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發(fā)覺自己有些失態(tài),干笑道:“哦,對了,看看左師傅寫了什么,是不是也是這個答案?”
呂大師笑道:“就看看他是不是寫了一刀穿心這個答案,不然,就要想我道歉認輸。”
左非白笑道:“不得不說,呂大師,您倒也有幾分實力,令我大大改觀。”
“哦?”呂大師一笑:“怎么了,現(xiàn)在才知道怕了?”
“不是。”左非白道:“你在我眼中的觀感,只不過從只懂得皮毛,變作半吊子水平了。”
“什么……半吊子水平?”呂大師大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左非白笑道:“你只說對了一半,但宅子主要的問題,卻在另一半。”
“胡說!王局長,看看他胡亂寫了些什么?”呂大師不服氣的說道。
王偉點點頭,打開左非白的信紙,念道:“明刀穿心,暗箭刺背。”
“啊……”
眾人一聽,便明白了左非白為什么說呂靜只說對了一半,因為左非白所寫的前半句,明刀穿心,分明就已經(jīng)完全包含了呂大師所說的意思。
“明刀穿心,暗箭刺背?”呂大師陰陽怪氣的問道:“明刀穿心是自然,但這里哪有什么暗箭?”
“暗箭?”喬云和李佳斌聞言,都是皺眉思索了起來,但無奈他們的水平不到,還不明白左非白所說的“暗箭”是什么意思。
王澤鑫在一旁聽著,說道:“不管你們是不是在裝神弄鬼,不過……呂大師你所說的一刀穿心,左師傅已經(jīng)寫了出來,最起碼,也是個平手之局……”
“啊……”呂大師聞言反應了過來,如今左非白寫出明刀穿心,那么已經(jīng)是立于不敗之地了!
呂大師漲紅了臉,身子一個踉蹌,沒想到他縱橫一世,今日竟有可能栽在一個年輕人的手里?
李佳斌是個玄學風水愛好者,對于這一行很感興趣,聞言忍不住問道:“左師傅,您快說說,這‘暗箭’到底是什么?”
王夫人要將墻頭草做到底,趕緊走到左
非白身邊問道:“是啊,左師傅,什么叫做暗箭刺背,聽起來就很嚇人?”
王偉也適時笑道:“左師傅,現(xiàn)在……我們一家人就靠您了,還請您排憂解難呀!”
呂大師有些抓狂,怒吼道:“什么暗箭刺背,故弄玄虛!不懂裝懂!”
“哈哈……冷靜冷靜,呂大師。”喬云道:“愿賭服輸,有幸聆聽左大師的金口玉言,你應該感到榮幸。”
“憑什么?就憑他捏造的什么‘暗箭’?”呂大師怒道:“我不服!我做這一行幾十年,成功案例上百,他一個毛頭小子,有什么成功案例,嗯?”
“呵呵……您這可問到點子上了,有沒有聽說過水云居,出現(xiàn)祥云的樓盤?”喬云問道。
呂大師一愣:“聽說過,那又怎么樣?”
喬云笑道:“那就是左師傅的手筆!”
“啊?”呂大師一個眩暈,這左非白是什么人,能用風水布局,招出祥云來?
“更多的成功案例,我就不說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事,左師傅每一次出手,都能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手段,信不信,都由你……”
“算了,喬老板。”左非白擺了擺手:“呂大師是行里的前輩,可能真的是一時失察,賭約什么的,也是玩笑話,說著玩玩兒的,呂大師不必當真。”
“你……”呂大師悲從中來,又覺慚愧,后悔,重重嘆了口氣,說道:“喬老板說的對……愿賭服輸,我呂靜輸了,輸在你這個年輕人手上,不論是風水造詣,還是氣度,我都輸了,左師傅,我服了。”
喬云笑道:“呵呵……還算你有幾分擔當。”
“不過……”呂靜道:“我也想知道,你想說的暗箭刺背,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大家根我來。”左非白走出別墅,繞到了別墅后邊的院子里,眾人不明所以,只有一起跟了出來。
“如果我說了,請大家不要驚訝,或許你們可能不信。”左非白指了指后院的土地:“這里的地下,土壤沒有夯實,或者有塌陷,形成了一道
裂縫,一直延伸到了宅子下面!”
“什么?”眾人悚然一驚。
“你是說……地陷天坑?”呂大師也愣住了。
喬云小心翼翼站上左非白所指的地方,一看羅盤,訝道:“果然不錯,這里的煞氣波動最為明顯,磁針狂轉(zhuǎn)不停啊!”
“這……這怎么可能,那我們的房子豈不是要塌?”王夫人驚道。
“那倒不會,沒有那么嚴重,”左非白道:“這別墅地下基礎應該還是很牢固的,裂縫而已,不會坍塌,不過,地陷引起的地底煞氣上沖,卻是很麻煩。”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李佳斌想通了其中關(guān)竅,興奮的一拍大腿。
“左師傅,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我們該怎么辦啊?”王偉問道。
王夫人也急道:“是啊,左師傅,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呀!”
左非白道:“我先前說過了,明刀穿心,比較好辦,按照呂大師所說的辦法,就能解決,但這暗箭深埋于地下,便很不好辦,一勞永逸的辦法,還是搬家比較好。”
“啊……”王偉急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搬到這里來,就折騰了好久,如果再搬的話……太不方便了。”
“那么,還有另外一種方法,不過也要大動干戈,而且花費也不小,那就是將宅子拆掉一部分,將地下裂縫修補,便沒問題了。”
“唉……看來只能如此了。”王偉嘆道。
“爸,我不信!”王澤鑫大聲說道。
“嗯?”眾人看向王澤鑫。
王澤鑫道:“我不相信,他就往這里一站,就說地下有裂縫,這太不科學了,完全是信口胡謅,根據(jù)呢?”
“根據(jù)么?”左非白一笑:“是我的感覺,你信么?”
“你說呢?”王澤鑫笑道:“我原本以為你們會說出什么合理的解釋,也是有點期待,沒想到你們說來說去,還是如此荒唐,我不信,說什么也不信,爸,我今天就要讓他們死心,也要讓你們明白,什么風水堪輿,都是些不切實際的迷信!我們現(xiàn)在就開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