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各派掌門齊聚嵩山
雖然心中疑惑,不過嶽不羣是什麼人,那可是人稱“君子劍”,就算他只是一個僞君子,門面功夫自然也要做好。
因此嶽不羣拱手道:“在下華山派掌門嶽不羣,此次前來是想拜訪左盟主。”
王二想不到居然是華山派掌門嶽不羣親自前來,當(dāng)即恭敬地作了一輯,道:“嶽掌門有所不知,而今嵩山派再無左冷禪,本派掌門是吾師林越溪。”
嶽不羣一怔,臉色微變,心中震驚無以復(fù)加,王二雖然沒有直說左冷禪已經(jīng)被殺,但是他也能夠猜出,否則的話,也不會說嵩山派掌門變成了林越溪,又想到林越溪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劍仙,當(dāng)即神色古怪,不知該說什麼好。
而嶽不羣身後的勞德諾更是臉色大變,差點(diǎn)沒忍住就上前質(zhì)問王二,畢竟他是嵩山派到華山派的臥底,如今聽聞嵩山派的掌門換做林越溪,其心中駭然可想而知。
王二卻不管嶽不羣怎麼想,他還記得之前林越溪交待如果有其他劍派之人前來無論如何都要將人留下來,於是道:“嶽掌門,我?guī)煾笖?shù)日前便已猜到您可能要前來,所以交待在下在您來之後,讓您再本派小住幾日,待我?guī)煾赋鲫P(guān)之後有要事與您相商。”
王二此言一出,嶽不羣不禁皺眉,他不知道林越溪留下自己想做什麼,但想到林越溪很有可能就是劍仙,而且他又剛剛滅了嵩山派,有心想拒絕,但是卻又不敢貿(mào)然拒絕,深怕惹怒了林越溪使華山派步入嵩山派後塵,於是只得硬著頭皮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叨擾幾日了。”
“師傅,我們真要留下來?”令狐沖小聲問道,雖說當(dāng)初在回雁樓和劉府之中林越溪的行爲(wèi),在他看來不會是什麼邪惡之人,但是如今林越溪卻是直接滅了嵩山派取而代之,所以心中難免擔(dān)憂林越溪發(fā)生了什麼變化。
嶽不羣則低聲道:“此乃權(quán)宜之計,畢竟這林越溪如若如你所說那般有劍仙之能,而今他要我等留下數(shù)日,我等如若不應(yīng)的話,恐怕會惹怒於他,何況我等與他無冤無仇,應(yīng)該不會爲(wèi)難於我等。”
令狐沖欲言又止,卻被嶽不羣以眼神示意阻攔下來。
繼華山派之後接下來三天時間,恆山派和泰山派也相繼到來,恆山派除了定逸沒來,掌門定閒師太與其師姐定靜師太都來了,而泰山派也是掌門天門道長親自前來。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爲(wèi)華山派所傳的信息過於驚世駭俗,讓他們不得不重視。
而除了恆山派和泰山派,就位於嵩山少室山的少林寺的方證大師也親自帶著數(shù)位弟子前來。
這嵩山少林寺畢竟與嵩山派是鄰居,嵩山派發(fā)生這麼大的變故,數(shù)日以來,少林寺自然也得到一些消息,故而方證大師就親自前來想要了解下情況。
在得知嵩山派如今已經(jīng)易主之後,自然無比吃驚,不過後面又從五嶽劍派的其他人口中的得知,如今嵩山派的掌門林越溪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劍仙,就可是無比震驚了。
這一日,嶽不羣、定閒師太、天門道長以及方證大師聯(lián)袂叫來王二。
“王二師侄,不知林掌門何時才能夠出關(guān),我等已經(jīng)在此數(shù)日之久,如若無甚要事,在下卻要先行告辭了,畢竟華山還有諸多事務(wù)需要我親自主持。”
