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劍上前從鴨嘴獸的尸體上拔出青冥劍,擦了擦收好,說道:“隊長,你應(yīng)該帶著手雷吧?不能炸開一個通道?”
黎穎芝搖頭道:“不太可能,我剛才注意到了,這里的石門又厚又重,用手雷炸,不但難以炸開,還有可能將上面的土石震碎,活埋了咱們都有可能!”
“啊?那還是算了……”塵劍吐了吐舌頭。
道心沉吟道:“我認(rèn)為,這里應(yīng)該有其他入口,百獸門的人不應(yīng)該不給自己留條后路。”
說完,道心看向法隨。
法隨皺眉道:“這里可能會有其他通道,但我并沒聽說過,所以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來找找。”左非白道。
眾人有些不解的看向左非白:“你怎么找?”
左非白手伸進包里,握住鬼眼魂珠,雙目一閉,氣機與鬼眼魂珠相通,一瞬之間,整個石室的外部情況居然一目了然,同時,左非白也發(fā)現(xiàn)了密道的所在!
“呵呵,找到了。”左非白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自信的笑道。
“左非白,你真的假的?”黎穎芝自然不太相信,就那么一閉眼,再一睜眼,就找到出口了?
“不知道,試試看吧。”左非白走到后方中央一個太師椅前面,這個椅子應(yīng)該是平時鴨嘴獸所坐的,這一間石室也應(yīng)該是他們商量事情時的會議廳。
左非白力貫雙臂,想將太師椅挪開,卻發(fā)現(xiàn)太師椅下部已經(jīng)直接和地面焊死了,根本挪不動。
“果然有古怪!”左非白內(nèi)力灌注右掌之中,一掌擊下,木屑橫飛,太師椅的坐板被打出了一個大洞。
大洞之中一團黝黑,深不見底,不知道通往何處。
“有了,就是這條通道,呵呵……也許百獸門的人都未曾用過,倒讓咱們先行使用了。”左非白笑道。
眾人急忙上前一看,果然是一條通道,黎穎芝目光奇怪的看向左非白:“你之前來過么?否則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找到密道?”
左非白笑了笑道:“可
能是感覺吧,事不宜遲,咱們快走,免得又出什么幺蛾子。”
道心點了點頭,身為四人的領(lǐng)袖,他當(dāng)仁不讓,先行跳下密道。
左非白示意其他兩人先走,自己還是殿后。
塵劍第二個跳下,黎穎芝則是第三個,左非白最后跳下。
眾人拿出手機照明,這是一條狹窄的甬道,必須爬著行進,左非白在最后,前面的黎穎芝,這種尷尬的姿勢,令左非白大飽眼福,幾乎要流鼻血。
爬了不短的一段,眾人終于看到一點亮光,再向前行,便從一個石穴之中走了出來。
重見天日,黎穎芝深深的吸了兩口氣,笑道:“總算沒有死在這鬼地方。”
塵劍笑道:“是啊,我還以為我們出不來了呢。”
黎穎芝大力的拍了塵劍背上一巴掌,笑道:“沒想到啊,塵劍小子,關(guān)鍵時刻,你居然逆襲了,那個什么御劍術(shù)居然是真的?”
塵劍羞紅了臉,摸了摸后腦笑道:“嘿嘿……這都是左師傅的功勞,要不是受到他的啟發(fā),還有他一直鼓勵我,我肯定練不成御劍之術(shù)。”
左非白道:“呵呵……不用恭維我,我對你這個御劍術(shù)很感興趣,不如拜你為師,你也教教我?”
“左師傅快別這么說。”塵劍道:“您指點我的功夫,我非常感謝,正愁沒法回報您呢,您既然有興趣,咱們便互相學(xué)習(xí),也沒什么。”
“好。”左非白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又嘆了口氣:“唉……可惜了,讓陳禹那小子跑了,我的法器又沒了下落。”
忽然,天空之上響起“佛、佛、佛……”的聲音,眾人抬頭看去,幾架綠色迷彩直升機飛了過來。
“這是……”左非白一愣。
黎穎芝拿出電話,撥通了鐘離的電話。
“鐘部長,是你么?你們到了?”
“嗯……好,就在那亂石陣那里,好,我們過來!”
黎穎芝掛了電話,喜道:“靈異部的人到了,走吧,剩下的事,就剩收拾殘局了。
”
幾架直升機降落在地,十幾個靈異部的人從飛機上下來,其中包括鐘離。
鐘離手一揮,那十幾個人便進入地下分舵收拾殘局,沒死的百獸門弟子被戴上手銬押走,死了的便將尸體拖了出來,另行處理,另外,還有幾個人負(fù)責(zé)檢查分舵之中剩余的財物和布置。
鐘離面色不錯,與道心和左非白分別握了握手,喜道:“道長,左師傅,多謝你們,幫我們一舉端掉了這個敵巢。”
左非白道:“你也不用謝我們,我們剿滅他們也不是為了你們,只不過除魔衛(wèi)道而已。”
“我明白,左師傅。”鐘離點頭,看了黎穎芝和塵劍一眼道:“不管怎么樣,還是謝謝你們,我的人,沒有給你們添麻煩吧?”
左非白搖了搖頭道:“沒有,他們也很出色,幫了不少忙。”
“那就好,小芝,塵劍,你們跟我走吧。”鐘離道。
塵劍有些怯生生的問道:“那個……鐘部長,最近沒什么事了吧?我想跟著左師傅練武,能不能請一段時間的假?”
“嗯?”鐘離笑道:“如果左師傅肯指導(dǎo)你,自然沒問題,你的成長,對靈異部也有好處。”
塵劍喜道:“多謝鐘部長,我一定會努力的。”
道心道:“小師弟,剩下便沒有咱們什么事了,要不然咱們先走?”
左非白點頭道:“好,那么鐘部長,還有黎穎芝,我們就先走了?”
塵劍也道:“鐘部長,隊長,我先和左師傅他們走了。”
鐘離點了點頭,黎穎芝看了左非白一眼,媚笑道:“左師傅,有空我去找你玩兒啊。”
“額……好。”
加上行隨,四人徒步,離開此間,走回停車場,開車回返非白居。
如今無事一身輕,又只有左非白一個人開車,左非白便慢慢地開著,一路走走停停,天色已黑,經(jīng)過一輪死斗,左非白也確實有些累了,而且行隨的胳膊也需要就醫(yī),便半途之中下了高速,進入了康安市過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