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內府。
“嘖嘖,不錯不錯。哈哈――”一個大鬍子在內廳裡圍著在外邊兒打出風頭的劉兵,轉來轉去,不時還發(fā)出幾聲感嘆。不錯這人正是劉兵的大師兄,孟家軍首領兼天佑禁軍首腦之一的蒼然宗弟子――孟閻。
“喲呵,你小子,不錯嘛。才三年就混到這個地步了,都挑戰(zhàn)第一統領了?嘿嘿~有志氣,可惜沒挑戰(zhàn)成功,嘖嘖。”孟閻一臉遺憾的說道。
“哎呀,師兄你就別轉來轉去了,頭都暈了。不過我怎麼也沒想到,第一統領居然是蕭家的人!”劉兵在這個師兄面前露出了三年來難得的微笑。
“算你小子走運!蕭海是個人才,同時也是一個君子,這次之後,在禁軍內你將不會再有危險。不過你小子居然能在九疊浪下還能蹦蹦跳跳的,真不愧是一個奇蹟,師兄我都佩服你這個變態(tài)咯!”孟閻抖抖大鬍子露出怪異的笑容。
“運氣,運氣。”劉兵滿臉笑意的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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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兩月內,劉兵被分到了第四統領下第一隊當大隊長,每天兢兢業(yè)業(yè)的訓練,學校統帥要領,閒暇之餘找上孟義切磋蒼然宗絕學,領悟蒼然奧義,修爲也是穩(wěn)穩(wěn)當當的修到了破堅中期,即成爲當之無愧的統領之下的第一人;神秘小孩兒武成也被調到了劉兵隊下第三小隊,經常有意無意與劉兵套近乎;至於紫月,那個帥氣的劍宗男子,也因那次戰(zhàn)鬥不僅修爲突破至一流武者,稍遜於劉兵,而且成爲了劉兵在這個世界的至交好友之一,在禁軍中也擔任第一統領麾下第二隊大隊長,與劉兵同級。
而劉兵也在有意無意間摸清楚了四大統領的底子。
第一統領,蕭海,蕭家長子,修行蕭家秘傳法訣,十歲參軍,二十歲加入禁軍,現已近二十年;第二統領,霍凱,性子直爽,崇尚力量,留光頭,中間有一紅繩扎著的小辮子,常年穿著獸皮軍裝,袒露著結實的肌肉,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第三統領,韓英,禁軍內唯一的女性,也是彪悍的女性,一身武力毋庸置疑,而且身材火爆,緊緊的藍色胸甲露出一塊雪白,深深擠出一條幽深的乳溝,據說在入禁軍之前有不少男人追求,不過結果嘛……慘不忍睹;第四統領,風揚,神秘的老人。
對於風揚,劉兵始終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彷彿在哪兒看到過。而風揚似乎也很照顧劉兵,不時指點一下,這是使劉兵兩月來迅速的鞏固境界,實力飛速提升的重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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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劍訣――”一道劍影迅速穿梭天地之間,
“啪啪啪啪”一陣掌聲傳來,“紫兄的劍訣能將身法發(fā)揮至極致,端的厲害啊!”劉兵毫不吝嗇的讚美道。
“哪裡哪裡,多虧昨日劉兄毫無保留的施展‘風舞’令我有所感悟。”紫月的臉上哪裡還有一絲傲氣,完全像變了一個人,甚至眼裡還有一絲感激。
“呵呵,紫兄客氣了。朋友之間何須言謝。”劉兵毫無姿態(tài)的說道。
“是啊,朋友之間何須言謝……”紫月若有所悟的自言自語道。
“鐺鐺~”
“紫月,集結鐘響了,多半是有什麼大事發(fā)生了,我去也。”劉兵一個俯衝,人影一會兒就不見了。
“呵呵。”紫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整個人多了一絲不一樣的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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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就看到,孟閻一臉嚴肅,雙手背在腰後,站在看臺上。
待各位軍士各就各位時,孟閻那莊嚴而又渾厚的聲音迴盪在古城內。
“天佑的衛(wèi)士們~在天佑的邊境的小蝦小魚們又在騷擾我們的天佑百姓,那些月奴氏又開始狂躁不安,作爲天佑的最強大的王牌軍隊,作爲天佑最強健有力的衛(wèi)士,作爲月奴氏人最畏懼的戰(zhàn)士,你們該怎麼做?!”
