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人民,憑什么讓所有人都喜歡你?
這句話,總能在貌似傲骨的人口聽到!
可算的說回來,即使丫是人民幣,還真有可能有人還是不喜歡你……
眼神古怪的瞅了那怪胎好幾眼,秦楊聳聳肩,嘀咕道:“女人多好,沒女人多沒意思啊!”
確實,這是秦楊有點恍然,又有點不以為然了,他喜歡女人,美女,甚至只要閑下來,那美女都渾身不得勁兒的地步,眼前這位呢,正好與他相反,對女色明顯毫無興趣,一心、求那所謂大道通天,追求的乃是無的力量!
追求不同,怎會有共同語言?
隨即,秦楊眼睛一瞇,緩緩地,扭過看向明明夏末大了兩倍,卻躲在人家身后的小月月,陰惻惻的道:“給你個機會,你來說,讓我怎么報復(fù)你?”
小月月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三只眼睛一起那種……
訕訕的賠笑道:“秦楊,好男不跟女斗,這個,你應(yīng)該懂得?”
秦楊呵了一聲,瞇著眼睛笑道:“那指的是弱女子,你呢,哪里弱,又哪里‘小’?”
那個字,咬的特別的重!
目光,則適時的定格在某個絕對不小的位置。
小月月神情一滯,心里恨得咬牙切齒,偏生好漢,哦不,是好姑娘不能吃眼前虧,有了,這家伙不是好色么,嗯,這樣……
她委屈的撅起小嘴,道:“干什么啊,你,你把人家的小心肝嚇得噗通噗通的,欺負(fù)人啊你。”
秦楊翻了個白眼,心里還有點惡寒,可不是,若小月月小鳥依人倒也罷了,偏生乃是極為高挑的“大美女”,哪怕,她長了一張稚嫩的、相對來說的蘿莉面孔,問題是體積在哪擺著呢,怎地,都給他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想了想,好像……自己還真不能把人家怎么著了。
有點郁悶,罷了,當(dāng)是小孩子惡作劇,作為大人,原諒她?
這么想了,秦楊也這么決定了,很大度,很難得!
隨即秦楊苦了臉,道:“唯一的線索被這丫頭害得我吃進了肚子里,這,這接下來哪尋找新線索去啊?”
心魔道:“其實你可以試著感受一下!”
“什么意思?”秦楊不解。
心魔整理了下語言,這才解釋道:“或許你不知道,有些時候,在力量,也能讀到很多有用的信息。”
秦楊怔了下,半懂不懂,問道:“你是說,我吞下去的那玩意兒,有可能內(nèi)含某種提示?”
“是這樣的!”心魔點頭。
秦楊撓了撓后腦勺,皺著眉頭道:“感受?那行……左右沒得選決,倒也可以姑且一試,說來,怎樣感受?”
心魔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你現(xiàn)在可以運氣法力么。”
秦楊搖頭,攤攤手,很遺憾道:“輔助性的沒問題,攻擊性的試過了,則完全做不到。”
他并沒有說謊,更無故意藏私、保留底牌什么的,畢竟他很清楚在絕境,團結(jié)到底有多重要的道理!
心魔并不懷疑秦楊在騙他,猶豫了下,道:“既然正常的手段不行,倒是可以另辟徑……”
秦楊沒好氣道:“痛快點,磨磨唧唧的著人煩!”
心魔哦了聲,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因為他深知,秦楊是一個修真白癡,即使給他毀天滅地之能,卻也不會合理使用,說白了,只會蠻干而已,而蠻干雖然在有些時候也能成事,奈何那應(yīng)對的都是小問題,垃圾對手,遇到難纏的,精明的,難解的什么的,那么做,無疑是太浪費了,而當(dāng)下時局乃是一條繩的螞蚱,他還指著秦楊這個主力呢,更關(guān)乎自己的切身利益,如是、即使想不用心,那樣,若做了,也只是對不起自己而已!
