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突然在后面喊道,而在這個時候,項飛卻是不由停下了腳步,轉身望著身后那一名女子,雙眸之中,不由閃過了一絲異樣。
“丁靈靈?我先前雖然在飯局上并沒有多上心,但也曾聽那個老頭自我介紹,說是自己姓丁,而如今既然你也姓丁,并且也知道先前飯局的事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便是丁淵那個老頭的女兒吧。”
項飛逐字逐句的分析,讓眼前這一名少女,面露淡淡笑意,一雙美目,則是閃過了一絲欣喜之色。
“果然沒有錯,你這人,倒的確是有些本事,并且見識也不差,算我沒看錯你!”
項飛微微皺眉,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但看在你是主家的份上,先前事情,便就此作罷,以后也不要再來纏著我了。”
女子的口氣,聽上去似乎好想要從項飛身上套些什么利潤一般,亦或者是要做些什么打算。
項飛雖然不怕惹上什么麻煩,但也絕對不會想要主動去招惹些什么麻煩來,因此對于丁靈靈,這種明顯是有所求的態度,自然是采取了直接拒絕。
搖了搖頭,項飛轉過身去,朝著先前丁家豪宅的位置走去。
然而在這個時候,身后的丁靈靈卻又是突然沖著項飛說道。
“你可知道戰狼嗎?”
略微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語,讓項飛感覺一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他并沒有停留,依然是朝著前方大步邁去。
項飛這般決絕態度,自然是讓丁靈靈有些錯愕,但隨即便是一陣火氣上了心頭,畢竟她好歹也算是一個美女,家族勢力,也堪稱龐大。
就這么被一個一般當做空氣般視而不見,著實是讓感覺有些難受。
心中這般想到,只見她一個健步上前,沒有多久,便沖到了項飛面前,雙臂張開,宛如賭氣一般,將項飛給攔了下來。
“你這又是什么意思?”
丁靈靈這般態度,倒是讓項飛感覺到了有些無語,畢竟如果她還
是像先前那般不講什么道理的話,那么項飛就算是直接動手,也不會有人和愧疚之情。
但就現在來看的話,丁靈靈倒還真是會活學活用,見強硬態度和高超手段無法制服項飛,便是轉為了百指柔情,企圖是用人情來拖住他。
看著這嬌滴滴水靈靈的外貌,項飛倒也不好對于這名女子痛下些什么殺手,別說是什么殺手,便連稍微強硬些的手段都動不用不出來。
如此這般,項飛也好不意思動用神力做些什么強行突破之類的行為,只能是單手扶額,長吁一口氣。
“算了,算了,我就聽你說說吧,那個叫做什么來著戰狼來著吧,名字聽得不錯,感覺像是什么雇傭兵團,怎么,你想要將我拉到那里去。”
“雇傭兵團,嘖嘖,這你可就猜錯了。”
丁靈靈撇了撇嘴,面對項飛這般言論,一下子便將先前態度給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傲慢。
讓項飛看見,著實心里是來了一肚子火,畢竟先前還是那么一幅畢恭畢敬,身柔嬌軟的模樣,卻不過只是一席話便轉了模樣。
叫人看了,心情終歸是好不到哪里去。
“那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這戰狼,究竟是什么來頭啊?”
項飛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快,帶著一絲不耐煩。
然而眼前這名女子卻不知是神經大條,還是故意無視,亦或者不知道是其他什么原因,總而言之,她對于項飛表現出了這般態度卻是毫不在乎。
“戰狼,全程是為華夏戰狼小組,其中成員全部都是由各個特種精英所組成,執行各種任務,或為保家,或為護國,總而言之一句話,你在電視上所看到的那些神秘組織,基本上可以是用來解釋我們縮影,當然也不是完全,畢竟就真正經歷而言,我們可是要困難上百倍。”
宛如炮彈般,當丁靈靈將一番話說完,并饒有興致地望著項飛時,項飛卻只是長吁一口氣,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嘴巴張了張,合了合,最后
只是長吁了一口氣,并且沖著丁靈靈說道,“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你這家伙,先前已經像我展現了堪稱是不可思議,超乎常人的手段,我恐怕都要將你給當成神經病亦或者是臆想癥患者了。”
頓了頓,項飛補充又道,“畢竟這一切聽起來實在是太過于瘋狂了。”
聽完項飛所述,丁靈靈只是擺了擺手,道,“這哪有什么瘋不瘋狂,不過都是事實罷了,之所以感覺過于夸張,只是身處于平靜生活的你們,一時間不能接受罷了。”
說完這些話,丁靈靈似乎感覺有些奇怪,望著項飛,她又補充道,“當然你這個家伙,也不是什么簡單平靜的家伙就是了。”
項飛聽聞,只能是無奈摸了摸鼻子,長吁一口氣,道,“如果你想要說得就只有這些的話,那么我想我應該是可以離開了,在這種地方,對于你之前的提議,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會答應。”
丁靈靈一聽項飛如此這般說道,面色上不禁閃過一絲驚訝之意,片刻后,才面露焦急之色,說道,“為什么,你這是為什么啊,為什么不答應啊!”
連續三個為什么,讓項飛有點無語,但他卻仍然保持著風度,解釋道。
“沒有為什么,不喜歡罷了。”項飛的態度倒是決然,他可不想加入什么戰狼小組,那與他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
一句不喜歡,將丁靈靈堵得無話可說,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見對面這名女子終于是啞口無言,說不出什么話的時候,項飛不由長吁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這個鬼地方,只留下身后那一名女子望著他,呆若木雞。
“不過話說回來,我是不是望了問她先前那幫穿黑衣服的究竟是來什么來頭了吧。”
走到半路上,項飛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先前被他所遺忘的念頭。
轉身望著回頭的路,現在再回去的話,說不定就要和那個女子撞上面,而項飛先前才說了那近乎是決絕的話語,現在再回去的話,未免顯得有些尷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