“守衛(wèi)天佑!揚我國威!”
“守衛(wèi)天佑!揚我國威!”
“守衛(wèi)天佑!揚我國威!”衆(zhòng)軍士士氣高漲,聲音震耳欲聾。
“不錯,這纔是我們禁軍的好兒郎!養(yǎng)兵千日終須一時,明日就是你們展現自我的最好時刻,讓我們拋頭顱灑熱血,用生命捍衛(wèi)祖國的威嚴吧!”
“誓死捍衛(wèi)天佑!”
“誓死捍衛(wèi)天佑!”
“誓死捍衛(wèi)天佑!”一股嗜血的狂暴的氣勢席捲整個古城,和著古城的悲涼,頗有一番“風蕭蕭兮夜漫漫,壯士一去不復還”的意味。
“第一統領,第四統領聽令!兩領各帶一、三小隊整裝待發(fā),明日卯時三刻出徵,隨孟家三將五萬軍隊一齊討伐月奴氏。”
“末將領命。”蕭海和風揚的聲音同時回道。
――――――――古城內的一座假山上―――――――――
明天就要征戰(zhàn)了麼?
還記得初中時學過的那首詩: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
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
我還能回來麼?劉兵望著圓圓的月亮,心下對未知的戰(zhàn)事感到懼怕。
“師弟在想什麼呢?”孟閻和藹的聲音又在劉兵耳邊響起。
“師兄。我沒事。”劉兵望著潔白的月亮怔怔出神。
“呵呵,人總是會成長的。這次出征第一是讓你長一下見識,第二是磨練一下你的血性。畢竟只有在真正的逆境下,你纔會成長的更快。不過這可不是兒戲,在外面時刻都是會死的,你自己好自爲之。”
“嗯,我知道的!師兄,謝謝你。”劉兵的聲音有些梗塞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怎麼訓練了三年變得娘們似的?!”孟閻沒好氣的說道。
“哪有??師兄,我只是被嗆到了。”劉兵狡辯道。
“咳咳……”孟閻的臉漲得通紅,好似被口水給嗆到了。
“哈哈~”“你小子!”……
――――――――――第二日卯時――――――――――
“嘎吱~”古老的城門被緩緩打開。
“先去孟家軍駐城領兵,衆(zhòng)將士聽令,保持好陣型,全速前進。”隨著風揚的一聲令下,兩大統領領著四百天衛(wèi)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
不多時,便到了一座繁華的都城,統領們被孟家軍高級將領引進了內府,而劉兵等大隊長自是在外等候亦或是去孟家軍訓練場遊蕩,不過在這裡,劉兵卻是與自己隊下的王鋒交談起來。
“嘿嘿,鋒哥。”劉兵一臉笑意的打招呼道。
“不敢不敢,屬下哪敢越禮。”只見王鋒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施禮道。
劉兵翻了個白眼,“少裝了,我還不知道你?!”
“切!”王鋒當即一個拳頭打在劉兵肩膀上,打得他是齜牙咧嘴的,“還以爲你小子升官了就把我忘了捏,你個變態(tài),就看你在臺上大發(fā)神威,丫的挺厲害嘛?”王鋒一臉的嚮往。
“哪裡哪裡,全靠鋒哥教導有方啊!”一記馬屁拍得王鋒是一臉的飄飄然。
……
“全體天衛(wèi),孟家軍訓練場上集合。”劉兵聽見了蕭海鏗鏘的聲音。
劉兵不敢怠慢,召集自己隊下所有分隊隊長,帶領著將士們朝訓練場走去。
要開始了麼?劉兵心裡默然。
……
一個孔武有力的人在上面指揮著,一看其特有的孟家軍特殊服飾,才知道那人也是一位將軍。不知爲何,看著那領導衆(zhòng)人的情形,劉兵的心裡也有了那麼一絲慾望,一種想要當將軍的慾望麼??
