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秦楊瞪眼道:“我說,老丈人同志,這次的案子是我找到的線索好不好?伍天就一傻了吧唧跟著混經驗的,你咋夸他就不夸我呢?再說了,他要從杠杠換麥穗那難度多大啊,我要求低,一杠換成兩杠就行,也用不著太多星,一顆就夠!”
“哼!”莊正義道:“給你兩杠四星好不好?”
“當然……”秦楊一愣,汗了,道:“呃,那不是大校嗎?”
伍天在一旁幸災樂禍道:“是啊,你這種人才更適合混部隊,所以呢,個人建議,趕緊滾…哦不,是調進部隊啊,若是咱國家不慫了,敢揍小鬼子了,以你的能力,那軍功不得嗖嗖的往上漲啊?到那時,別說一一杠三了,兩杠五都沒問題。”
“你才二百五呢!”秦楊抬腿就踢這王八蛋。
伍天躲得快,嘿嘿道:“小子,我早就料到了,失望了吧?”
秦楊真被氣壞了,可不是,兩杠四?那尼瑪是大校!警察系統兩杠的,那最多就是三星!而軍銜呢?兩杠四那是有,問題是木有兩杠五啊,那豈不就是伍天氣他二百五嘛。
不知為何,莊正義見秦楊氣急敗壞樣子,居然十分的痛快……
當然,或許也感覺到不應該,只是,一想到這小王八蛋把他最寶貝的閨女給禍害了,他就恨的咬牙切齒,總想往死了報復他!
“鬧夠了沒?”莊正義繃著老臉道。
“沒有!”秦楊梗著脖子道。
“不服?”莊正義哼道:“怎么地?迫不及待的想升官?那行,要不咱倆換換?把我的肩章給你?順帶著,你當這個廳長?”
秦楊心里自然不服,要知道,都幾次了,立功都有賞,偏偏好幾次都輪不到他,若是能平心靜氣,那絕對是屬王八的。
“哼!”莊正義見秦楊臉色難看,卻也怕秦楊真急眼,若真那樣的話,說不得秦楊一氣之下就被別的部門給撬走了餓,到那時,哪怕他臉上不表現出來后悔莫及的樣子,卻也少不得案子里捶胸頓足,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給你打個包票,只要這次案子大破,我就給你加一顆星星!”
“我不信!”秦楊撇嘴道:“上次你就這么跟我說的,可結果呢?”
莊正義老臉通紅,無疑了,上位者,最忌言而無信啊,要知道,大官可不是升斗小民,大官想要屬下敬重、肯被用,那便少不得賞罰分明,而他呢……
“咳!”莊正義道:“那個,這次跟上次不一樣。”
秦楊又撇嘴,卻見伍天使了個眼神,這才把話咽回肚兒里。
可不是,上次跟這次情況確實不同,但問題是,總的來說,都是國安給下的任務,于是乎,總根本意義上講,區別又有多大?再者,國安就是逼秦楊跟這邊兒離心,再加上權力極大,就這樣,若想壓制秦楊這個小警員,那又有多難!
算了,不信也不說了,大不了回家折騰莊菲菲出氣去……
嗯,不得不說,這么一想,秦楊心情一下就好了!
沒大沒小的翹起二郎腿,點燃一支煙,美美的吸了一口,斜叼著煙,笑瞇瞇的道:“那接下來的事兒,就用不著我全程參與了吧?”
是了,破了一個大案,并不意味著大破!
就好比,放長線釣大魚?瞎貓捧著死耗子?
在伍天這個變態的嚴刑之下,那個叫令繼華的倒霉孩子,不但把自己的犯得事兒招了個遍,且還把即將要犯的事兒給提前招供出來……
好吧,算是歪打正著吧,因為令繼華說了,他本身沒有十三個地下制毒工作,本身只有四個,而之所以最近夸張的擴張了九個,很大原因,就是為了等待那來自日本的半噸海洛因,繼而,仗著設備齊全,隱蔽、安全性高,以求在最短的時間內,那成品制出來,迅速撈一筆。
于是,當大家從監控器里聽到這一消息后,無不是振奮。
于是乎,特種大隊每一個傻子,這便很容易就通過了“放長線釣大魚”的計劃……
說白了,就是暫且威逼令繼華、讓他假裝自己沒事,以求讓對方放心策劃偷運,等對方把貨運道,然后來個一網成擒!
嗯,不過,這里面有個關鍵,那就是令繼華是否配合,要知道,以令繼華犯下的事兒,說是拉出去槍斃半個小時都不為過,都知道,他就不知道?他知道必死無疑,那為什么還要幫要干掉他的警察呢?
當然,這個辦法很快就達到了“共識”!
因為莊正義單獨與令繼華談了半小時,緊接著,又給了令繼華最為舒適的拘禁條件,最后……談妥了。
秦楊不知道別人是怎么想的,但他大致上能猜到內容,就像是、莊正義拍著胸脯保證,你的錢雖然最后都得充公,但只要你肯幫助我們,那么,我就私下向你允諾,留一部分給你家人。
“不行!”
莊正義和伍天齊齊道。
秦楊不樂意了,道:“噶哈?欺負人啊?立功不給賞也就算了!剩下那么點小事兒……”
“屁的小事兒!”伍天沒好氣道:“你我都清楚,小日本子這次定有陰謀在里面,而但凡陰謀,除非他們都傻逼,否則能不派幾個能人來嗎?再說咱們特種大隊,是,都是可信之人,可你想沒想過,總共就那么兩個半人,可健康狀況呢?柱子現在還拄拐呢,陳式行走如風,但誰不知道他傷勢根本就沒有,只不過外強中干而已,還有,你那倆媳婦的安危你就不管了?”
得,一急之下,脫口把“你倆媳婦”都說出來了!
伍天大是后悔,出賣兄弟了啊,偷偷瞥向老丈人,呃,就尼瑪奇怪了……見鬼,難道老丈人沒聽著?
殊不知,背地里,莊正義早就跟秦楊達成了協議,那就是,只要秦楊地位升上去,且還養得起,不讓莊菲菲受委屈,那么,秦楊在外面養一萬個他老人家也可以當作沒看著……
秦楊翻了個白眼,道:“拜托,我說的不管,并不是徹底不管好不好?僅僅是現在,現在這段‘真空時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