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文嘴角一上揚,狡黠一笑,他表面對羅青煙不理不睬,心中卻對這她還是比較感激的,要不是白發(fā)魔女及時趕到,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
“子文,他們到底是何人?”大小姐仍有點心有余悸的喃喃道,纖手還不時的拍著豐滿的酥胸。
趙子文嘿嘿笑道:“他們都是厲害的人物,讓他們互相爭斗去,不要去管他們,我們繼續(xù)野戰(zhàn)吧!”
夏雨晴也是曾經(jīng)的才女,聰穎的她怎會猜不到這野戰(zhàn)的意思,她羞的臉頰酡紅,跺下腳道:“你這登徒子,就知道欺負(fù)我,我要告訴娘親去”
她美眸含春,盈盈嫵媚,嬌媚的仿佛都要滴出水來,趙子文微微一怔后,做壞的大手又是向她的隆臀摸去。
大小姐銀牙緊咬,一把推開趙子文,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低著俏臉嗔道:“娘親說過,不準(zhǔn)我隨意讓你輕薄,說等到洞房花燭之夜才能”
呃?趙子文心中驚訝這夫人竟然還給大小姐做思想工作,心中更是憤憤道,我是這種人嗎,不過就是吃點豆腐嘛,難道吃未來老婆的豆腐也犯罪?
趙子文對這夏夫人根本不感冒,夏夫人自從聽夏將軍提到書童是趙將軍,夏夫人立刻來了個大變臉,對趙子文是百般的奉承。可當(dāng)初這夫人對他是如下人般,他會給夫人好臉色嗎?
大小姐感覺到這壞人眼中忿忿地目光,連忙轉(zhuǎn)身向夏萍的廂房的走去。輕聲道:“子文。你早點歇息吧如果你忍受不住,我可以讓你”
夏雨晴越說越覺得羞不可及,接下來地難以說出口,一個小跑直接躲進(jìn)廂房內(nèi),砰一聲關(guān)上門
趙子文看著大小姐地倩影,完全呆在那里,這還是那個冷冰冰的大小姐嗎?真是如同剛出閨閣的少婦般,嬌滴滴的……
今日是在京城呆的第一天。沒想到就發(fā)生這么多事,朝堂激辯,皇子王爺?shù)恼執(zhí)菰L李格非,楚升來襲,看來以后的日子更加不會安寧,趙子文黑白分明的眸子射出冷光,靜靜地看著夜空中的彎月,也不知京城之旅的結(jié)果到底如何……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管他的,睡覺!”趙子文恨恨的罵了一句,轉(zhuǎn)身走進(jìn)廂房,此時夏文登正打著呼嚕憨憨入睡。
他本就是疲憊的很,也沒去看這只睡豬一眼,直接撲進(jìn)棉被里,衣服也沒脫的直接進(jìn)入夢鄉(xiāng)
“你這人。連被子都不蓋好,”夏雨晴靜悄悄的走進(jìn)趙子文的廂房內(nèi),輕輕的為他拉號被子,忍不住嗔怪道。
趙子文睡相忍不住地吸引夏雨晴看來,只見他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黝黑的面龐如嬰兒般可愛,口水更是不時的流出。
夏雨晴忍不住抿嘴輕笑。看著這平時都嬉皮笑臉的壞人。睡覺時卻是如小孩般流口水,她心中不由的流出一絲感動與欣喜。美眸深情凝視著這又愛又恨的人,忍不住地將櫻唇輕輕在他薄唇上一點。
“真羞人,我怎么能夠……”夏雨晴捂著紅唇又羞又驚,深怕這登徒子突然醒來,連忙轉(zhuǎn)身快步而去……
春風(fēng)和藹,楊柳依依,游船如梭,趙子文站在翰林書院的湖邊,欣賞著這美麗的景色,都要沉醉在這春日的美景中。
“你們煩不煩呀,讓開……”如春雷般的聲音突然在翰林書院門前炸響,讓無數(shù)的才子游人都往這看去。
小辣椒?趙子文向遠(yuǎn)處看去,正是這項小姐發(fā)出的聲音,她四周圍著數(shù)位翩翩公子,在她耳邊不停地嘀咕著,也不知在說些什么,那諂媚地眼神直叫趙子文看的惡心,更何況是這天不怕地不怕地小辣椒。
“你們再不走,信不信我放狗咬你們!”小辣椒鼓著腮幫子,氣的小臉通紅,嬌斥道。
不會吧,這小辣椒這么受歡迎?趙子文看到著圍著的三位公子,心中頗為驚訝,只見他們衣著光鮮,玉扇白冠,甚是風(fēng)流倜儻,一看便知是京城的富家子弟,這三位俊朗不凡的公子也不知怎么就看上這個小辣椒,難道這小妞真是個公主?
