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昆侖雖有宗主,卻是相當于“一國兩制”,男管男,女管女,更是分出了男峰與女峰,而左丘玉清作為女峰的話事人,可以幫秦楊是可以,問題是秦楊知道昆侖男女兩峰一直就不對付……
秦楊若有所思了就!
想著,如果昆侖宗主知道左丘玉清與秦楊的關系,那么,說不定就會報復式的提出否決。
“唔,這事兒還得仔細想想?!鼻貤畎櫭颊f。
左丘伊人本還想解釋為何師尊只能幫一半呢,見是秦楊如此模樣,便知秦楊定是已經(jīng)抓住了關鍵點,她有點佩服秦楊的腦子活絡,同時升出了那么點小崇拜,只是,剛一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崇拜秦楊了,登時就想敲自己腦門兒,可不是,一個時刻都想著占自己便宜的大壞蛋,崇拜他?啊呸!
小二去了好久也沒回來!
秦楊坐的有些不耐煩了,本想找個人問問情況的,誰知想找這里的老板,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尋不到,而此店店小,僅有一個小二而已……
左丘伊人也差不多,她撅著嘴道:“噯,咱們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人家的小屁……咳,反正都坐不住了?!?
秦楊一樂,可不是,又這么個可愛妞兒時不時的討喜一下,再無聊,那也有的活絡氣氛啊,他眨了眨眼睛,壞笑道:“小屁股不舒服?要不叔叔給你揉揉?”
左丘伊人朝他呲了呲小白牙,瞪眼道:“你給滾一邊兒去,煩你不知道啊!”
秦楊故作垮了臉,貌似一臉悲哀,道:“唉,那好吧,咱倆……分手吧?!?
“呃!”左丘伊人一愣,隨即便被他氣笑了,道:“滾蛋啊你,人家從來就沒你好過好吧,好分手,虧你不要臉說?!?
秦楊故作驚訝道:“不是吧?咱倆都有過肌膚之親了,難道還不算好過嗎?”
“你,你胡說!”左丘伊人惱了,無疑了,他骨子里還是宋明時期的女子思想,那就是保守,聽秦楊開玩笑這般過分,小臉都被氣紅了,握著小拳頭,恨恨的道:“秦楊,你不要太過分,不然……”
“不然就懟死我?”秦楊撇了撇嘴,道:“怎么樣,我填空填對了吧!”
左丘伊人無語,利馬氣不起來了,扁著小嘴,好不郁悶道:“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秦楊刮了下她小鼻子,沒得說,就喜歡這小妞兒這般小模樣,笑了笑,起身道:“走吧,既然他不回來,那咱倆索性就去找他!”
左丘伊人不想找那小二,卻是不喜歡這透著腐朽氣味的老舊小店兒……
出了小店,秦楊與左丘伊人并行與污泥城的街道上。
也不知是因為男俊女靚,還是秦楊“奇裝異服”,一下子就成為了入目的焦點,還有一些污泥城的居民小聲評論,說秦楊穿的這般古怪,可能是凡間過來的,而看不透他修為,極有可能就是因為其修為太高,隱藏實力的功夫很強,至于左丘伊人……嗯,秦楊耳朵尖,聽到了,而且還挺驚訝。
可不是,討論左丘伊人這小美妞兒的人不少,卻是無一例外、都非常肯定左丘伊人出自于“昆侖”!
秦楊就不明白了,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好奇了就,便是上下打量左丘伊人,無疑,也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啊……
左丘伊人還以為秦楊改用眼睛調戲自己了呢,瞪眼道:“看什么看,再看揍你!”
秦楊沒笑,而是道:“伊人,他們好像都知道你是昆侖的,這怎么回事兒啊?”
左丘伊人指了指自己的小腦袋。
秦楊眨了眨眼睛,道:“臉?呃,你是說你很好看?”
左丘伊人翻了個白眼,嗔道:“別瞎說,我才不是自戀的女孩呢,我是告訴你,他們之所以看出來,原因就是我的發(fā)型!”
“發(fā)型?”秦楊來了興趣,仔細看了一遍,卻是不明所以,是了,在他看來,古時發(fā)型都是一樣的,要么盤、要么纏,除非帶個鳳冠似的東西,否則都一樣。
左丘伊人見秦楊實在是想不通,干脆用最好理解的話解釋道:“這么跟你說吧,我們昆侖作為正道第一宗門,有很多的特權,其中,就有發(fā)型專屬,除了我們昆侖弟子,其他宗門一律不可使用,否額視為褻瀆?!?
