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干刀口舔血這種營生的,并不是單識時務(wù)就可以活的長久的,還得謹(jǐn)慎、懂得觀察……
這不,張大本從秦楊的反應(yīng)中讀到了什么!
登時拔槍,對準(zhǔn)了秦楊的腦袋,冷冷道:“小子,你最好乖乖的別耍把戲,否則,我保證你死的很慘、很難看。”
麻生一夫與金成柱也是行內(nèi)精英,同樣認(rèn)真了起來。
不用他們吩咐,一群手下同時抬起槍口對準(zhǔn)秦楊一行人,不需老板指令,只需對方有人敢于妄動一下,他們便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射殺!
秦楊眼神很平靜,無怒無喜,道:“這位同胞,唔,在你開槍之前,我可以提一個問題嗎?”
張大本愣了下,隨即,下意識就想脫口罵上一句“問你媽”,可從嘴里說出的話卻是……
“呃,你想問啥?”
秦楊滿臉好奇道:“哦,也沒啥,就是很好奇干你這行年收入多少而已。”
張大本又是一愣,脫口道:“怎么地,你也想當(dāng)海盜?”
秦楊很誠實(shí)的擺手道:“小時候想過,長大后就不想了,因?yàn)槲矣X得不太現(xiàn)實(shí)!”
說著,話風(fēng)一轉(zhuǎn),笑道:“可今兒個看到了諸位的存在,我忽然又覺得海盜離我并沒有多遠(yuǎn)了……”
頓了下,又道:“唔,但還是不想當(dāng)海盜!”
“為什么啊?”
這回?fù)Q張大本好奇了。
秦楊嘆了一聲,指了指他的三個妞兒,不答反問道:“哥們,跟我說句實(shí)話,就您從業(yè)以來,總共在海上逮住過幾個這樣的美女?”
張大本呃了一聲,道:“就這樣一次!”
秦楊攤攤手,道:“你看,我就猜對了吧?”
“你他媽含含糊糊到底想說什么啊!”張大本火了。
秦楊道:“唉,說白了,就是覺得這樣雖然或許很賺錢,問題是太吃苦了,不說別的,就說女人吧,你看,像是她們這樣的女人雖然在大陸上肯定也不多,卻也不算十足的罕見,而男人呢,就喜歡美女,就算得不到,看看也是好的吧?就這樣,當(dāng)海盜得在海上,在海上遇見美女那么難,在陸上呢,雖然沒海盜來錢快,可美女卻常見不是!”
聽秦楊這么一說,張大本登時懵逼了。
可不是嘛,秦楊說的……有道理啊。
“不對!”張大本怒了,吼道:“你他媽逗我玩兒呢?”
金成柱和麻生一夫都不懂華語。
見秦楊說話時,張大本時而傻呆呆,時而又憤怒的模樣,這個是糊涂極了!
麻生一夫臉色沉了下來,冷聲道:“張君,他們和你說什么了?”
張大本火氣正盛呢,罵罵咧咧道:“他媽了個逼的,這小王八蛋諷刺我沒有漂亮女人玩兒,還他媽跟我炫耀他美女多!”
有嗎?
還真別說,細(xì)一咀嚼,秦楊還真是那個意思!
麻生一夫皺眉看向秦楊,卻見秦楊發(fā)現(xiàn)他在看自己,居然還含笑的、很友好的點(diǎn)了下頭……
麻生一夫這就迷糊了!
與張大本冒出同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小子有病吧?
秦楊可沒病!
他看了看時間,許是不耐煩了吧。
這便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那三艘外籍漁船,道:“噯,如果我敢反抗,又干掉你們這些人的話,你們船上的火炮肯定要攻擊我的是吧?”
“廢話!”張大本翻了個白眼,隨即嗤笑道:“哈?小子,你還敢反抗?還認(rèn)為自己有能力干掉我們?”
秦楊用很遺憾的語氣說道:“如果有那個必要,我想,應(yīng)該我會那么做的!”
“你他嗎吹牛逼習(xí)慣性的不上稅吧?”張大本罵道:“小子,你給我聽好了,老子沒空跟你扯那些沒用的,就告訴你,現(xiàn)在,馬上交代這艘船的情況給我講一遍,說實(shí)話,否則,我他們把你一刀一刀活剮了喂魚!”
秦楊用很失望的眼神看著他,道:“哥們,好歹是同胞,你要不要那么狠啊?”
“同胞?”張大本不屑道:“華夏在冊人口十四億,全算上十五億都不止,就這樣,我若是他媽的各個講同胞情誼,那我他媽早就餓死了!”
“那好吧……”秦楊無奈道:“既然你不在乎同胞情誼,那我有沒什么好說了。”
張大本本還以為秦楊是認(rèn)命了呢,干想說點(diǎn)啥,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力氣一下子就抽空了似的,目瞪口呆間,一個字還沒發(fā)出,雙腿一軟便跪了下去。
隨即、噗通數(shù)聲跪地聲落地。
張大本驚愕的看去,發(fā)現(xiàn)一同來的十七人,皆是如自己一般,眼睛瞪得溜圓,各個都充滿了震驚!
當(dāng)張大本機(jī)械似的把目光轉(zhuǎn)向秦楊時,卻見秦楊的肩膀上不知何時多了一直整體漆黑如墨的小蝎子,那只小蝎子的小眼鏡死死地盯著他……
張大本激靈靈打了寒顫!
害怕了,他知道自己倒霉的“被”逆襲了。
他不想死,咽了口唾沫,干笑道:“那個,這位小,小兄弟,你我同胞一場,看在這個份兒上,您能不能饒我這一次?”
秦楊笑了!
是了,對付非人類他總是顯得很無能,可對付人類,哪怕是全副武裝的所謂超級精英,在他這里,只能是垃圾一個,狗屎一堆,想怎么弄,就可以隨心所欲的玩弄死。
當(dāng)他放出小黑時,結(jié)局已經(jīng)注定了!
秦楊笑瞇瞇的對張大本道:“同胞?我記得,在大致一分鐘之前,我以同胞的身份求你放我一馬的時,你可是不屑一顧的,哦對了,你還鄙視我,認(rèn)為我的想法特幼稚,是吧?”
張大本苦著臉道:“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秦楊冷笑道:“道歉有用還有我啥事兒?”
“呃,您是警察?”張大本冒冷汗了。
緊接著,便是一喜!
可不是,身為土生土長的華夏人,他太知道華夏官方對于外籍人士是多么的“仁慈”了,那更是友好的很啊,不說他不認(rèn)識的,就說他認(rèn)識的,曾經(jīng)他有一菲律賓哥們在華夏搶劫被警察給抓了,然后呢,沒幾天就被引渡回國了,再然后,沒幾天就出來了,而那位被搶劫又重傷的華夏人,最終只能認(rèn)栽,甚至,連那幾十萬的醫(yī)藥費(fèi)都是自己掏的……
秦楊哪里不知道這混蛋東西在想什么美事兒,哼道:“可惜了,以前是,現(xiàn)在不是了,還有,就算我還穿著那身皮,你也休想在我手里重獲自由!”
張大本一聽,苦了臉,退而求其次的道:“那您能不能保證不傷害我?哦,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