“第一領寧賜領第三隊第一分隊暗殺,今夜暗殺月奴氏首領。”
“第四領劉兵領第一隊督戰(zhàn),支援孟家軍。”毋庸置疑的命令聲打斷了他的遐想。
“領命。”劉兵大聲回覆道。
――――――――――出戰(zhàn)――――――――――
帶著一隊人馬,劉兵身著輕裝,手握砍刀,混在孟家軍中,其餘隊員也在小隊長的帶領下以特殊的陣型潛伏在其中。
兩軍對峙,相距十幾米遠。
劉兵還是第一次見到月奴氏人,一個個好似野蠻人一般,個個肌肉壯碩,臉上畫著奇怪的紅色花紋,爲首的幾人更是身形高大,還帶著骷髏頭串起來的項鍊,手持約莫半人高的骨棒。中間一人跨坐形似野牛的坐騎,劉兵在學習文字時在誌異錄中看過,這種坐騎叫做夔流馬,形似野牛猛似雄獅,不僅罕見而且非常難收復,看來這人多半是月奴族的首領了。
只見這首領用極其不標準的”中文“吼道:“感慨(趕快)投向(投降)!否則踏平你們的都城。”
“哼!”孟家軍首領極爲不屑的冷哼一聲,一手舉起長刀,一邊下令道:“殺!”
軍隊立刻爆發(fā)出一種勢不可擋的氣息,然後瘋狂衝向敵人,好戰(zhàn)的月奴氏也一個個錘著胸口,按耐不住,個個拿起手中的武器叫囂著衝向敵人。
兩軍交戰(zhàn)。
野蠻人不愧是野蠻人,手段還是一貫的殘忍,劉兵雖經過三年的實戰(zhàn)練習,但因沒經歷過戰(zhàn)場廝殺,一開始心裡有些不適應。這時,突然一個月奴人手裡骨棒一敲,“噶擦!”劉兵前方一個孟家軍士的腦袋應聲而碎,黃的、白的、紅的頓時漫天飛濺,還濺到了劉兵的臉上。
“嘔~”強烈的血腥味,令劉兵作嘔,胃裡一陣翻騰,眼前的那個月奴人不僅沒有絲毫感覺,還添了添嘴角濺上的黃白之物,露出興奮的眼神,面對著劉兵,猛的躍起當頭一棒。
“碰。”一把刀架住了這一擊,“叱~”野蠻人的頭在一瞬間與脖子分離,血流如注。
“你沒事吧?”王鋒順手又砍死身邊的一敵人,輕輕的問道。
“沒,沒事――嘔。”劉兵忍不住心裡的那股噁心,開始吐了起來,慢慢的體內的內力也開始飛速運轉起來,恢復著體力,緩緩壓住了心裡的那股作嘔的感覺。
王鋒此刻護在劉兵周圍,一邊斬殺著敵人,一便說道:“戰(zhàn)爭,是殘酷的。不是你死就必是我亡,只有適應這一切,你纔會慢慢的變強!”
