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人……”
項飛撇了撇身后的那一名昏迷的黑人,已經在黑暗之中聳動且又飽含殺意的暗流,不禁面露淡淡冷笑。
“看樣子,你這家伙來頭倒也不小啊!”
宋飛望著眼前這一幕,雖然心中十分震撼,但他并沒有多說些什么,只是朝著身后退了一兩步,在屋檐的覆蓋之下,將自己藏身于陰影之中。
項飛見狀,心中不禁微微凜然,他知道眼前這個魁梧漢子,與先前所對付的人來說,要棘手不少,無論是心術上,亦或者是體術上而言,皆是如此。
就在項飛如此這般想到的時候,身旁驀然又出現了兩道身影,身影的速度很快,幾乎是瞬間就已經沖到了項飛的面前。
那二人與先前項飛擊倒的黑人一樣,同樣兩只手各握著一把匕首,匕首傾瀉,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淡淡的綠色寒芒,二人速度極快,宛如靈蛇出洞一般,呈現夾擊之勢,項飛如若有一個意外,恐怕后果將會不堪設想。
項飛見狀,心中頓時警惕起來,不敢又絲毫大意,在那兩人徹底合圍之前,便是陡然朝著身后退去,瞬間便退后到了三米左右。
兩道身影撲了一個空,但卻并沒有絲毫慌亂,只見二人陡然轉身,雙足一蹬,沒有絲毫猶豫,便朝著項飛陡然襲擊過來,動作一氣呵成,恰如行云流水般順暢。
項飛在原地站穩,望著朝著自己俯沖而來的兩人,黝黑的眼眸中,不禁閃過一絲冷色,先前大意,著實是讓他顯得有些狼狽,但現在雙方有著足夠的空暇,自然能夠從容應對。
想到這里,項飛的嘴角,不禁掛著一絲冷笑,正待他準備卯足了力氣,準備沖上去,給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伙一頓好看的時候,一直藏身于陰影中的宋飛,也開始了動作。
只見他身形一陣模糊,隨后猶如鬼魅一般,雙足驀然一蹬,幾乎是轉瞬之間,就沖到了項飛的面前,三人呈現包圍之勢,相較于之前的一擊而言,這一招,殺機叢生!
“操,還真逼著我真動手啊!”
項飛不由自主的罵出了聲,隨后也不見他什么多余動作,只是驀然一個轉身閃過了兩遍的夾擊,綠色的點點的星光在他的雙手蔓延,并且逐漸的形成了一道模糊的掃把。
項飛雙手握住掃把,沖著迎面俯沖而來的宋飛陡然揮了過去,并高叫一聲,“走你!”
“嘩啦啦!”
一陣狂風呼嘯刮過,隱藏在夜幕之下的猙獰笑容,在這一擊之下,瞬間便蕩然無存,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著身后狂墜而去,直至撞到一
面墻壁,才堪堪的停了下來。
“奶奶的,關你丫是什么來頭,小爺我這掃把星可不是白當的!”
項飛面露得意之色,而被擊飛的宋飛,心中情緒更是如同滔天巨浪般,起伏不定,在聽到自己的弟弟被這個家伙打傷的時候。
他心中雖然有些上心,但卻也沒有太多注意,畢竟他弟弟的能耐,身為哥哥的宋飛自然是否清楚,就連宋哲在他臨行前曾告誡過他,這小子有些古怪手段,十分難對付。
而宋飛也僅僅也只是將其當做癡人說夢一般的妄言妄語,畢竟他身為南非特種兵戰場上的一號殺神,所經歷的過風雨和磨難,又豈能夠是溫室中成長的宋哲所能夠理解的了的。
而當他親自與項飛接觸的時候,他驀然發現,他弟弟所說的話,恐怕所言非虛。
他宋哲居然被人要一招就給放到了!
這是什么一種能耐啊!
要知道他宋哲身高一米八五,體重接近兩百斤,體脂率只有百分之八,一身下盤功夫更是穩如盤巖。
而在瞬間內,居然被眼前這名男子,所作出的奇怪動作,輕輕一揮便被擊飛了,這又算得上是什么怪事,這人又究竟是什么來歷!
