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遍所有的地方,這里還能留下來的東西只剩下兩本書和一些殘留的藍色粉末,這粉末的材質現在還看不出來,那本書上似乎記錄了平時的一些事情,可是大部分都被奇怪的符號替代,能讀出來的內容實在太少。
另外一本書似乎是劍譜,看起來還是挺厲害的,只是有點奇怪的是似乎招式詭異,但好像又并沒有什么威力。
譚雨柔把書接過去,很快能讀出上面的內容,讀完后她的神情有些震驚,方天行連忙問道:“怎么了,上面的內容說了什么。”
“這里還有一件神器,是這里的女主人留下來的。”譚雨柔對方天行說道。
很快她手掐法訣,周圍的空間開始震動,很快煙塵散去,一把瑤琴出現在譚雨柔的身邊,“這是那死去的神族女人死后留下的東西,可惜那男主人卻不肯獨活,和她一起葬在這里。”
譚雨柔撫摸著瑤琴,對方天行說道:“這叫萬法清心琴,彈琴者可以用它彈奏出清心普善曲,幫助聽曲人悟道,是他們留下來的一個曲譜。”
“原來如此,”得到譚雨柔的提醒后,方天行很快看懂了那本書,果真是曲譜,他感嘆的說道:“這曲譜是兩人合寫的,看來他們生前肯定是一對恩愛夫妻。這曲子由兩種樂器演奏,琴瑟和鳴,別有一番意境。”
譚雨柔輕輕的撥動琴弦,方天行也拿起長劍,回味著劍譜中的招式。
賣花擔上,買得一枝春欲放。
淚染輕勻,猶帶彤霞曉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
云鬢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這首詩描繪出嫵媚嬌憨的姿態,是婚后的幸福,透出這女主人曾經內心的甜蜜。
譚雨柔的琴聲響起,方天行忍不住按照男主人留下來的劍法,舞劍應和,倒也相得益彰。
琴聲如同小溪中的潺潺流水,方天行舞劍發出的氣浪更像是波濤洶涌的大海,兩種聲音巧妙的聯系在一起,有著別樣的風情。
一人撫琴,一人舞劍,兩人的情感仿佛聯系在一起,可以感覺到各自心里的想法,譚雨柔感覺到浦通仁記掛的女子傲雪,也看到他為了成為優秀的網絡作者,不停的努力拼搏,考上了完美大學,一路苦修,直到如今成為上架層次的網絡作者,這還不是盡頭,他還要不斷的攀登高峰。
方天行也看到了譚雨柔的童年,她的母親是某位神帝大人的小妾,只是幾百個小妾當中的一個,地位不高,而且這位神帝的正妻神后善妒,這些小妾的孩子之間常常要互相爭奪活下來的機會。
譚雨柔憑借著機敏善變的性格活下來已經是邀天之幸,母親被善妒的神后殺死,她也不可能報仇,在神族體會不到多少幸福,于是她偷偷爭取機會,到人類世界游歷。
此時兩人的心靈記憶交融,不過他們各自的秘密,埋在心底不能讓別人知道。只是這樣的交心淺嘗輒止,很快便停下來。
方天行還在慶幸幾位師傅的事情沒有泄露,而譚雨柔也在感慨自己的身世竟然被方天行知道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很快背過頭去,譚雨柔很快說道:“你不要把我的身世泄露出去,萬一被人知道了,肯定就麻煩了。”
方天行點點頭,對她說道:“你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你該放心吧,我的是你也不要到處說。”
“你不要亂想,我們不可能的,這里的女主人就是神族,他的丈夫應該是個網絡作者,一開始不知道她的身份,后來知道了之后面臨兩難,他所在國家要求他不能跟神族有任何關系,必須親手殺死對方才能證明自己。后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不忍心殺死自己的愛人,最后只能是和她死在一起。”譚雨柔對方天行說道。
方天行不在意的說道:“前車之鑒,正常人也會想一想這樣要付出的大家,真的肯為愛情付出一切的人并沒有那么多。”
兩人并不覺得對方是什么適合的伴侶,也只是因緣際會結伴而行,絕不會是那種關系。
方天行只是覺得許多事情不可能發生,自然也不用去擔心,沒人覺得需要擔心這個。
譚雨柔很快把琴收起來,很快離開這里,浦通仁也收起劍和他一起離開。
外面的人只顧著觀賞景色,沒人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他們兩人直接離開了,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離開這里的浦通仁和譚雨柔,很快決定了下一個要去的景點,那就是東皇雪山,傳說在這曾經有神帝在這里出現,留下許多傳說。
東皇太一,是古代傳說中的神祇,東皇太一中的東皇并非姓氏,東皇的東,在此并非指的是地域方向,而是尊貴程度。東,為五方之首,無數帝王受封禪于東岳泰山,日月出升東方,華耀大千。
東皇太一最初記載于屈原所作詩歌楚辭《九歌》里面,是春秋乃至戰國時期楚國百姓中所信仰和祭祀的天神。東皇太一是楚地至高神,或與太一神、泰皇有關。
道家認為太一無形,楚人難以賦予其形象。神仙既然可稱仙人,當為人形。
現在方天行也來到這里,登山隊隊長嚴曹厚看到方天行過來,不解的問道:“你們是來這里登山的嗎?為什么沒有預訂,報名都截止了。”
“我們也是初來乍到,不知道還有這個規矩,你們不用管我,我們自己帶工具。”方天行對他們說道。
“我給你介紹個地方,這南邊的鎮子上有家賣戶外工具的店,你們如果執意要登山,那就去買套登山工具,也是對生命的保障。”那登山隊中有一人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