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見老二要掛電話,當即破口大罵:“次奧你媽的老二,你他媽當自己是什么?你是腦子被狗啃了還是被驢踢了?沒事我會在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能聯系上二哥我找你?”
老二咬著牙:“夏瑜,你丫跟我說話呢?”
“廢話!”夏瑜聽到了他的談話,已經知道夏若琳就在他們手上,現在無論如何,都要去營救,所以就拼了,賭上了全部運氣,希望可以奏效。
“特么的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走了留下二哥自己,他被人揍的多慘?胳膊都折了你們知道嗎?肋骨也有斷的你們知道嗎?”夏瑜怒吼:“二哥是我給藏起來的,這個時候你懷疑我?你知道我要干嘛就攔著我?我告訴你,我不去也可以,但是你給我想清楚,我這里有二哥現在最需要的東西,你要是攔著我,回頭二哥需要的時候,我不能在現場,后果你自己兜著,你自己想想清楚,二哥什么脾氣!我給你打電話了,你死活不讓我去,二哥會怎么對你!”
老二猶豫了一下:“你說真的?”
“廢話,你當我吃飽撐的?這個時候誰不知道二哥心情不好,我這個級別的我腦子有票啊還主動往跟前湊合?我又沒跟著你們交易,你們賺錢我一分的份兒都沒有,要不是我現在手里有二哥最需要的東西,我跟著積極個什么勁兒啊?”
老二捂著電話,低聲搗鼓:“二哥不會是把貨放在夏瑜那里了吧?”
旁邊的人點點頭:“有這個可能,那時候,誰拿著貨,誰就是最危險的。二哥……干的出來。”
老二對著電話道:“行,我把地址發給你,你過來吧。但是你最好別耍花樣,你要是敢亂來,我第一個崩了你。”
夏瑜松了一口氣,把電話還給了茍春生,發現茍春生看自己的眼神,十分驚訝,十分佩服。
“欠罵。”夏瑜故作輕松地道。
“罵的好,那王八羔子我早看他不順眼了,要不是不敢罵,我也早就罵他了。”茍春生道:“你真的要去?”
“嗯。”夏瑜道:“狗哥,車子給我開,你領著他們倆找個安全的地方先安頓下來,電話開著,咱們隨時聯系。”
“行,沒問題。”
“我也去我也去。”柳飄飄道:“我也要看你去玩。”
“玩個屁!”夏瑜道:“和白萌萌跟狗哥待在一起,千萬別出去亂跑。”
柳飄飄撅著嘴:“知道了。”
白萌萌不解,夏瑜這個表現,完全不像是要去非禮一個女孩子的狀態,好像是……有更緊要、更迫切的事情需要去做。
“夏瑜,你到底去干嘛?”白萌萌問:“你……你好奇怪啊。”
“奇怪個屁。”夏瑜沒好氣地道:“少打聽,管好自己,管好自己的腿和嘴。”
一個廢舊的工廠門口,夏瑜停好了車子,左右看了看,走向了大門。
銹跡斑斑的鋼鐵大門上,還開了一個一人進出的小門,夏瑜當當當敲了三下,小門打開,夏瑜低頭剛鉆進去,就被兩支槍頂住了腦袋。
老二歪著脖子:“夏瑜,你他媽的罵我罵的挺爽唄?”
夏瑜一笑:“大哥,剛才是著急了,我這不是怕耽誤二哥的事兒嘛。”
老二反手給了夏瑜一個嘴巴,另一個人開始搜夏瑜的身。
“媽的,給你臉了,跟我這么說話,在這花廊市,你是唯一一個敢罵我的!”
那邊關二回頭怒吼:“老二,你他媽的別廢話,趕緊滾過來。”
老二趕緊點頭道:“是是是,我來了二哥。”
那個人搜了一通,道:“沒家伙,不過搜出了這個。”
“這是什么?”老二問。
“藥。”
“什么藥?”關二問。
“金鼎創傷膏。”夏瑜道。
“你說有我需要的東西,是什么?”關二問夏瑜,臉上充滿了對
夏瑜的不信任。
“二哥,就是這個藥,這個藥老神奇了,不管是傷了筋,還是動了骨,抹上以后,一天的時間就能恢復如初……”夏瑜一邊說,一邊用余光搜索,看到了在角落里,一個女人被綁在椅子上,低著頭,堵住了嘴巴,應該就是夏若琳。
“次奧!”老二一巴掌打在夏瑜的頭上:“你特么欺負誰沒讀過書呢?斷了的骨頭一天就好,你咋不說這藥能起死回生呢?”
夏瑜道:“老二,你打我打上癮了?”
老二瞪著眼睛:“我次奧,你特么長脾氣了?我不能打你唄?啊?我不能打你唄?”說著還是一下一下地打夏瑜。
夏瑜一個反手捏住了他的胳膊,一個漂亮的踢腿,然后摟住他的脖子,一個過肩摔。
啪地一聲,老二摔在地上,疼的當時就岔氣了,躺在那里起不來了。與此同時,四五個人一起用槍指著夏瑜的頭。
夏瑜完全不顧自己被槍指著,繼續揍老二。
一個小子看了一眼關二,關二道:“夏瑜,你瘋了?”
夏瑜一邊打一邊罵:“媽的,從剛才打電話就跟我陰陽怪氣的,來了又是搜身又是罵人的,前前后后一共打了我腦袋七下,我特么不還回來,就不叫夏瑜!”
“住手!再不住手我開槍啦!”一個家伙喊。
“開槍就開槍!”夏瑜憤怒地揍著老二:“這輩子就沒這么憋氣過,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場子,轉眼就砸廢了。老子一肚子火沒處撒,他他媽的還跟我擺資格、沖大尾巴狼。”
關二站了起來,輕輕按下一個人的槍,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不讓開槍的意思,關二道:“夏瑜,差不多得了,你當我死的?”
“先讓他給我道歉!”夏瑜怒吼。
“你先放開他!”關二道。
“他先道歉!”夏瑜喊。
關二翻了翻白眼,對著躺在地上被夏瑜死死按住的老二道:“老二,你說句話,快點,現在不能內訌。”
老二一看,這關二竟然都拿夏瑜沒轍,給他服軟了,自己雖然感覺被夏瑜揍的窩囊,但是也沒辦法,只好道:“對不起。”
夏瑜松開了他,站了起來,顯得十分焦慮,郁悶,雙手抓著頭,憤怒去一邊踹一個鐵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