見宋飛瞬間便莫名其妙的被擊飛,一旁正準備突襲的兩人不禁面露駭然的目光,隨即沒有絲毫遲疑轉身便退。
那二人速度本就極快,加上倉促之間,更是突然,原本經過神力強化的項飛,一時間內,一個沒注意,居然就這般讓這兩個人給跑了。
那兩人倒也是干脆,并沒有絲毫逗留,將宋飛和那一名先前被項飛一腳踹翻在地的黑人抱起就走,項飛見狀,本想前去追趕。
但見先前騷動,已經是惹了些路人過來查看,加上那幾個家伙也是身手不凡,貿然追上去的話,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倒也實屬不值得,無奈之下,倒也別無他法,也就只能這般,就此作罷。
“哼,虧得小爺我熱愛和平且今日心情還算不錯,否則你們這幾個破壞社會和平的臭流氓,一個個都得進馬桶,洗一通洗尿澡才行!”
望著那已經消失在黑夜中的幾道身影,項飛不禁撇了撇嘴,略微顯得有些不屑,但其實心中卻是有些打了嘀咕。
暗道了聲晦氣,搖了搖頭,倒也沒有過多逗留,項飛拉開車門,在路人前來圍觀之前,便離開了這一處是非之地。
回來的路上,項飛仍保持著高度警惕,但好在一路以來算是平安,并沒有遇到什么突如其來的狀況,將車入庫,鎖好車門,做完這一切動作之后,項飛便朝著出租
屋的方向走去。
方一開門,還沒完全進屋,便聽到客廳內傳來一陣微弱的呻吟聲,聯想到之前所遭遇的事情,項飛心中頓時閃過一絲不妙的預感。
他不做絲毫遲疑,甚至還未將鞋襪脫下,整個人迅捷如同閃電一般,瞬間便朝著屋內猛然竄去!
“饒姐,怎么了,你沒!”
項飛話剛說道一半,便見客廳中,饒雪琴癱坐在地上,一雙秀手正握著略微有些紅腫的玉足,并用著略微有些埋怨的眼神望著他,道,“大驚小怪的,就在自家屋內呆著,能有什么事!”
聽到饒雪琴這么一說,項飛倒是不禁有些汗顏,待他將目光轉到饒雪琴那略微有些紅腫的腳踝,卻是又苦笑說道,“都腫成這樣了,還嘴硬?”
話剛說完,項飛便朝著饒雪琴走了過去,俯下身子,道,“這是怎么弄的?”
饒雪琴長吁了一口氣,抬頭望著上方的柜子,頗為苦惱的說道,“上面的柜子,怕是有些時間沒有打掃了,今日倒是閑的有空,本想要做一個大掃除,結果腳沒站穩,落得個這般下場!”
聽完饒雪琴說的話,項飛倒是忍不住了笑了笑。
“你就等我回來,再辦這事不行嗎?”
饒雪琴倒也沒有說些什么,只是捂著腳踝關節,不時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項飛搖了搖頭,卻也沒有再多說些什么,只是伸出雙手握住那紅腫的腳踝。
饒雪琴見項飛無視自己,當即之下,便想要發作,而便在這個瞬間,項飛卻是雙手一送,沖著饒雪琴露出極為燦爛的笑容說道。
“怎么樣,現在還能說是我占便宜嗎?”
繞雪琴心中奇怪,正想要說些什么,便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先前腳踝傳來的陣陣隱痛,如今卻是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說不出來的輕松。
“這……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饒雪琴面露驚訝之色,望著項飛那張得意的臉龐,更是有些不解。
“莫非你是跟哪里的老師傅,學過什么推拿之術?”
項飛嘿嘿一笑,頗為神秘的說道,“這個嗎,天機不可泄露!”
饒雪琴輕啐了一口,道,“盡是一堆花花腸子,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學壞的!”
項飛聽完,也只是面露淡淡笑容,卻也沒有解釋些什么。
其實他哪里懂得什么推拿手法,不過是在用神力疏經活絡罷了,至于其他的方面,當然也略微沾了點小小的便宜,自然,這一點小秘密,自然也不會跟饒雪琴說明的就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