“汗!”秦楊好懸栽了個跟頭,道:“要不要這么霸道啊?”
左丘伊人像是秦楊那般聳了聳小肩膀,道:“沒辦法,我們祖師爺定下來的,誰又敢忤逆呢?”
哦,原來是西王母??!
秦楊又是感慨了,他忽然想起來華夏政府,不愿意提起的那操蛋十年,那時候,人人胸口帶著主席像章,誰敢不帶那就是個大事兒,得嚴肅處理,上衣口袋里,必備一小紅本,名為“語錄”,時不時就得掃兩眼,若是碰到茬子,給你提語錄,你接不上來的話,指不定就得進牛棚、挨批斗了呢……
霸道?
好吧,都差不多吧,強制性的,一般人誰有辦法抗拒。
一路焦點式的前行,實話實說,這地兒啊,比個貧民區(qū)都不如。
“咦,前面居然有個廣場!”秦楊眼睛一亮,指著前方道:“伊人你快看,廣場噯,我靠,那是啥?十米高的雕像?”
是了,這有點反常??!
要知道,這一路下來,除了艱苦就是樸素,處處縫縫補補,就沒一個地兒看起來完整的。
可是呢,前方十米處,竟是連腳下的露面都不同了,乃是青石所鋪,而且,還很干凈,而讓秦楊最驚訝的是,此地,竟然還有一相對宏偉的標志性建筑、巨型雕像!
哦,準確的說,是木雕,目測,最低十米,而雕刻的,是一個男人抱著巨劍的形象,按比例來看,那把巨劍,絕對要比主人高上兩頭以上,而雕像男子,一臉的冷峻,本是木質雕刻成的眼睛,偏生讓秦楊感受到了一股凌厲的殺氣。
左丘伊人掃了一眼,淡淡道:“哦,那個人叫青木牙,我?guī)熥鹫f,那是一千年前的一位蜀山強者,之所以被制成雕像,日夜受污泥城膜拜,實則就是他之前幫助污泥城躲過一劫……嗯,我?guī)熥疬€說,就是因為他幫了污泥城,在那一戰(zhàn)中受了重傷,才在歸隱一年后,便見三清道尊去了?!?
感情是污泥城的大英雄啊!
秦楊掃了雕像一眼,忽的撇嘴,露出不屑。
左丘伊人奇了怪了,道:“噯,你干嘛露出這種表情?”
秦楊知道禍從口出這個道理,左右瞅了瞅,見識這會兒沒人偷聽他說話,便是小聲道:“為啥?他傻唄!要知道,換做我是他,我才不會犧牲自我成全他人呢,哦,當然……除非當時污泥城里有我的愛人,需要我用性命去保護。”
左丘伊人美眸圓睜,不是怒的,是詫異了,道:“呃,你咋知道青木牙救污泥城的初衷,就是因為他的妻兒身在當時的污泥城?”
“汗!”秦楊無語了,道:“我,我還真蒙對了?”
左丘伊人神情一滯,隨即,眼神不對了,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秦楊,良久,很是語重心長的道:“秦楊啊,我忽然發(fā)現(xiàn)你很有做神算子的潛質,要不,你求師尊介紹你進龍虎山?”
“去龍虎山干啥?”秦楊奇怪道。
左丘伊人道:“笨呢,難道你不知道龍虎山除了制服厲害外,便是算命厲害嘛!”
秦楊不解道:“不對吧,據(jù)我所知,麻衣一脈,才是算命大家吧?”
左丘伊人搖了搖頭,道:“那不一樣的,唔,這么跟你說吧,之所以麻衣一脈被你所指,實則就是麻衣一脈世代都在凡人中混跡,更是十之八九給達官貴人算命,就這樣,才得以聞名,可其實呢,若論算命的真本事,麻衣一脈……哪里有‘算破天’的龍虎山厲害啊!”
秦楊漲姿勢了……
卻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道:“噯,伊人妞兒,我聽我姐姐你師尊說,她的師尊算命那是相當厲害啊,那么,問題就來了,是龍虎山更厲害呢,還是你師祖厲害呢?”
左丘伊人小嘴一扁,郁悶道:“不道,因為我沒見過始祖!”
“???”秦楊道:“不是吧,你師尊這么稀罕你,怎么都把你帶去你祖師那里指點你一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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