半晌,才道:“說我吧,跟你舉個例子,我那獨門魂術(shù),便有一特殊之處,便是吸了某人靈魂繼而轉(zhuǎn)化成自己的法力,再是更深層的,如果我愿意,甚至可以把其靈魂分割出來,把其的靈魂之力,以及本身的法力一分為二,同時吸收,并儲存在在體內(nèi),這樣,我若是想殺誰,卻又怕報復(fù),便可以用之前被我殺掉,并吸收那人的法力去殺人……唔,這么說,你可懂?”
秦楊眨了眨眼睛,道:“嫁禍?”
“唔!”心魔道:“對了一部分,唔,這個……”
小月月見兄長為難,沒好氣的白了秦楊一眼,鄙夷道:“都笨死了,豬還笨,這都不明白?說白了,我兄長的由于有這門獨門魂術(shù),便可以一心兩用,可以用本身的法力在別人的靈魂,也是能量讀取想要的信息,也可以用與本身法力區(qū)別開來的魂術(shù)做到同樣的效果!”
秦楊哼了聲,他才不笨,早想到了這個可能了,撇嘴道:“是啊,你厲害,那我請問了,支持魂術(shù)運轉(zhuǎn),難道不是使用法力,繼而開啟魂術(shù)的么?”
誰先誰后的問題!
小月月哼道:“要不怎么說你笨呢?”
說著,見秦楊瞪眼,索性干脆道:“直說,那是只要我兄長愿意教你,你便可以在甚至沒有法力的情況下,在任何時候使用魂力。”
“呃?真的假的?”秦楊眼睛睜得很大。
確實,舉個例子,魂術(shù)好是一輛汽車,若想起到,那需要能源,電力也好、汽油也罷,總之,沒有動力源,那不可能起動!
可小月月這什么意思?
明顯是再說,不需要動力源,也可以啟動!
這尼瑪不符合自然原……
好吧,一瞬間,秦楊反應(yīng)過來了,且無話可說了!
可不是嘛,所謂合理的科學(xué)現(xiàn)象,在當(dāng)下這人這里,幾乎是完全行不通的,所以,可以是可以,不可以也是可以,只要能做到,那什么都可以!
心魔搖了搖頭,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小月月呆了下,轉(zhuǎn)而便是覺得這是兄長不愿意教給秦楊那個特殊的辦法,咬了咬唇,鼓著勇氣道:“兄,兄長……現(xiàn)在不是藏私的時候。”
心魔冷冷的看向她,眼盡是冰冷寒意。
小月月下意識的躲避其鋒利之目光,完全不敢與其正視!
心魔冷聲道:“我不是膽小鬼,從不是,我的東西,如果可以,我不介意讓別人學(xué)會,我,不是你,我懂得什么叫責(zé)任。”
這話,猶如針扎一般,疼的小月月心里抽蓄的疼!
“咳!”秦楊眼瞅著又要掐起來了,便道:“那什么,還是先說說眼前的事兒吧。”
心魔已經(jīng)猶豫了半天了,看來也是沒有其他辦法了,索性道:“你聽說過什么叫燃燒血脈吧?”
秦楊點了點頭,道:“這個知道一些,聽說,燃燒血脈其實是燃燒生命,而之所以有些人會那么做,便是因為走投無路,而一旦燃燒起來,便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爆發(fā)出本身之前幾倍的力量,再是……呃,你不是吧你?”
說著,秦楊好像明白了,嘴巴張的老大,眼神有點哀求,似是再說,哥們,你敢說我猜的不對嗎!
心魔拍了拍秦楊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沒有付出哪有回報?來吧,更何況你現(xiàn)在是我們的主心骨,那么,理該為我們在有必要的情況下多付出一些。”
秦楊一臉的苦笑,弱弱道:“打個商量,你敢不敢再想一個有效的辦法?”
心魔露出一個抱歉的眼神!
秦楊吸了口氣,心在哭啊,確實,他儼然已經(jīng)明白了,燃燒血脈也好,燃燒生命也罷,最大的效果,說白了便是“刺激”,想來,心魔是覺得秦楊很特殊,特殊的在一個特定的、被禁止使用法力的地方,經(jīng)過“刺激”,說不定可以突破這個桎梏……
這個可能性是有的,并非隨口道來!