其中一位公子玉扇輕搖的訕訕笑道:“安寧,我們只不過是請你去游玩的,用不著動怒吧?”
安寧?趙子文腦海中立刻下意識的記下這個名字,項安寧,是叫安寧公主?
項安寧瓊鼻輕輕一哼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安的什么心,若是再來糾纏我,我讓我爹來教訓(xùn)你們!”
三位公子立刻嚇的臉色一白,一位膽小的公子更是扯著另外兩位公子的長袖,意思是——他爹很厲害,咱們快溜吧。
長的比較貴氣一點的公子,狠狠的瞪了一眼這懦弱的公子,又是轉(zhuǎn)過頭笑道:“既然安寧你今日不肯答應(yīng),那我明日再來,我的恒心一定會打動你的!”
原來是個泡妞高手,沒想到古代人也會玩死纏爛打,趙子文狡黠一笑,細(xì)細(xì)的打量著這為首的公子,心中認(rèn)定這位公子應(yīng)是個官宦子弟,不然怎會如此自信就能打動這小辣椒的心。
“哼,明日你再來,我就放狗咬你!”項安寧恨透這個無恥的公子,狠狠的跺下腳道。
“咦?”項安寧目光一掃,不經(jīng)意間看到一位書童打扮的男子站在湖邊的一棵柳樹下,這男子面龐黝黑,與這些白凈公子,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特別惹眼。
“原來是他!“項安寧嘟囔一句,立刻拾起腳下的石頭,向這書童砸去……
趙子文對這無恥的公子與小辣椒不感冒,只是看幾眼就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欣賞這春日的湖光山色,可他聽力非凡,即使轉(zhuǎn)過身也能聽到石子發(fā)出的細(xì)微破空聲,也不知是什么暗器朝這扔來。
他眼疾手快的輕輕用兩根手指夾住飛來的石子,攻我者,我必攻之,戰(zhàn)場上的習(xí)慣意識讓他將石子直接反方向用力扔去………
石子劃過詭異的弧線,只聽颼的一聲,慘叫也隨之響起………
“啊……”你這該死的書童,竟敢打本郡主!”項安寧捂著小腿痛苦的喊道,石子又快又狠的打在她的小腿上,她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小腿的疼痛讓她眼淚汪汪
不是公主,是郡主?趙子文微微一怔,大荊的親王之女才能封為郡主,難道這小妞是懷王或者安王的女兒?
安寧和安王,不會是這安王的閨女吧?趙子文又是一推敲,心中愕然道,他左右思量,根本就沒在意他打的是安寧郡主………
“你這奴才,打了安寧郡主,還不快快磕頭請罪!”這位貴氣的公子最先反應(yīng)過來,面色一冷的呵斥道。
剛清閑兩天,又惹到事,我怎么就這么倒霉?趙子文這兩天都是呆在書院內(nèi)呼呼大睡,反正也沒事可干,睡覺最容易打發(fā)時間!
他心中苦笑,可聽到那公子所說之話,驟然間,他老臉一黑道:“你算哪根蔥?皇上都只喊我名字,你卻喊我奴才,難道你想造反嗎?”
“皇上?“貴公子感受到書童眸子的冷光與渾身的殺氣,劈頭蓋臉的怒罵讓他嚇的雙腿一哆嗦,顫聲道:“你就是那個上過早朝的夏文?”
貴公子并非怕這書童,而是怕這書童說的話,皇上都不輕言說書童為奴才,而這貴公子卻說,這顯得似乎都比皇上官大一級,若是皇上聽到這話,說不定就要砍他的腦袋,這貴公子沒嚇的尿褲子,就算不錯了。
“你這可惡的夏文,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連本郡主都敢打!”項安寧強(qiáng)忍著淚珠沒有滾落下來,咬牙切齒的哽咽道。
趙子文這才注意到這“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小郡主,他本是準(zhǔn)備道個謙,因為他不知是個小姑娘扔的石頭,所以力道有些偏重,可聽到“不得好死”四字,他冷冷一哼道:“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為首的貴公子三位公子之中的老大,他都不敢做聲,手下的兩位公子怎敢說什么?貴公子憤恨的盯著這牙尖嘴利的書童,在沒有弄清這書童的身份,他不敢貿(mào)然與他作對。
“安寧,我扶下你吧!”貴公子見項安寧小腿站都站不穩(wěn),不禁想趁此占便宜,狡詐一笑的輕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