“嗯,我知道了。”劉兵壓抑住心裡的不適應,內力迅速流轉,眼睛一瞬間變得銳利起來,氣勢也變得鋒利起來,單手舉起砍刀,“來吧王鋒,讓我們看看,誰殺的更多。”
語畢,看準一個目標,劉兵一陣俯衝,跑得幾步,便猛然一蹬,一躍一丈高,將內力凝聚於戰(zhàn)刀,向下一劈。
“哧啦――”一個野蠻人從上往下,被劉兵劈成兩半,血噴灑在他的身上,使他的心裡感到一絲刺激,忍住不適,反手往邊上的一人砍去,“咔嚓”這人被一刀攔腰斬斷,腸子還吊在他的刀上。這時的劉兵卻顧不得那麼多了,腦子裡充滿著一種快感,眼裡露出一種嗜殺,見到敵人便是一刀,一刀致命,刀刀連環(huán)。
一個,兩個,三個。
十個,五十個,一百個。
劉兵漸漸地適應了,對於這種血腥的場面沒有絲毫害怕,有的只是嗜殺與快感。
他也感受到自身所訓練到的一切技巧也開始圓融入其中,特別是對刀勢的運用,對殺人技巧的感悟更是非常的迅速。
這時的他是越殺越爽,但他並沒有迷失自我,他到想的很透,因爲在戰(zhàn)爭的環(huán)境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有人能夠改變,在戰(zhàn)爭中的人就應該做好死亡的準備。
又一記快刀幹掉一個野蠻人,劉兵回頭看,己方傷亡相對起來倒也不是很大,天衛(wèi)更是一個沒死,雖然有幾個重傷,但是如果再拖久點形式就有點不妙了。眼看著月奴人與那個孟家軍將軍鬥得正酣,誰也沒奈何誰,劉兵心裡一陣氣惱,作爲天衛(wèi)禁軍的一員,他自然是有一種好戰(zhàn)的慾望,不然他當初也不會以二流巔峰的修爲去挑戰(zhàn)蕭海的。
看得出,這個野蠻首領的修爲也不弱,居然有一流中期的修爲,與劉兵相較起來倒是不相伯仲。
對於經久不分的戰(zhàn)鬥,劉兵有些看不下去了,因爲他知道拖得越久就對他們越不利,現在最要緊的是幹掉首領令他們羣龍無首,然後好逐個突破。
運用起蒼然身法,風舞。
劉兵化作一陣風,繞過了一個又一個野蠻人,悄悄地繞到了那個月奴首領的背後,當即便全力斬下,若是能斬時,這一擊必能一擊必殺,哪知警惕的野蠻首領一個翻身,滾下夔流馬。
“嘶!!!”夔流馬一陣慘叫,獸血瀰漫,鋒利的戰(zhàn)刀因灌注了劉兵內力與刀勢變得更是無堅不摧,就算是堅若巖石的夔流馬背也被硬生生的破開,差點將其砍成兩段,一陣哀嚎,夔流馬使勁掙扎了些許,轟然倒下,眼看是不活了。
“卑鄙!”月奴首領一陣後怕,怒吼道。
“擒賊擒王,自古以來都是這樣,哪管什麼卑不卑鄙的?!”劉兵一臉淡然。
“小人,我要殺了你。”首領提棒就打。
因爲刀已緊緊插入馬背,暫時拔不出來,所以劉兵只好施展風舞,閃避開來。骨棒強烈的旋風颳得劉兵一陣陣生疼,一個野驢打滾,順手操起一把長刀抵擋住首領的第二棒,強烈的勁道震得長刀豁開一道口子,虎口也一陣陣發(fā)麻,“愣著幹嘛?!擦!”劉兵對發(fā)楞的孟家軍領將吼道。
應聲而動,那人連忙躍下馬,以槍相助。
鬥得一時,劉兵大喝一聲,將內力運至雙手,掰斷缺了個大口子的長刀,一前一後將兩刀擲向野蠻首領的雙手。
“碰”一刀被他的骨棒擋住,因長槍相撓,另一刀一個不注意將他握棒的右手腕兒斬了下來。只聽見一聲慘叫,劉兵只道是好機會,以極其迅速的身法近身,開始進行最原始的肉搏之戰(zhàn),每一拳都是全力,每一拳都爆發(fā)著自身最強大的內力,只聽見“砰砰砰砰”野蠻首領的骨頭盡數被卸掉。
打得劉兵是心裡爽,打得首領是變瘋狂,打得將領是眼愣呆。
“啊啊!”每一拳都打在人體的死穴和要害上,使得首領是痛不欲生,啊啊直叫!最終似乎是痛暈了過去,轟然倒下,劉兵心裡一陣滿意,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操起地上散落的一把武器,轉身欲離。
“小心!”細長而熟悉的聲音在劉兵耳邊響起,劉兵本能的感受到危險的氣息,回頭一望。
“噗嗤――”剛削斷月奴首領的那柄短刀此刻正插在這個白嫩大漢的胸膛上。
“白鐵!!!!!”劉兵含淚接住白鐵倒下的身子,看著這個和自己三年來都是實戰(zhàn)隊友的男子,心裡一陣難過,看著他那慘白的臉和吐著血水的嘴,猛的點下他胸口的穴道爲其止血,然後向其輸入生命內力,想要緩解他的傷痛。“鐵子,堅持住,一定要!”
