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突然有個電話打過來,是公司另一個財務小馮,他告訴徐光遠,最近老板可能要查賬,得趕緊把挪用的錢填上,不然他們兩個就麻煩了。
他之前和另一個財務挪用了公司的十萬月票,用來炒股掙錢,準備賺了錢之后就把本金放回去。
昨天晚上他為了奪得打賞榜第一,花去兩萬月票,現在上面要查賬,這虧空的錢他根本還不上,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打算綁架譚雨柔,索要一大筆贖金,然后帶著一大筆錢隱姓埋名,過上到處瀟灑的生活。
很快,到了第二天,方天行一開門,慕名而來的讀者還是那么多,只不過方天行知道大多不是為自己而來的,大部分還是只會追求表面的東西,對于真正有內涵的東西卻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面對這許多慕名而來看自己的人,譚雨柔繼續說道:“今天的規矩不變,打賞第一的人獲得和我共進晚餐的機會。”
方天行抬眼看到那徐光遠又來了,許多人似乎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事情,打賞的熱情降了許多,最后依舊是徐光遠又打賞了一萬張月票,再次獲得和譚雨柔共進晚餐的機會,仿佛昨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他繼續邀請譚雨柔共進晚餐。
譚雨柔并沒有多想,直接答應了,很快到了晚餐的時候,這次徐光遠并沒有帶幾人去什么大飯店,而是來到一間他租的別墅,別墅很大,還有游泳池。
不過這不是最關鍵的,而是餐桌上蓋著的東西,幾人依次坐好,徐光遠對幾人說道:“你們快打開餐盤吧,希望這次不會再讓你們失望。”
方天行有些疑惑的打開餐盤,發現里面是一碗牛肉面,聞到那熟悉的香氣,方天行忍不住說道:“這是似乎是那徐記牛肉館的牛肉面吧。”
譚雨柔看到方天行驚訝的表情,也很快打開那餐盤,看到那牛肉面,她有些不屑的說道:“這不就是普通的牛肉面嗎?”
“不,雖然看起來是平常的牛肉面,但是絕不普通,甚至可以說是連我也覺得驚艷。”方天行在一旁說道。
“什么嘛,一碗牛肉面能做出什么花樣
。”譚雨柔不屑的說道,雖然嘴上不屑,但是譚雨柔還是打算嘗一嘗,然后再嘲諷方天行一番,看他攤崇倍至的美食究竟有多么尋常。
譚雨柔試著夾了一口牛肉送入口中,原本臉上只是平淡的神色,牛肉入口后她的神色立馬變了。這牛肉口感出乎意料的好,軟硬適中,再喝一口用牛骨烹制并加入風味醬料的醇香面湯,湯底氣香味鮮,清亮澄澈,適合口味較淡的人。配上經過燙煮,爆炒和燉煮等多道工序的牛腱子肉,幾乎讓你忘記所有別的東西。
面條勁道爽口,讓譚雨柔十分吃驚,她嘴里吃著面,含糊不清的問道:“這牛肉面是誰做的,我下次要去看看。”
方天行也正在面碗前奮戰,辣椒油濃香微辣,面還沒吃就已經聞到辣椒油的香氣了。方天行喝了一口面湯,第一口面吃下去,口腔中還沒什么感覺,再喝幾口湯,準備吃第二口面的時候,滿嘴的味蕾都被麻味激活,洶涌澎湃的麻辣味布滿整個口腔,湯濃香味厚,和那些用味精湯的面館,完全是兩個口感。
“真的是和那徐記牛肉面館的味道差不多。”方天行開口說道。
“嗯,這個是我爸做的,那家徐記牛肉面館就是他開的,生意很不錯。”徐光遠說道。
方天行也是有點吃驚,他真沒想到這徐光遠竟然是那徐記牛肉面館老板的兒子。確實是可惜了,方天行心中嘆道。因為他已經知道這牛肉面里被徐光遠放了些別的東西,此人心術不正呀。
看到那個譚雨柔吃面很香的樣子,她應該早就察覺了吧。可即便她吃下那牛肉面中的藥,恐怕也對她有多少效力,畢竟神族的身體比人類強大太多。
聽說神族體質特殊,對付凡人的藥應該很難對她造成傷害,那個徐光遠還以為自己聰明,看來是自作聰明了。方天行也不在意,把面吃完,浪費太可惜了。那譚雨柔也難得的把面湯都喝完,看到兩人都把面吃了,徐光遠也是放下心來,覺得自己已經成竹在握了。
徐光遠放松下來,很快說道:“其實我小時候父親就在開那間牛肉面館,我從小就是吃他做的牛肉面長大的,只
是我并不喜歡,他把所有時間都花在做牛肉面上,對于家里的事情不管不問,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方天行聽到徐光遠說的話,他其實也猜得到,人間從來不是一個只有非黑即白的地方,一個方面的優秀并不代表其他地方就是一樣,人間很多的東西在真正專一的人感覺起來根本是不必要的。
徐光遠的父親一心只是鋪在做牛肉面上,對于牛肉面的配料做法爛熟于心,可是對于家里的事情確是不聞不問,或者可以說是無能為力。
“他的腦子太死板了,不肯轉變經營模式,開了這么多年牛肉面館也沒掙到多少錢,每天只能出固定數量的面,多了生意也做不了。還不肯搞饑餓營銷,非要平價敞開來供應,使得我們的生活很拮據,根本沒有享受到應該享受的。”徐光遠很快說道。
“所以這就是你要用別的方法獲得成功的理由?”方天行對他說道。
看到方天行的樣子,徐光遠笑著說道:“你試試現在還能站起來嗎?”
方天行試著站起來,卻似乎是沒了力氣,突然一下子摔倒了,譚雨柔瞥了他一眼,沒想到方天行演技這么浮夸。
徐光遠怪笑道:“你不讓我過來,我偏要過來,看我怎么撕破你那高貴的外衣,然后再讓你家里交贖金帶你回去。”
徐光遠看到那譚雨柔也昏過去了,他得意的一笑,就要過去把那譚雨柔抓起來,走到譚雨柔身邊,徐光遠伸手就要去摸譚雨柔的肩膀,可是驚悚的事情發生了,當他的手碰到譚雨柔肩膀的時候,仿佛是摸到了一個烙鐵,“啊,怎么會。”徐光遠發出一聲慘叫,飛快地把手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