畢竟這一行人,除了秦楊之外,誰都使不出絲毫的法力,秦楊呢,卻可以使用乾坤袋。
乾坤袋怎么使用?說白了,還是需要法力支持!
可秦楊怎么做的?他壓根沒用法力,但乾坤袋是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
單單這一點,便是給了太多個可能性。
秦楊也是沒辦法,拼吧,誰讓他想回家呢?
這樣,在心魔的教導(dǎo)下,秦楊又學(xué)會了一門在地球的修真界幾乎已經(jīng)斷了傳承的術(shù)法、燃燒!
“呼,呼,呼……”
“噯!”
小月月叫道:“秦楊,你大喘氣沒完了是不是?”
可不是,由于緊張,所以緊張,因為知道一旦開始,等于陽壽減少,一邊作著預(yù)備,一邊則做著心理斗爭,一個聲音告訴他不值得,一個聲音則告訴他是男人對自己狠一點,這樣,一口一口的大喘氣,喘了好幾分鐘,還是沒能勇敢起來!
怕死?舍不得?
這個沒得說,秦楊也不覺得這有什么丟人的,怕是怕,不怕是不怕,總那些整天滿口仁義道德勇敢無私,背后正好相反的偽君子要強太多。
“再給我點時間……”
秦楊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小月月有點看不起秦楊,哼道:“剛才我兄長已經(jīng)教過你如何‘控制’了,若掌握得當(dāng),不出錯的話,一次下來不過損耗一年陽壽而已,再是……拜托,你能不能有點覺悟?別總把自己當(dāng)作一個普通人看待好不好!你,秦楊,是一個修士,一個已經(jīng)生出了元嬰、并且還身具魔功的強者,是,你現(xiàn)在由于受制于特殊性,陽壽,還是如常人那般幾百年而已,但你千萬不要忘了,只要努力,那肯定有回報的,一旦你成更高,隨之而來的,便是陽壽的持續(xù)增加。”
秦楊苦笑一聲,聽了,卻覺得小月月所言一點不符合實際!
之前他跟小月月貌似無聊的聊過一些生命限的問題,而小月月也沒有什么可隱瞞的,于是,便告訴秦楊,在她們那里,其實也有一些不能修真的存在,那由于她那個世界很高級,即使天生不能修煉,且天生體弱多病者,那都能活二百來年……
至于那些不能修煉,卻健康的存在,隨隨便便三五百年!
這樣,生于地球,見過六七十歲便“壽終正寢”的秦楊,能把關(guān)于生命的價值觀與人家等同起來么?
罷了罷了……
再猶豫,不終究還是得決定那么做么?
想通此節(jié),秦楊深吸一口氣,按照心魔教他的使用方法,開始運氣了燃燒之法,于是乎,眨眼間,秦楊緩緩地皮膚變紅,渾身冒煙,一頭披肩發(fā)……因太熱的關(guān)系,漸漸卷曲,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子焦灼的氣味,隨即,轟的一下,著了……
“啊!”夏末驚呼道:“水,水,撲火啊。”
小月月瞥了猶如火人兒一般的秦楊,一把拉住夏末,道:“莫擔(dān)心,外表的燃燒對造不成傷害的。”
夏末一聽,更急了,帶著哭腔道:“那個火,燒,那不是傷害更大么?”
小月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忍不住打趣道:“欲火燒?那倒好辦,把你扔過去給他欺負(fù),很快能退火呢!”
夏末一跺小腳,又羞又氣又急道:“哎呀,月月姐,你怎么這樣啊,我,我都急死了,你還調(diào)侃我?”
小月月拍了拍夏末的肩膀,微笑道:“好了,唔,我發(fā)誓,秦楊絕對不會死,這樣總可以了吧?”
夏末聽她居然發(fā)誓了還,微微遲疑了下,唏噓道:“也好,只要活著,那還會有機會的。”
一語雙關(guān)?
反正,小月月是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