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藍大學跆拳社所在的場館,此時有一大羣人圍在這裡,他們都是聽說跆拳社副社長要和一個男人比試跆拳道,特地跑過來看的。
“這貨是誰啊,竟然想和我們副社長比試跆拳道,他是不是傻子?整個學校除了社長之外,有誰是副社長的對手?”
“嘿,有人想找虐,難道副社長還不給他一個被虐的機會嗎?這種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是什麼人都有啊。”
“哇!馮宇好帥啊!哪個人敢挑戰我們的馮宇,肯定是嫉妒馮宇長得比他帥,這種人最討厭了。”
人羣中傳來各種聲音,而在場館中間放著一個擂臺,說是擂臺,其實也不過是把一塊地面擡高了一點,形成一個擂臺而已,擂臺並不大,頂多只有20平米左右大小。
馮宇穿著一身白色的跆拳道服,威風凜凜的站在擂臺上,一下子讓下面的衆多女生髮出興奮的尖叫聲,一個個恨不得撲上去把自己打包送給馮宇似的,只是那些男生一個個都很淡定,這個場面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作爲天藍大學排名第六的校草,每天給馮宇送去的情書最少都有一兩百封,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而是有人統計出來的數據,由此可見馮宇在天藍大學是多麼的受歡迎,是衆多女生的夢中情人。
“秦白,給我上來!”馮宇一聲大喝,一隻手對著秦白勾了勾,表情非常的輕蔑。
這個時候柳柔還在勸秦白不要衝動,一旦上去,馮宇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她可不希望秦白受到什麼傷害,那樣的話她會內心不安。
“放心,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這一次,我不會躲在你的身後。”秦白微微一笑,然後大步走上了擂臺。
柳柔卻陷入了疑惑中,剛纔秦白說他不會躲在我的身後,這是什麼意思,果然她以前見過秦白,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
秦白沒有穿著跆拳道服,倒不是他想裝逼不穿,而是馮宇根本就沒有給他準備衣服,他怎麼穿啊!
“一局定輸贏,你沒有意見吧?”馮宇說道,只是他的語氣彷彿就是說,你有意見也沒用。
“可以。”秦白淡淡的說道。
“很好,你來當裁判。”馮宇隨便指了一個社團的人說道,隨後這個人走上擂臺,站在二人的中間,高高舉起手。
“雙方準備,開始!”這個人的手臂猛然揮下,比試開始。
“哈!”馮宇上來就對著秦白髮起猛攻,一腳對著秦白的腰部踢了過來,就算是秦白也不得不說,馮宇的這個動作做得非常好,要是一般人被擊中,絕對會沒有任何戰鬥力,因爲腰部是人類相當脆弱的一個地方。
只是馮宇這個在外人眼中看起來很快的動作,在秦白的眼中就像是放慢了好幾倍的影片似的,秦白向後退了一步,輕鬆躲開馮宇的這一腳。
原本認爲肯定會踢中秦白的馮宇沒有想到會被躲掉這一腳,力氣一下子收不回來,差點摔倒在地,雖然沒有摔倒,但是他的樣子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從容,有一絲的狼狽。
“馮副社長,你這一腳真是不錯,差一點就打到我了。”秦白一臉正經的說道,只是他這個表情在馮宇的眼中就是赤裸裸的嘲笑,他忍受不了自己被一個完全看不起的人嘲笑,他大喊一聲,一下子對著秦白撲了上去。
不過無論是馮宇怎麼出招,他就是碰不到秦白的任何地方,從始至終秦白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而馮宇卻因爲體力的消耗,氣喘吁吁,兩邊相反的情形讓在場的人大跌眼鏡。
“你要是男人的話,就不要躲來躲去,跟我正面來一次!”馮宇厲聲吼道,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累倒在地,他怎麼能輸在這種地方!
可是讓馮宇沒有想到的是,秦白竟然點頭說道:“可以,放馬過來吧。”
馮宇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他相信只要硬碰硬的來一次,他肯定就能打敗秦白,秦白只有閃躲比較厲害,真正的戰鬥力肯定比不上他,當然這只是馮宇自己這麼認爲的。
“吃我一拳!”馮宇對著秦白的臉上用力的打出一拳,他的臉上的表情彷彿勝利已經是囊中之物。
看到這一拳打出,場中的所有人都認爲馮宇贏定了,就連柳柔和彭念兒也是這麼想的,他們同樣的以爲秦白只是比較會閃躲而已,只是,真的是這樣嗎?
碰!
秦白的拳頭和馮宇的拳頭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悶響,秦白依然是臉色淡定,只是馮宇的表情就不一樣了,他的臉上經歷了疑惑、震驚、痛楚等各種不同的神表情,簡直比變臉還要厲害。
“啊!”
下一秒,馮宇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發出一道慘絕人寰的慘叫聲,這個聲音聽的人頭皮發麻,這要多疼才能叫成這樣,被爆菊的痛楚也不過如此吧?
“副社長!”“馮宇!”
一大羣人圍了上去,一個個緊張的看著馮宇的情況,當他們看到馮宇的右手就像是一團和麪,軟綿綿的搭在手腕上,整隻手腫的就像是五根香腸加一塊肥腸,看得人後背發涼。
“副社長只是和你切磋一下,你怎麼就能下這麼重的手!你這個混蛋!”
“是啊,副社長一直都手下留情,你居然這麼狠心下毒手,兄弟們,我們一起上,爲副社長報仇!”
頓時一大羣人朝著秦白涌了上去,一個個神情激憤,恨不得把秦白大卸八塊似的。
秦白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可是一聽到這些人顛倒黑白的話,他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比試的時候馮宇可沒有一點手下留情,如果他不是成爲修真者的話,今天躺在地上的人估計就是他了。
這些人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秦白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無恥了。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中午的時間不好好休息,在這裡聚衆搗亂是吧!”忽然一道聲音對著在場的人厲聲喝道,隨後一箇中年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