嶽不羣在嵩山待了最久,這幾天每天晚上他都暗中在嵩山上搜尋,想要尋找關(guān)於林越溪的蛛絲馬跡,可惜卻一無所獲,如今林越溪遲遲沒有出現(xiàn),他也開始不耐煩了。
“正是,林掌門將我等留於嵩山,卻不出來相見,此等待客之道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了。”天門道長也出言附和。
唯有方證大師和定閒師太閉口不語,方證大師作爲(wèi)這麼多人中輩分最高的人,而且還是佛門中人,自然不能表現(xiàn)出焦躁。而定閒師太除了也是佛門中人以外,她對於林越溪卻也有著不一樣的感情,畢竟當(dāng)初她想要讓位於林越溪,就是爲(wèi)了對付左冷禪,可是如今左冷禪直接被林越溪滅了,那原本的打算就毫無意義,但是畢竟當(dāng)初已經(jīng)那麼說了,如今林越溪又再次出現(xiàn)了,所以她的心思是最爲(wèi)複雜的。
王二則是滿頭大汗,他也急啊,雖然如今他的修爲(wèi)恐怕比在座的人都厲害,但是畢竟他原本說好聽點(diǎn)是半個嵩山派弟子,說難聽點(diǎn)就是一打雜的,如今面對這麼多流弊的大人物,自然不敢怠慢。
“這……實在是抱歉,我也不知道師傅他老人家何時出關(guān),還請諸位掌門再多等些時日。”
“哼!我?guī)煾柑锰萌A山派掌門,而林越溪也不過是嵩山派掌門,我?guī)煾狄呀?jīng)在此等他數(shù)日,已經(jīng)夠給他的面子了,他以爲(wèi)他是左盟主嗎?!”勞德諾對林越溪的憤恨自然是不用說了,此時找到機(jī)會就出言呵斥王二。
“這……”王二語塞。
“左盟主?!你是說左冷禪嗎?拿我與一個手下敗將相提並論,勞德諾這是挑釁我嗎?!”
正當(dāng)此時,大廳外突然傳來冷笑聲,繼而林越溪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大廳門口處。
王二見狀,喜出望外,連忙喊道:“師傅!”
林越溪瞥了他一眼,不滿道:“你還有臉叫我?guī)煾担腥嗽谀忝媲皩δ銕煾滴页鲅圆贿d,你卻畏畏縮縮,我可沒有這樣窩囊的徒弟!”
王二聞言,渾身一顫,連忙跪下,道:“師傅,弟子知罪,請師傅責(zé)罰!懇請千萬不要拋棄弟子!”
而其他人見到林越溪,則都不自覺地站了起來,至於勞德諾更是嘴巴緊閉,一臉緊張地看著林越溪。這幾天,他自然從嵩山派如今唯一的二十幾個弟子口中得知林越溪的厲害,此時見到林越溪本人哪裡還敢囂張。
“林施主,老衲少林方證,此次不請自來,還望林施主海涵。”方證大師卻突然開口道。
林越溪先是對王二道:“起來,你還不顯得丟人嗎?”然後纔對方證大師道:“原來是方證大師,不知方證大師此次前來所爲(wèi)何事?”
“呵呵……林施主何必裝作不知道呢?”方證大師雙手合十,看著林越溪。
林越溪則絲毫不避讓他的目光,笑道:“既然方證大師如此說了,那在下如若再裝作不知道就太無禮了,我的答案很簡單,左冷禪無故將劉府滅門,更是殺了曲洋曲前輩,還害死曲前輩孫女曲非煙,我身爲(wèi)他們的好友,自然要爲(wèi)他們報仇!”
方證大師聞言,正要開口,卻直接被林越溪打斷:“我知道大師您要說什麼,無非是就算左冷禪做了此等不仁之事,但我也不應(yīng)該將嵩山派上下屠殺殆盡是吧?我的原則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既然左冷禪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方證大師默誦了一聲佛號,道:“好吧,既然如此,那老衲就不再多言了,只希望林施主好自爲(wèi)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