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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收藏館當(dāng)初建館,到后來一系列的開支,包括這藏館里所有的文物,價值應(yīng)該有五個億。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手里斗寶的這些寶物能價值多少,但是,如果你想要投資,你都能夠拿到我們的收藏館來,我相信你可以占到一個合適的股份,前提如果你愿意。”
“說起來,我平常也是把收藏館交給館長來負(fù)責(zé),對于我來說,只是想著為人民,為社會做些貢獻(xiàn)。我從沒想過依靠它賺錢,如果可以做到收支平衡,我就很滿意了。”
“你來了,我相信我們可以共同做到這一步。而你如果有其他的想法,我也不強(qiáng)求。”
韋德民到這已經(jīng)把他請來韓沖的目的全部清盤說出。
韓沖在心潮澎湃之余,也漸漸在斟酌這一件事。
斗寶大會的寶物,說起來,韓沖真沒有任何的打算,唐寅的神畫排除在外,那汝瓷和瀟湘雨,包括霍去病的單勾槍,都可以交到收藏館。
這是為社會做的一件事,自己理應(yīng)回報。
“韋叔,非常感謝你這么信任我,這件事能不能容我想一下。”
“可以,沒關(guān)系。”
“韋叔,不過請你放心,就算我暫時還加入不了收藏館,我的三件寶貝,那件汝瓷、瓷板畫,還有霍去病的單勾槍也可以交到館里來。”
“真的?”韋德民可清楚的記得韓沖的汝瓷和單鉤槍在斗寶大賽上大放異彩。
如果收來,必然會給收藏館造勢。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的。那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適的價格。”
“價格,韋叔看著給就是了。我也是小小地為社會做一下貢獻(xiàn)。”
從韋叔那里離開,回到出租屋的時候,魏語諾是在家的。
她溫婉地坐在沙發(fā)上和楚欣一起看著電視。
那曼妙的身姿,俊俏的臉蛋,看的就叫人心猿意馬。
不過,下一秒從房間出來的兩人。隨即打破了韓沖今晚想和魏語諾睡在一起的美夢。
是徐亮和李元。
話說李元還沒去找工作,也沒有找到房子租,他窮的叮當(dāng)響,暫時只好跟韓沖他們擠在一起。
這也便造成了楚欣要和魏語諾睡,三個男人兩個睡床,每天輪一個人睡沙發(fā)。
昨晚韓沖就是沙發(fā)上沒休息好。今天李元主動請纓,選擇了沙發(fā)。
吃過晚飯,睡覺前,韓沖依依不舍地看著魏語諾,后者似乎也有點想念抱著韓沖的感覺了,眼神小有著失落。
“魏語諾,好夢。”
淡淡的祝福了一句。韓沖就被徐亮拉到了房間,因為太累了,韓沖沒聽徐亮說幾句他那宏偉的娛樂帝國的夢就已經(jīng)和周公相約了。
第二天,斗寶大會如時。
所有來賓到場之后。
斗寶第二項未進(jìn)行的兩件寶物先被鑒定。
這其中有一件是一件龍山時期的玉粽,龍山時期的玉器都比較小巧,并且在玉器當(dāng)中,都算的上上品,這還是一件老玉。更顯得珍貴
但怎么說呢,這件玉雕盡管出生的玲瓏緊致,但是面對著昨天的那些重寶,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過去了兩三分鐘,趙文友主任便看下一件。
知道今天的斗寶項目特別緊湊,趙主任是先趕時間,而第二件寶物是一尊青銅鼎。
他是贛城的大師潘四海呈上的。原本,這家伙昨天拿的并不是這一件,可見過了韓沖,江友福。還有齊居的寶物后,潘四海覺得昨天的那一件真的不上景。于是才百般耍賴,昨天晚上專門跑回去贛城,把自己古玩店的壓堂貨拿了出來。
說起來,這就是一尊常見的方鼎,但是一呈現(xiàn)出來,大家紛紛瞠目結(jié)舌,則是由于這方鼎的尺寸太嚇人了,這鼎高足足有一米開外,而周徑更是超出兩米!
不光是如此,在眾位評委和藏友們觀瞻之后,都朝著潘四海豎起了大姆手指。
這方鼎竟然是商朝的。
說起來青銅大鼎,上三代的古物價值已經(jīng)頗豐,這商朝的文物,根本不可能再被大家看到。
誰料,就是這么一件商朝的大鼎出現(xiàn)在了斗寶現(xiàn)場,這哪里是爭奪第二項的寶物,很多人都覺得潘四海應(yīng)該拿它作為最后一項的寶貝。
可潘四海也是道聽途說,他得知,這第三項有最少兩件寶物必然會成為冠亞軍,他的方鼎不足為戲,所以也才寧做雞頭不做鳳尾,選擇第二輪果斷的出擊。
“潘老板,你這方鼎真的是給我們出了一道難題,本來江老板的元青花大罐和韓沖的畫作我們已經(jīng)抓破了頭皮,你今天這商朝的方鼎又是給我們雪上加霜。”
魔都的大師嘆氣,潘四海卻表情興奮。
“嘿,實不相瞞,我能夠拿出這件寶貝來,也是拼了。咱們組委會不也希望我們都能拿出重器嗎,這商朝的方鼎盡管不如司母方鼎出名,但是實際上,也并不輸后者多少,完全可以稱為國寶重器,所以,你們就勞駕多費心了。”
“是啊,潘老板都把店里的鎮(zhèn)店之寶拿出來了,各位領(lǐng)導(dǎo)不如就把這個冠軍給他吧。”
這是不希望韓沖或者江友福任何一個得冠的人說的。可斗寶不是兒戲,最后誰得冠軍,還是要比較。
這一鑒定,就耗去了十幾分鐘,經(jīng)過最后的鑒定確認(rèn),潘四海的方鼎的確屬于國家一級文物,在它和江友福的元青花大罐之間,組委會已經(jīng)有了排序。反倒是跟韓沖的畫作,趙文友覺得還是保留一下意見。
先給大家看完這幅畫再說。
“各位藏友,方鼎的價值我們已經(jīng)評定出來了,包括江老板的元青花大罐、韓沖的瀟湘雨瓷板畫我們經(jīng)過昨晚的加班,也都確定了他們的價值。再就是韓沖的那一副四友飲酒圖了,至于這幅畫,我想大家可以先隨我到廣場上來,我會慢慢給大家說。”
趙文友這一句,在場的人全部都驚了,這好好的為什么要去廣場,現(xiàn)場說不就是了。
大家都感覺意外,但說到這的時候,韓沖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
唐寅的寒江別友圖,在風(fēng)水交加中,會起變化,難道這四友飲酒圖依然是有玄機(j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