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對不住了哈。”馬小跳雙手合十,做了一個抱歉的姿勢,接著不管血玫瑰答不答應(yīng),雙手一伸,將血玫瑰翻過來,撤啦一聲將衣服撕開,看著那道刀痕,馬小跳都有些精湛。
將衣服向外面弄了弄,馬小跳將文胸的帶子也解了開。
將熱水中的毛巾拿出來,馬小跳將血玫瑰的后背先是擦拭了一番。
雖然鮮血被處理干凈了,白皙如水的后背增加了那道刀痕還是顯得異常恐怖。
“應(yīng)該沒事了,好好休息吧。”馬小跳將血玫瑰的衣服整理了一番,直接走了出去。
“怎么樣了。”薛金德問。
“沒事了小跳。”吳香政也問。
“沒事了,在休息呢,你們也都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說。”馬小跳說完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彭寧幾個人對望一眼,發(fā)現(xiàn)時間不早了,同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朦朧中馬小跳被一連串叫喊聲吵醒,揉了揉眼,披件外套走到陽臺上面,這才看清,原來在一樓的大門口,早起的血玫瑰正在聞雞起舞。
在血玫瑰的旁邊,有幾十個逆天幫的小弟,他們有的被血玫瑰的美色所吸引,有的被血玫瑰的氣勢所吸引,總而言之,看到血玫瑰在大門口聞雞起舞,一個個大腦全部充血了。
“這女人不要命了吧?”隨后趕來的薛金德驚訝道。
“恢復力的卻挺驚人了點,本以為要過兩天才能好呢,下去看看。”馬小跳說。
這時候剛好彭寧,吳香政也都走了出來,幾個人一同朝著樓下走去。
“大哥,吳哥。”小弟們紛紛喊道,接著又和馬小跳,薛金德打了聲招呼。
聽到聲音,血玫瑰這才將扭轉(zhuǎn)的身體恢復原樣,回頭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說道,打擾到你們了。”
“沒有,平常這個時間我們也起來鍛煉了。”吳香政笑著說。
馬小跳走上前去問道,“身體恢復的可以,就是失血有點多,臉色還蒼白著呢。”
“我知道,過幾天應(yīng)該就可以恢復了。”血玫瑰說。
“你們這種人是不是每天都在拼命?昨天都傷了那么重,今天還起的這么早。”馬小跳問。
“當然也可以偷懶,那極有可能下次戰(zhàn)死的就不是對手了。”血玫瑰說。
“這倒是實話,你剛剛練得那一套不錯,應(yīng)該很適合平常人吧?”馬小跳問。
“基本功,不過想要突破到高手境界,這一手每天都要練上一到兩個小時。”血玫瑰說。
馬小跳轉(zhuǎn)臉指著薛金德說,“那他這個體魄可以嗎?”
“當然可以。”血玫瑰肯定道。
馬小跳之所以問這些,當然有自己的想法,目前無門成立,遍布三市,真正的高手屈指可數(shù),血玫瑰來自于殺手榜,定然毅力,速度,爆發(fā)力都是易于常人,如果讓此人幫著無門訓練一組成員,顯然日后能成為無門的絕殺。
“這段時間不知道你有沒有空?”馬小跳突然問道。
“怕是要留在這里打擾你了。”血玫瑰說。
“九死一生之際,你想到來投靠我馬小跳,就是給我臉。就像你上次一聲不響離開的時候說的那樣,回來后就會為我賣命,這是不是真的?”馬小跳問。
“當然是真的,我血玫瑰雖然是女流之輩,但同樣一言九鼎。”血玫瑰說。
“那好。”馬小跳點頭道,“稍后有空,我們在聊聊,找你幫你小忙。”
薛金德湊上來問,“小馬哥,你不會是讓血玫瑰幫助我們無門訓練小弟吧?”
