那就五張。”
來到拍桌前,董言跟楊立面對面坐下。
楊立扭頭告訴江振浩:“你去換點(diǎn)籌碼過來。”
很快江振浩就抱著十萬塊的籌碼,來到楊立跟前。
等籌碼上桌,楊立一臉淡定的看著董言,說:“董老板,開始吧。”
“小子,有種!”
董言招呼荷官:“發(fā)牌吧。”
荷官開始發(fā)牌了,楊立先手,兩人各發(fā)了一張暗牌。
接著又給兩人各發(fā)了一張明牌。
楊立的牌面是黑桃K,而董言的牌面是一張紅桃A。
從明牌的牌面上看,董言的要稍大一點(diǎn),所以是他先叫注。
“師傅,他的牌比你大!”
江振浩看到董言的牌比楊立大,頓時一驚。
楊立十分淡定的解釋,說:“放心吧,還沒完的,到底大不大要等牌發(fā)完才知道。”
眼下楊立跟董言玩的五張,其實就跟電影《賭神》里的玩法一樣。
個別地方也叫梭哈,就是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誰大誰就贏。
剛開始各自發(fā)的叫做暗牌,這張牌只有自己能看。
其余的都叫明牌,每次發(fā)牌可以棄權(quán)和下注,誰的牌面大誰先下注。
而后者就只能選擇跟注,加注或者棄權(quán)。
正如現(xiàn)在,董言見自己牌面比較大,直接丟了兩千的籌碼上桌。
儼然一幅土大款的模樣。
楊立根本沒有看暗牌是什么,拿起兩千的籌碼丟了上去。
笑道:“跟。”
荷官繼續(xù)發(fā)牌。
接下來,先發(fā)了董言的,他牌面是一張紅桃A,第二張是方片A。
牌面是一對A。
楊立這兒是一張黑桃Q。
這時候楊立開始看牌了。
拿起暗牌一看,是一張紅桃3。
黑桃K、黑桃Q結(jié)果卻亂入了一張紅桃3,楊立這才已經(jīng)可以算是棄牌了。
不過他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而這時,董言也把暗牌翻開查看,發(fā)現(xiàn)底牌竟是一張黑桃9。
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娘。
好在牌面一對A還沒有崩,他便又丟了兩千的籌碼上桌。
到楊立了。
楊立繼續(xù):“跟。”
荷官開始發(fā)牌。
董言的牌面上發(fā)了一張黑桃8,而楊立卻發(fā)了一張黑桃J。
如果不看底牌的話,那楊立的牌面看上去絕對唬人。
黑桃K、黑桃Q、黑桃J,儼然就是同花順的牌型。
反觀董言這邊,則要弱上不少。
楊立突然笑了,直接拿了兩萬籌碼擺上去。
看著董言,說道:“我加注。”
董言一下就懵了。
沒想到這小子不但會五張,而且還玩的這么老辣。
眼下,明牌就剩下最后一張了。
他的最大牌型只有可能是三條A,但楊立很有可能是同花順,或者順子。
就在他猶豫不定的時候,楊立忽然出聲說道:“董老板。”
“你在賭三條A嗎?”
聽到這話,又看楊立一幅勝券在握的表情。
董言冷笑一聲,說:“小子,想炸我,你還嫩了點(diǎn)。”
話落,他直接把牌丟掉,說:“我棄牌。”
“呵呵。”
楊立見董言棄牌,呵呵一笑,故意把底牌翻開,說:“你怕什么呢?”
“我的底牌就是一張紅桃3。”
“我!”
董言突然一下噎住,要是他堅持到后面開牌。
怎么著他都是贏得。
“大意了!”
董言瞪了楊立一眼,怒道:“繼續(xù)!”
江振浩在一旁把籌碼抱了過來。
臉上驚喜不已,沖楊立說:“師傅,服了。”
“這你都敢跟。”
董言怒:“你們別太得意了。”
接下來,董言繼續(xù)示意荷官發(fā)牌。
楊立似乎復(fù)刻了上一局牌型,明面上的牌是紅桃10、紅桃J、紅桃Q。
而底牌則是一張紅桃9。
董言這邊則是黑桃K,方片K,還有梅花K。
底牌則是一張黑桃9。
“董老板,你還想繼續(xù)嗎?”
楊立看著董言,絲毫沒有被他牌面上的三條K嚇到。
反而笑的十分輕松。
董言似乎想到了上一局的屈辱,怒道:“我TM今天就不信了。”
“三條K都在我手里,你能拿到那唯一的一張紅桃K。”
話音落下,董言直接把桌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冷笑道:“我梭哈。”
嘩啦啦——
他面前的籌碼全部推到了桌上。
董言笑道:“我這些籌碼加在一起,一共三百萬。”
“我就問你,你跟還是不跟?”
“我今天就不信,你能開出紅桃K。”
董言十分自信,楊立的牌面雖然好,但想要贏他的三條K,除非開出一副牌里唯一的那張紅桃K。
否則無論來什么牌,他都是輸家。
而自己呢?
怎么看,贏面都是最大的。
楊立笑了,說:“好,我跟你梭哈。”
楊立把面前的籌碼推了出去。
他快速補(bǔ)上一句:“我們兩人的籌碼不對等,我贏了你的三百萬我?guī)ё摺!?
“要是輸了,我連人帶籌碼留在這里。”
“好!”
董言一臉得意,直接把底牌翻開,說:“我明擺著告訴你,我就是三條K。”
荷官開始發(fā)牌了,董言的最后一張牌是紅桃5。
到了楊立這里,當(dāng)荷官把牌翻開的那一刻,董言傻了。
紅……紅桃K!
不等他說話,楊立直接把紅桃9的底牌翻開。
笑道:“不好意思,董老板,我是同花順。”
“不可能,不可能!”
見楊立要起身,董言瞬間怒了。
猛地?fù)]手,瞬間,四周的賭場保鏢就圍了上來。
董言怒道:“你肯定出老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