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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中華,丁建國,你們對這幅畫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趙文友眼神犀利,他絕不可能姑息這種行為。
那一秒,胡中華和丁建國腦袋早已經(jīng)蒙了,可當(dāng)然,他們會狡辯。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這幅畫是印刷品,怎么可能是印刷品呢?”
“就像是你們上一次揭畫的時候也裝作無辜,但依舊繼續(xù)出來招搖撞騙?”韓沖傲然地走來,一身凜然正氣叫兩個人頓時心里打鼓,無所遁形來。
“韓沖,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次次為難我?”胡中華的面容有些猙獰了,他已經(jīng)猜到,自己蒙不過去了。
“你說錯了,不是我為難你,是你自己為難自己。假如你們好好經(jīng)營古玩生意,又怎么會走到今天的地步。”
“好了,韓沖,你不用多說了。胡中華,丁建國,你們的行為叫我們同行所不齒,我代表我們組委會已經(jīng)有了決定:你們跟陳宏赫一樣,自今天開始,被踢出我們古玩圈,從此西江古玩圈子再沒有你們兩個一號的人物。你們走吧。”
趙主任說完,臺下的人全都對著胡中華和丁建國指責(zé),而手里有著他們那些勾當(dāng)證據(jù)的,這會也都落井下石,虎落平陽被犬欺,哪一行都是這樣。
“不要。我們在這一行做了這么多年,如果不做這一行,我們會活不下去的?”
胡中華臉色坍塌下來。他剛才還保留一點(diǎn)的尊嚴(yán)這會都不要了。
“我求求你韓沖,你替我求求情。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對了,我知道錯了。”
丁建國也傻了,天上地下的落差叫他無法接受。
“對不起,我?guī)筒涣四悖缰澜袢蘸伪禺?dāng)初呢。離開這一行對你們未必是件壞事,這樣你們就可以安享晚年,做一點(diǎn)對人民有益的事,來彌補(bǔ)你們曾經(jīng)犯下的錯。”
“快點(diǎn)走吧。”趙文友好像驅(qū)趕蒼蠅般。面色鐵青。“再不走的話,我可不保證把你們交給公安機(jī)關(guān)。”
胡中華和丁建國成為眾矢之的,大家手里如果有白菜雞蛋的話,一定會朝著他們臉上砸去。
在一片唾罵聲中,胡中華和丁建國夾著尾巴跑了。
當(dāng)大家的視線都在兩個人身上時候,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突然叫了起來。
“呀,這是什么?”
阿姨是清理韓沖剛才砸碎的瓷片的,青花大罐被砸的支離破碎,砸開以后,大家即被韓沖比較畫作的行為吸引。倒是沒怎么再看這破碎的青花大罐。
可阿姨清掃之時,卻不得不看去這瓷片,也就是這一看。阿姨看到了什么東西,方才所以大叫出來。
“怎么了?”
江城博物館的高師傅先湊過去,他看去那青花瓷的底部,發(fā)現(xiàn)在這瓷層,好吧,瓷器一般是不會有瓷層的,但是在這瓷器的內(nèi)部,就有一個夾層,說夾層也罷。說什么也罷,就是在這瓷器內(nèi)部。瓷面上竟然有一個塑料袋。
高師傅沒動,因?yàn)檫@太詭異。
他叫阿姨站到一邊。趕緊招呼各位評委過來。
而后迅速組織了保全人員,把其他的古玩商隔離在外邊。
就這么,現(xiàn)場突然好想考古現(xiàn)場似得,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十個評委一一到位。
韓沖這會在外邊,他也被隔離出來,所以根本不知道在這瓷器上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江友福亦特別好奇,他從剛才那個大妹子口中聽到的,好想這瓷器里邊是有東西。
東西,難道是藏寶?
