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軒自己看著已經躺倒在床上的精致女人,心中很是無奈,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了的,偏偏又不能拋開一走了之。
“算了算了,施瓦辛格你出去購買一些東西,丟到位面平臺進行銷售。”張華軒招呼過來一直坐在邊上的施瓦辛格,說道。
后者得到命令,冰冷的點點頭開始行動起到,到外面進行大采購。他的實力也有保證,在外面不考慮核彈之類的武器是無法把他和哨兵給干掉的。
“這女的還真是的,一個大姑娘家的到處喝酒。”張華軒把自己的外衣脫掉,坐在椅子上面躺著,看著精致小臉,喃喃道。
“其實這女孩這樣跟主人你也有一定原因的。”靈兒跳出來,坐到肩頭說道。
聽到此話,張華軒就是一陣詫異,有些不相信的樣子,說道:“怎么可能,我身在國內,怎么把國外的女孩子給怎么滴,和我有什么關系。”
不知道為什么,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是心虛不已,還怕真的是自己喝醉酒還是怎么著給弄出事情來,到時候怎么都洗不清了啊。
靈兒見到自家主人的模樣噗嗤一笑,捂著嘴巴說道:“主人,你可真有意思啊。我說的有你一定原因,那是間接性的,可不是直接把女孩子怎么著哦。”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給說清楚,嚇了我一大跳。”張華軒撫摸自己胸口,仿佛真的受到驚嚇一樣,心中懸起來的石頭已經落地。
緊跟著他又皺起眉頭,女孩子和自己有關系,因為自己的原因喝醉酒那還真的就不能夠隨隨便便離開,也正是如此他才留下來的。
這是之前的對話。所以在送走施瓦辛格后,好奇的問道:“這女孩,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會這樣?”
“說她和您有原因,那是您之前通過麾下的創造公司生產出來一款手機,對其手機公司造成沖擊,最終導致女孩子家里面傳承下來的手機公司被微軟給收購了。你說這件事情和你有沒有關系?”靈兒眨巴眨巴眼睛。手指輕輕地在空氣中一點,將所有相關的信息通過光幕給顯示出來。
“這...”
哪怕再怎么不去關注世界上的信息,張華軒看著顯示出來的網頁信息如何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兒。
芬蘭、還是手機生產商,又是被微軟所收購。靈兒說的時候,張華軒就已經猜到是什么樣的公司,然后結合現在顯示出來的信息,如何還不明白眼前的女孩子其實就是諾基亞的執行董事長。
”可是新聞上面說的是個總裁男的主張的,和我能夠有什么關系,他們本身的命運就該如此的不是嗎?”
多少對于諾基亞。張華軒還是有感情的,有些難以相信不想承認和自己有關系。
靈兒把光幕關閉掉,張開虛擬翅膀,在空中自由飛舞好不漂亮,說道:“本來諾基亞的最后希望就是華夏市場,結果你把手機退出后,最后的希望已經沒有了。加上微軟沒有扶持諾基亞的想法,自始至終都是想要吞掉。最終的結果就是你剛才看到的。”
一下子所有的事情都說得通了,諾基亞衰落。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華夏市場被自己給沖擊壓縮,喪失最后希望的諾基亞,面臨的最好結果就是被收購的命運。
“可是這樣一來對她還有她的家族是件好事情,不是嗎?”張華軒自己就是不承認,反問推脫。
“得了,主人可不是爭辯的時候。有個大美女在床上。可以讓你肆意妄為,難道你就不想怎么樣嘛?”靈兒才不想要和自己有心狡辯的主人多說什么,把問題引導向另外一個方向去。
這,張華軒之前沒有多的想法那是因為被一件事情吸引了注意力,這才沒有把心思放到床上的妹子身上。
注意力放到床上后。看到的是泄露的春光,一巴掌拍在臉上,別過頭去裝模做樣的望向窗外,說道:“我是正經人兒,不是那么隨便的。”
“去去,什么叫做你是正經人,要你是正經人的話就不會爬上林蓉姐姐的床上,然后把她給...”
為了不讓靈兒繼續說下去,張華軒當機立斷把靈兒屏蔽進入到位面平臺里面。這樣一來那世界清凈了不少。
可注意力上面是只能朝著床上看去,臉色紅紅的。他其實也不是初哥,奈何他心中正在進行爭斗,就沒有那樣深層次的想法。
想著想著,他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久,然后坐在舒服的椅子上面陷入到睡眠當中,和周公一起下棋。
大約是在晚上七八點鐘的時候,一個尖銳的女聲把他從舒服的睡夢中驚醒。一把從椅子上面站起來,腦袋左看看右看看,嘴巴里面念叨:“怎么,怎么回事兒,失火了還是洪災,難道...”
目光還是放到了聲音的主人身上,此刻的女孩子雙手扯過鋪蓋,一雙大眼睛飽含著淚花,金色的頭發由于喝過酒后來回翻滾弄得散亂,多出來的是凌亂美。
好一副美人睡醒春光圖啊,不自覺的張華軒看的有些呆住。就連他自己記得明明女孩子的衣服什么都沒有動的情況下,還脫光光。
隨著女孩子的戒備升級,拉過去的鋪蓋越多,露出來的床單也就越多。緊接著看到床單上面的一抹顏色,張華軒自己愣住了,徹徹底得愣住了。
“這他喵的怎么回事兒?”張華軒驚恐的朝著自己下面看去,發現拉鏈已經被拉開,這還不算完。
小弟弟上面,那一抹紅色特別的刺眼。要是他還不明白些什么的話,那他就該那塊豆腐撞死了。
瞬間,他回想起了一些什么東西。轉過身,一把把身邊窗簾給拉開,朝著下面看去。不正是施瓦辛格朝著哨兵走去,將哨兵的車門打開,回望他一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靈兒,施瓦辛格,你們兩個給我等著。”
不管怎么說,他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情和靈兒、施瓦辛格脫不了關系。
本以為施瓦辛格還可以省心點,現在看來全部每一個省心的,至于球球還是可以指望的。
“變態...”
一個潔白的枕頭朝著張華軒的臉門破風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