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謎。”燕輕眉暗暗用手捅了我一下,意思是讓我正經點?!翱龋冒??!蔽抑缓谜笪W?,面色也嚴肅了起來,“Mike督察,請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他居然就是陳家豪。”John李在一邊非常緊張地搶著告訴我?!瓣惣液溃俊蔽业哪X子里快速地搜索了一會兒,不過怎么也不覺得自己聽過這個名宇,扭過臉看了看燕輕眉,她居然也同樣一臉的迷茫。“陳家豪是誰?”看樣子自作聰明是不行了,我只好問這兩個國際刑警。“陳家豪就是‘鐵面人’??!”John李像者著火星人一樣看著我和燕輕眉。我再次望了一眼燕輕眉,燕輕眉微微地搖搖頭,看來她也不知道什么是‘鐵面人’。“親愛的John李,麻粳你能不能把事情說明白點,什么鐵面人又陳家豪的,我完全聽不懂?!蔽矣悬c不耐煩了。“John,讓我來說吧!”Mike經經一揮手,阻止了還要說話的John李,他也發現了,再這樣談下去得說到晚上也說不請楚。“親愛的趙,我簡單向你介紹一下。陳家豪,臺灣人,他是一個殺手,一個非常殘忍而又出名的劊子手。在我們國際刑警的黑名單中,他的危險指數排第二十三位,但是他在五年前就已經失蹤了,沒想到昨天我們居然在東仙又看見了他?!薄鞍??”這個消息對我和燕輕眉來說就像是聽到慧星要撞地球一般的不可思議?!斑@樣的人會在東仙?你們確定你們沒有看錯?”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安豢赡?。”Mike和John李同時堅定地搖了搖頭,Mike還很緊張地喝了一口自己的茶,“陳家豪因為在一次殺人行動中受到對方的反擾,而傷到了腦部的神徑,雖然后來治好了但是從此面部的神經卻半瘁瘓了,臉上不會有任何的表情。他的那張臉就像是普通人帶了一個面具一樣,所以有個綽號叫‘鐵面人’。而且我們在總部地時候,幾乎每天都要看一遍那些危險份子的照片。絕不會認錯。”
聽到Mike地解釋,燕輕眉的表情立刻嚴肅了。她現在還是一名東仙的警察。還在為東仙的治安負責,聽到有一個這么危險地人物來東仙了,我想她的心情也一定非常地緊張?!昂昧耍颐靼琢恕D悄銈儸F在想怎么辦?”我的目光也逐漸凌厲,我有一種感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覺得這個陳家豪好像和我有什么關系?!氨緛?,我們想向東仙的公安局求助,但是現在你們看?!盝ohn李接過了話頭。他的一根手指指在了電腦屏幕上,手指處是一個紅色地亮點,一閃一閃的正在電腦屏幕上移動著?!白蛱煳覀儼l現這個鐵面人之后。因為不敢打草驚蛇,所以就在他的車子上悄悄地粘了一個小東西,這個小東西能發射一種很強地信號,從而被衛星接受到?,F在我們正在通過電腦來連接跟蹤衛星,進一步地確定他的位置。就在今天,我們發現這個陳家豪的坐車極不穩定??偸窃跂|仙的市里躥來躥去,尤其這次,我們發現這輛車居然向東仙的海邊駛去。如果陳家豪一旦在東仙的海面用偷渡地辦法離開的話,我們就會再次失去一個抓住他的機會,那個發射信號的小東西只能維持兩天的。”隨著John李的講解,我發現那個小紅點真得正在向東仙的海邊駛去,而且離海邊已經沒有多遠了?!澳悄銈冞€在這里呆著做什么,還不快追?!蔽叶挍]說。起身就向外跑。燕輕眉急忙跟著了我的身后,Mike和John李愣了一下也跟了上來,可憐地John李還得捧著那個筆記本電腦。
我們四個人像一陣風一樣沖出了賓館,一股腦地擁進了我的車里。我的手腳很快,車里的人剛一坐好,車子就發著瞬間起步的轟轟聲躥向了公路。在車里,我一邊飛車一邊和John李交流著,他得向我指示方向。Mike則如熱鍋上的螞蟻,一個人摩拳擦掌。燕輕眉很知機,拿出了手機打電話給王震濤,向他說明了大致的情況,王震濤那邊也很吃驚,讓燕經眉先想辦法拖住那個國際把罪分子,他這邊馬上集結警力準備援助。我的車在路上玩命的飛馳,闖過了多少紅燈我都記不住了,反正John李讓我向哪開我就向哪開,速度之快連那兩個國際刑警都被我嚇了好幾次。