“小子,聰明了不少嘛?”馬小跳說。
“剛剛你指著我問話,我就猜到了。”薛金德?lián)项^說。
“稍后再說吧。”馬小跳說完,看到彭寧等人都還在等著,接著又道,“彭哥,早飯準備好了嗎?大家吃飯去吧,稍后還要去大舞場呢。”
“對頭,好不容易放松一天,這件事情可不能忘了。”吳香政說。
“走,吃早飯去,剛準備好呢。”彭寧說完朝著大廳走去,幾個人隨后跟上。
走在最后面的血玫瑰看了一眼馬小跳,對于昨晚上的事情,她沒提,當然馬小跳也沒有問。
吃過飯之后,馬小跳打通了韓青魚的電話,將無門的成立,以及南宜市這邊的狀況簡單說了一番,另外又讓韓青魚準備準備,近期極有可能會讓其帶著一幫兄弟來這邊回合,畢竟無門成立之時太過單調(diào),將所有弟兄拉過來互相認識一番才行。
同樣,薛金德也給江宿市的幾個兄弟打了電話,一聽說,成三角的江宿,彭城,還有南宜很快就要被一個無門的幫派占領(lǐng),各個大哥都興奮不已,畢竟他們都是早起跟著薛金德打天下的,如此一來,也算是無門的元老了。
“血玫瑰,沒什么事,跟我們一塊去大舞場吧?”吃過飯,馬小跳來到血玫瑰的身旁坐下說。
“大舞場?去那邊干嘛?”血玫瑰問道。
“我們無門旗下的一個影視城包裝了三個小明星,這三個小明星和我都有點關(guān)系,今天在大舞場開演唱會,我們準備過去捧個場,剛好你的傷還沒完全好,趁著這幾天好好休息休息,回頭等無門的兄弟匯聚過來,還要讓你幫我訓練一批絕殺人士呢。”馬小跳解釋說。
“沒問題。”血玫瑰點頭。
“走,看大明星去。”薛金德幾個人從樓上沖了下來,一個個弄得人模狗樣。
馬小跳問,“彭哥,家里都安排好了?”
“應(yīng)該可以引劉振江上鉤,此人的心思我還算了解,最喜歡趁人不備,這次我們讓他吃了大虧,他不可能輕松下來。”彭寧說。
“那就好,我們走吧。”馬小跳說完,幾個人出門,紛紛上了轎車,在小弟們的注視下,大張旗鼓的朝著大舞場開去。
半路上,彭寧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來接聽,電話中傳來了火急火燎的小弟的聲音,“大哥,不好了,西街口酒吧門口沖過來二三十個人,正被保安堵著呢。”
“關(guān)門不營業(yè),把保安全部撤到內(nèi)部。”彭寧語氣不變的交代道。
“這……好的大哥,我這就去辦。”小弟掛斷電話,雖然不明白彭寧的意思,不過一切照辦,喊上幾個逆天幫的小弟,將酒吧大鐵門一關(guān),從小門將保安喊了進來,任由那些黑衣人在外面敲打就是不開門。
剛剛掛了電話,彭寧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正是另外一處KTV的小老大打來的。
“大哥,KTV有一伙人沖了進來,看樣子是想惹事啊,我們怎么辦?”小老大問道。
“將他們趕出去,然后暫停營業(yè),稍后等我指示就行了。”彭寧說。
Wωω? TTKΛN? CΟ
“這……好吧。”小老大同樣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逆天幫的多個場子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對于這些,彭寧的回復基本上都是一樣,不理不問,自保就可以了。
“小跳,兄弟們現(xiàn)在勢頭正猛,何不打七街幫一個措手不及啊。”吳香政說。
“七街幫故意這么做,目的就是讓我們反撲,一旦我們反撲了,迎接我們不是七街幫的小弟,而是那些真槍實彈的武警了,昨天的事情剛剛平息,目前屬于緊張階段,他們不盯上才怪呢。”馬小跳分析道。
“可是我們也不能任由逆天幫胡作非為啊,這樣下去,場子還怎么開。”薛金德說。
“別急,等他們耍完,就輪到我們上場了。”馬小跳說。
“這……得等到什么時候啊,一想到那個劉振江擺了我們逆天幫一道,老子就想活活的砍死他。”吳香政說。
“說了不急,當然也不會過的太久,你們放心好了,我們能等,劉振江可不能等。”馬小跳說。
眾人談話間,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大舞場的附近。
“怎么回事?”彭寧看著窗外問。
馬小跳幾個人同樣順著目光看過去,大舞場周圍的小廣場,小公園,人滿為患,按道理這些人早就應(yīng)該進去了,此刻卻全部圍在了外面。
“不太清楚,過去看看。”薛金德說。
“不用過去了,是逆天幫的小弟堵住了門。”馬小跳說。
“草他媽的,老子下去劈了他們。”薛金德叫喊。
“你劈了他們,那今天就別想演出了,你這邊劈,那邊警察就要來了。”馬小跳說。
“那怎么辦?”吳香政問。
“先過去看看吧。”馬小跳說完,領(lǐng)著幾個人跟了過去。
“今天這個大舞場,我們兄弟幾個包了,想要進去的話,每人五千,頭等坐一萬五。”大舞場的門口,十幾個著上身,踢著光頭的大漢坐在椅子上面講大舞場的門堵得死死地。
“憑什么啊,今天禮拜六,通知都下來了,不是免費的嗎?”人群中有人發(fā)出質(zhì)疑。
“免費?草,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嗎?”大漢的中間,年齡偏大的李燦廣一聽觀眾發(fā)出的質(zhì)疑,手中的香煙一丟,叫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