“王鋒!!!”劉兵一陣大吼,一個高大的人影閃了過來,“好好照顧他,我他媽的去砍了那個雜碎!!”王鋒一臉的戚然,也拼命的輸送著內力,
“**!!!!”劉兵心裡此時是憤怒到極點,他忘了背後是不能留給敵人的,因爲他的一時大意,自己的一個好兄弟居然因此而受重傷,也許還會喪命,他真是自責極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不過望向那個獰笑的野蠻首領劉兵的爆發(fā)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氣勢,這是一種肅殺,一種極度危險的氣勢,扔掉手中的長刀。
“哐當~”是死亡的前奏嗎?
“哈哈哈哈~”月奴首領大笑道,“可惜沒有殺掉你這個小人!我……”
“去死。”劉兵一拳打爆了他的頭顱,然後迅速跑向白鐵。
“鐵子,鐵子……”劉兵從王鋒懷裡接過白鐵,然後拼命輸送自己的生命內力,“不要死,不要。我們是好兄弟啊!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劉兵一邊說,一邊用另一隻手扇著自己的臉,很用力,很用力,連嘴角都溢出一絲血跡。
“劉……劉兵,不要這……這樣,我知道…我…快不行了,呵呵。死之前能……能擁有你們這幫好……好兄弟,我真的是知……知足了,哎,這輩子,我是註定不……不能當將軍的了,我……我……”白鐵猛的吐出幾口鮮血,鮮血裡似乎還有一些內臟碎片。
“不,不會的,你不會死!我還沒有讓你領教一下我的實戰(zhàn)絕技呢!?你怎麼能這樣死去?!”劉兵的淚眼婆娑,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
“呵呵,沒事,不就是……死嘛,早就做好……準備了,嘿嘿……劉兵你小子給我加油哦,答應我……答應我……”白鐵用盡全身力氣,劉兵連忙握住他的手,將耳朵靠近他的嘴邊。
“答應我……代替我當上將軍……好……好嗎?”白鐵低不可聞的聲音在劉兵心裡響起。
“我答應你!我一定做到!”劉兵緊緊握住他的手,用吼的聲音回覆到。
“那我放心了……謝謝你還有王大哥……”
然後,劉兵就感到自己手裡的那雙手沒了脈搏,沒了支持了的力量,望著在自己的疏忽下逝去的生命,劉兵一聲慘叫,王鋒也是眼角有些溼潤,他重重的拍了拍劉兵的肩膀以示安慰。
劉兵默然了,輕輕的抱起白鐵,站起身來,向回走去。
此刻,月奴氏已因首領已亡而落荒而逃,衆(zhòng)人皆收兵回城。
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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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結,下章更加精彩。
戰(zhàn)爭總是這樣殘酷的,我希望世界上能戰(zhàn)爭少點,和平多點,因爲戰(zhàn)爭得的只是是用生命換的益啊。
(嗚嗚~菜鳥寫完這章心裡也非常的不平靜,因爲我對這種兄弟之情戰(zhàn)友之情特別的羨慕,我覺得這世上真的有特別多的東西值得我們去珍惜和保護,所以爲了自己心愛的人,我們也應該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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