不過有些遺憾,我們到底還是稍稍地遲了一步,當我的車停在了一條臨近海灘的公路上時,車上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海灘上有一輛奔馳車正緩緩地開向了我們面前的公路,而且遠處的海面上有一艘小型油艇正加足馬力駛離了海岸?!巴炅?。“見到眼前的情況,Mike和John李都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蒼白著臉癱倒在了車里的坐位上。我看著那輛離我們越來越近的奔馳車,瞳孔突然收縮如針尖,咬咬牙心里做了一個拼命的決定。“下車,你們都下車?!蔽遗犞p眼突然大聲地吼道。“???”車里的三個人都蒙了,不知道我這是發什么瘋,連燕輕眉都糊涂了。“我要你們下車,快點,再晚就來不及了。”我再次大吼了一次?!芭?,哦?!币仓啦荒芏鄦枺噍p眉三個人匆忙地從車里出去?!澳銈冇涀?,給我跟緊那輛奔馳車,一定要把車里的人都抓住,他們有可能是陳家豪的同黨。”在他們三個人下車的同時,我按著大聲叮囑著。叮囑完后,我也不管他們有沒有聽到我的話,腳下油門再次轟到了最大,手里猛撥方向盤,我的車在公路上夾著牙酸的聲音原地轉了半圈,向后車子就沖下了大路,駛向了沿海岸的沙灘。剛才海上的那艘小艇開離的地方其實是一個偏僻的小海灣,這個小海灣的肚子雖然不小,可是出誨處都根窄,也就是說,那輛小艇要想正地駛向大海的話,就必須沿著小海灣的海岸線開一段距離,直到開出那個出海處還算是真正地投身了大海。我這也就是一輛越野車,要是轎車的話估計好幾次都會陷入沙坑中,車子的速度已經接近了極限,風馳電掣地沿著海岸線追趕著那輛小艇。這段路不像是公路,平平坦坦地怎么開都行,這段路全都是沙灘,中間又有一些什么漁網,垃圾堆和綠化園區之類的東西,叮叮當當地被我的車破壞了不少。那些在海灘上的人看著我的車都愣了,不明白這是出了什么事,還是車的司機突然發了人來風。小艇的速度很快,我車子的速度也不慢,大概能過了不到五分鐘,就同時來到了這個海灣的出海小峽口處。東仙的這個小海灣的峽口處連按兩邊海角的是一座現代化的吊橋,我將車開上了橋,前停在了橋上路的一邊。我下了車,匆匆地跑到了橋邊翻過了這邊的護攔。雙手在身后抓著護攔,感覺到一陣陣海風的吹襲,風很大,幾乎能讓人窒息。這座橋不算太高,大概也就十幾米的樣子,看著下面的海水,一波一波的流動著,那感覺真是——,不過,我不是來賞景的。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小艇開了過來,閃電一般穿到了橋下,我長吸了一口氣,不再猶豫,雙手松開了橋的護攔,縱身就躍了下去。我計算的距離和時間還算淮確,在空中張開雙臂,直接就落在了小艇的尾部。小艇的尾部放著一些帆布,帆布的下面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反正落上那上面還不算很痛。當我從尾部的帆布上爬起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陳家豪。他一直在駕駛位開著這艘小艇,感覺有人落在了小艇上,就回頭望來,這一望,正好和我目目對視。沒見過陳家豪的話,你是永遠不會想像到他是什么樣子的,我之前也只是聽Mike和John李說過。即使是聽說過,但是當我看到他的那張臉時,久經殺場的我還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上帝,那張臉是人類的嗎?陳家豪的臉是青灰色的,臉上所有的器官都向下垂掛,沒有任何的神情,只有那雙眼眼閃著一種惡看的精光。難怪Mike和John李敢保證自己不會認錯,這付尊容只要見到一次的確很難忘記,晚上出來的話都能嚇幾個有心臟病的,沒心臟病的也能嚇成有心臟病?!澳闶鞘裁慈??”陳家豪的聲音像釘子劃銹鐵,而且說話的時候只有嘴唇在動,臉上仍然沒有任何神情,那種感覺真是讓人心里發毛?!皝碜ツ愕娜耍 蔽冶M量克制了一下自己的輕微恐懼,抬著腳從船尾走聲了他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