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要不然你以爲呢?”
林堅輕笑了一下,接著道:“依我看,那些人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母女的。所以暫時離開無疑是明智的選擇。當然,要不要離開這裡,決定權在你們手上。不過如果你們硬要留在這裡的話,兄弟恐怕很難確保你們的絕對安全。”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大兄弟。”
謝秋娘戚眉說道:“我也知道,你這都是爲了我們好。但是離開這裡,我們能去哪裡呢?前些日子我老公出了一場車禍,爲了搶救他,幾乎花光了家裡的積蓄。可惜他還……還是走了。如今留下我們三個孤兒寡母的。”說著說著,聳動著肩膀,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謝姐多慮了。”
林堅擺擺手,篤定地道:“錢的事情您就不用操心了。至於去處,我已經幫你們想好了。米國舊金山你們看怎麼樣?那裡有很多華人,最重要的是那裡有我的人,他們可確保你們的絕對安全。就是不知道謝姐意下如何?”
“啊,米國舊金山?”
謝秋娘大吃一驚,顧慮重重地說:“要去米國啊?大兄弟,能不能不出國?一下子要去米國那麼遙遠的地方,我怕兩個孩子會很不習慣的。你看……”
林堅沉吟道:“那就去蒙谷怎麼樣?”
“如果能去蒙谷那就最好了。”謝秋娘重重地點頭,感慨萬千地說道:“只是這一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來?”
白馬戴上面具,冷冰冰地說:“小壞蛋,有什麼要交代的,趕快說吧。”
林堅嘻嘻一笑,從口袋裡把饒本恕籤的支票拿了出來,放到了蘇玉纏的手裡道:“諾,這是你跟琪姐這麼多年賺的辛苦錢,現在給你了,至於怎麼跟琪姐分。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放心吧。”
“路上小心。”
饒本初野心勃勃,一直想獨霸雄城黑道,只可惜當時有幾個區的老傢伙壓著,而剛剛混黑澀會的時候,功夫並不是很強大,所以一直沒敢輕舉妄動。且那時候根基不穩,讓他自顧不暇。但這些年隨著功力大進,逐漸併吞了幾個小型團體,養成了氣候,野心再次膨脹了起來。
要說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就說饒本初把,統一了南都城還是不滿足。今年年初,饒本初就想把勢力擴展到騰城來,藉著前來騰城洽談生意之際,暗中調查了一下地下情勢,發現這裡勢力盤根錯節,水太深才作罷。但是就在他登機要回去的時候,卻於機緣巧合之下在機場碰上了失散近四十年的同胞兄弟饒本恕。
蘇玉纏吃了一驚,瞪著林堅道:“你還真給姐啊?不怕姐拿了錢,遠走高飛?”
“這個你不用擔心。”
林堅安慰道:“等我處理完這些壞蛋,你們也就能安然夠回來了。上車吧,我給我朋友交代幾句話,你們就能夠走了。”說話間,來到了車門邊。
“見鬼!”
“小財迷都說了,哥可是超級大款來著。”
“真是見鬼。”
蘇玉纏扭動著小蠻腰,走到別墅門口打開了大門,嬌嗔道:“快把摩托車給小財迷推進來,要是丟了的話,小財迷一準兒跟你沒完。”
小財迷聽到開門動靜,懷抱著一個抱枕從客廳裡跑了出來,睡眼惺忪地道:“車子丟了可以再買新的,反正林哥可是超級大款來著。看你們完整無缺的樣子,莫非饒博容那混蛋沒有爲難你們?我記得那二貨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難道這回轉性子了?”
“有沒有搞錯,人家關心你們一下都不行?”
而後到了南都城,便跟隨當地的大混子楊洪混起了社會,後因強|暴楊洪女兒而被楊洪痛恨得要殺他。結果其一怒之下反將楊洪和幾個得力住手殺掉,然後以恐怖級的武力震懾住了衆人,自己做起了老大,並一手秘密創建了“本初會”。
蘇玉纏兩手勾住林堅的脖子,柔聲道:“反正姐跟阿琪這輩子是跟定你了,你看著安排就好了。對了,你不是說姐身上的小毛病還沒好透麼?過來幫我繼續按摩吧。還有阿琪身上的毒還沒解呢,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她動手?”
“給你做個按摩啊。”
蘇玉纏看了林堅一眼,不知應該怎麼回答纔好,林堅放好摩托車輕笑道:“我早說了,天塌不下來。看你這丫頭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趕緊睡覺去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林堅輕笑道:“明天我抽空去一趟,順手幫她解了也就行了。”說話間,兩手攬住蘇玉纏,便把她丟到了牀上,然後雙手在她身上拍打,推拿,按摩了起來。
林堅輕笑道:“把她們送到鐵騎將軍那,讓鐵騎將軍好生照應著她們。順便告訴鐵騎將軍一下,有時間我去他那裡喝茶。”
林堅輕笑道:“這麼點錢說實話哥還真沒放在心上,再說了這本是你們應得的,就算是拿了錢遠走高飛,哥也絕不心疼。”
眼瞧著車子走遠了,蘇玉纏給了林堅一拳,嗔罵道:“臭不要臉的小混蛋,小蘿莉不放過也就罷了,還偷偷摸摸的揩謝姐的油,真當姐是透明的啊?拜託你,下次就算你就算要揩油,也不要當著姐的面好不好?怎麼說人家也是你名義上的女人好不好?”