江友福大驚失色,他這瓷器說起來,年代久遠(yuǎn)自己都忘記了,并不是他一手打造的這瓷瓶,他也是收來的。
當(dāng)初收來的時候是有兩件一樣的,他那個時候萌生了真假齋的想法,后邊陸續(xù)又打造了三個。
其他三個青花大罐江友福知根知底,曉得沒什么學(xué)問,但這一件,他可就兩眼一抹黑。
只是從收過來的人手里聽說,這件是仿品,重量略重于另一個,卻不知道這青花大罐里邊還別有洞天。
江友福和韓沖的心情,這會應(yīng)當(dāng)是眾人里邊最激動的。
韓沖和江友福的激動還不一樣。
韓沖并不敢說這里邊一定是寶貝,但之前韓沖無法解釋青花大罐有寶光的矛盾,卻因?yàn)檫@個發(fā)現(xiàn),覺得得到解釋了。
現(xiàn)場被隔離開,一等就是半個鐘頭。
評委大師們最后小心翼翼地把這袋子取了出來,這塑料袋其實(shí)并不是塑料材質(zhì),好像是經(jīng)過了什么特殊的處理,加了某些化學(xué)原料。總之,它依舊保持著新鮮,而所以叫專家們忙了這么久,并不是因?yàn)檫@袋子,而是在這袋子之中竟然真的藏了寶貝。
它是一幅畫。
青花大罐里邊藏畫。
畫是什么畫?
幾位評委專家拿出來畫作之后,亦不敢先聲張,然后就又是大家在一旁焦急的等待。
但明眼人已經(jīng)看出來了,在青花大罐里邊的確是找到了寶貝,那寶貝就是一幅畫。
“青花大罐的瓷體內(nèi)藏著畫,這也是奇了。”
“可不神奇,估計這種事千年都難遇到一樁。”
“可就這一樁,還給韓沖趕上了,這個小子真是個妖孽。”
議論聲起來,韓沖無法不被推到風(fēng)口浪尖,剛才,那元青花還一文不值地被大家噴糞,成為了碎片更是不屑口水。
但轉(zhuǎn)眼之間,它再次搖身一變,這元青花只是一個陪襯,里邊竟然才是真正的內(nèi)容。
列位都是古玩行的前輩,他們可不傻,這元代青花仿造的如此高超,把寶貝藏于其內(nèi),那一定是知道這瓷罐不會被打碎,會安全地在里邊留存。
誰知道,韓沖這個愣頭青,無心插柳,柳樹成蔭!這元青花里邊藏匿的寶貝,那就肯定要說一說了。
價值,價值這個東西,不超過一千萬,他都不好意思藏。
蔡老板和錢緊哥不覺之間已經(jīng)到了韓沖跟前,他們可是知道韓沖的運(yùn)氣有多好,所以當(dāng)下這瓷體里邊藏畫,便不覺得多么不可思議了。
蔡園圖笑著道。“韓沖,看來你這一局說不定還要贏。”
“啊?”韓沖早把這茬給忘了,元青花大罐是他第二項(xiàng)的重中之重,他完全依靠的,寄托在的它身上,原本它是高仿,韓沖希望已經(jīng)破滅了,誰知道,蔡園圖一句話又重新點(diǎn)燃了心中那小火苗。
錢緊緊接著說。“啊什么啊,自來藏寶都有這么一個共通點(diǎn),那就是藏的寶貝一定比被藏的本體之物珍貴,這元青花大罐都是兩三千萬,那你的這幅畫我保守猜一下,三千萬怎么也得有吧?”
三千萬,韓沖還沒怎么的,這話卻早已經(jīng)鉆進(jìn)旁邊站著的方婷的耳朵里,她跟老爸苦心經(jīng)營,成功騙下了韓沖一百萬。
但是,這元青花里邊的畫有可能是三千萬,這怎么可以淡定。
方婷的表情那么激動是韓沖萬萬想不到的,不經(jīng)意的瞥見她的目光總是看去江友福。
韓沖一剎有一種感覺出來,該不會這方婷就是拉皮|條的吧,老的少的都可以。
可隨即那念頭一閃而過,不可能,要真是的話,劉哥就不能那么苦逼了。
和蔡老板,錢緊寒暄的同時,評委席上的十位專家也似乎對這畫作有了初步的判斷。
他們早就應(yīng)該給大家一個交待了,害大家等了這么久,代表發(fā)言的趙文友先給大家鞠躬表達(dá)了一下歉意,然后才把那幅畫呈出來。
天這會已經(jīng)有點(diǎn)黑了,本以為第二項(xiàng)會在下午如時落幕,誰曾想,這一波一波的離奇故事完全打亂了斗寶的節(jié)奏。
在落日余暉的映照下,所有人看去那幅畫,隱隱約約,感覺不是很清楚,或者是因?yàn)楣饩€,或者是畫本身,只看到畫面上好像有四個人,四個酒杯,他們拿著酒杯,正在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