多年未見,兩個老兄弟差點兒不認識。等到相識以後,老兄弟兩個抱頭痛哭了一場。完了後,當天饒本初就留了下來,兩兄弟兩個徹夜話談,瞭解了彼此的遭遇以後,均感慨萬千。此後老兄弟兩個雖然見面少了點,但電話卻一直未斷了聯繫。
小財迷撅起小嘴兒嘟囔了一下,打了個哈欠道:“好吧好吧,看你們安然無恙的回來了。本小姐也可以放心地睡個安穩覺了。”說罷,抱著抱枕轉身上了二樓臥室。
林堅沉吟道:“反正這筆錢留在哥手裡暫時也沒什麼用。正好永安休閒會館馬上要重新裝修,不若就投資在裡頭吧?隨後哥再投資一億美金,用於會館的運營籌備金,這幾億算是你們姐妹投資的,給你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怎麼樣?”
蘇玉纏嘀咕了一下,又把錢放到了林堅的手裡,嘆了口氣道:“算了吧,你能夠把我們姐妹從饒本恕那老狗手裡解救出來,我們姐妹已經很感激你了。所以這錢還是你留著吧,就當是我們姐妹的一點心意了。”
蘇玉纏被擺弄得哇哇叫,一時之間,氣氛曖昧無比。隔壁沉睡的羅琳很快就被吵醒了,打開牀頭的檯燈,耳聽著嬌喘慢吟聲,霎時便羞得滿臉通紅。不由暗罵了一聲,浪蹄子又發燒了,真是要命。
白馬橫了林堅一眼:“這就完了?”
“人回來就好。”
“見鬼。”蘇玉纏放下包包,回頭白了林堅一樣,嬌嗔道:“姐要睡覺了,你進來幹什麼?”
“這個……”
“懶得理你。”
廠西省南都城,“本初娛樂城”做爲整個南都城最大的三大娛樂場所之一,說是日進斗金絕不爲過。而饒本初作爲這家娛樂城的老闆,日子過得相當滋潤。
白馬啓動轎車,揮揮手,一打方向盤,便即掉頭離去。
“那拜拜了。”
隨後,林堅跟著蘇玉纏亦上了二樓臥室。
爲了達到獨霸南都城地下勢力的目的,其先後收了五大弟子;並在暗中訓練了一支戰力超常的“龍象別動隊”;而後又拉來了枯木古剎的三位俗家弟子關明遠、石開泰、湯之固入夥。與去年月圓之夜,以雷霆萬鈞的手段,實施了駭人聽聞的斬首行動,偷襲了幾個區的老傢伙,終於達成了多年的心願,一舉統一了南都城地下勢力。
“喂喂喂~”林堅翻了個白眼,無辜地道:“你可不要冤枉哥!”說話間,一抹臉又恢復了清秀的樣貌。
說起饒本初的發家史,頗具傳奇色彩。據傳其從小因爲填不飽肚子,便離家出走。後幾經周折,竟輾轉到了泰山枯木古剎出家爲僧。機緣巧合之下,習得古剎中絕學“龍象搬攔功”。長大後,受不了古剎中的清規戒律,便偷跑了出來。
“嗯,完了。”
特別是今天晚上,饒本初開過每天的例會之後,一直打不通老兄弟饒本恕的電話,隱隱然升起了一陣心神不寧的感覺。直到凌晨的時候,留在騰城的探子向他打電話彙報,說本恕會似乎出事了,心裡“咯噔”一下,才明白心神不寧是怎麼回事。
饒是饒本初經歷過大風大浪,仍舊沉穩不住了。當即召來素有“軍師”之稱的得力助手鄭鐵明,交代了一些會中要事,連夜就要趕來騰城查探具體情況。但是卻被鄭鐵明勸說了下來,說國不可一日無君,而幫也不可一日無主,況且眼下情況不明,老大親自過去非是明智之舉。
饒本初氣得當時就發了一通火,把辦公室裡能砸得東西統統砸了個遍。最後冷靜下來,便派遣鄭鐵明連夜過來騰城,讓他務必查明情況,隨時向他彙報。
在林堅一雙仿若帶著魔力之手的按摩下,蘇玉纏舒服得哼哼著很快沉沉睡去。隨後林堅出得臥房就接到了圖亞打來的電話,說是四十億美金已經打到他的瑞士銀行賬戶裡了。
林堅輕笑道:“老兄真爽快,我先查下賬戶,沒問題的話,你安心等我好消息就行了。”掛斷電話,查了一下,果然賬戶裡已多出了四十億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