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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武高話音一落,韓衝已經叫人搬著一個花崗巖的兵馬俑走上了臺。
他對這次的機會很看重。
搬上來的這是第一件的展品,這件兵馬俑不同於古代的那些一板一眼,板板六十四的戰爭主題下壓抑的兵馬俑。
她首先眼神十分的清澈,十分的幸福,笑容很柔和,充滿了積極的正能量。身形乃是弓身,沒錯,這是一個女性,腿特別的長。
跟上身稍稍有些比例不服,也是韓衝藝術上故意放大的。
說魅惑,有,說復古,當然。因爲她整體的形狀還是仿照了兵馬俑的格式,只是,在凸顯古典文化的兵馬俑之外,更多傳達的是一種時代的進步,人們追求幸福生活的一種樂觀的生活態度。
從女人的神情上,女神的動作上,都可以察覺到其中的影子。
“不錯。”京城的方老看到後,先稱讚道,“在京城,就有一尊類似的兵馬俑,女兵馬俑。但是這一件比那一件更加傳神,更具吸引力。有著幾分復古,但又有著幾分現代的感覺,很唯美,卻依然有誘huo,並且是西京文化的縮影和展現。”
韓衝還不是研究過蒙娜麗莎微笑後,對於這種情緒的拿捏十分的到位,這兵馬俑韓衝製作的時候,也推敲了很久。
“謝謝方老。”
“韓衝,你可以把這種正能量繼續放大在上山縣,我覺得你這個思路真的很好,說不準以後真的可以推向全國。”
方賀青一說,鑑賞席也有好幾位頻頻開始點頭了。
餘慧這會坐在前排,她和楊廷義一直沒講話。即使在剛剛戴青被韓衝狠狠打臉的時候楊廷義都未發聲。
可並不是楊廷義不愛說話,她是在觀察,是在注意這個韓衝。
到這,楊廷義認可了韓衝,真的覺得這個小夥子不簡單了。不單單鑑賞技藝了得,雕刻的技術也是不錯。
但韓衝心裡可清楚,世界上從沒免費的午餐,如果不是自己刻苦鑽研,學習,哪裡能有這番呈現。
兵馬俑被讚不絕口。韓衝接著雕刻完成的青石牌坊更是叫大家喜歡,一般的牌坊不過就是兩根柱子頂起一個牌子,大體就是這麼簡單,沒有什麼特色的。
但是韓衝的這個牌坊,它上邊是鏤雕的龍圖騰,龍的爪子下還抓著一顆顆的藍田玉。龍的背身,有一個拿著長劍的俑人,看得出他代表的乃是兵馬俑。採用的更是叫人嘆爲觀之的淺浮雕。
這並沒有結束,兩側賦詩有首。左邊是,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右邊是,今人驚爲天下奇。萬古流芳兵馬俑。
韓衝在正上方的牌子上的上山縣歡迎你,上山縣三字很雄渾,體現了他書法上不遜的技藝,歡迎你。則是比較低調收斂。
更加使得這雕刻的部分,完全亮眼了出來。
妙。
臺下這一次真的沸騰了,這絕對是大家看到過的最精彩的牌坊。這個牌坊把西京,把上山縣的特色毫不誇張的表現出來,帶給了人們一個尚未入界,已有感官的享受。
朱武高笑了,他似乎看到了一個欣欣向榮,馬上要變天的上山縣。
鄧國華市長笑了,他覺得有了韓衝,西京市將要成爲一個文化強市,一個值得大家學習的都市,這無疑將是自己的驕傲。
韓衝這個時候並沒有在讚美中享受,他真的是透過這扇門看到了一個想象中的上山縣,西京市,他這座城市在什麼位置建設什麼地標建築,什麼雕刻件,韓衝清晰的浮現了出來。
如果是醫療機構,那就在醫院門口雕刻一顆愛心,告誡那些醫生,你是救死扶傷,但請有一顆愛心排在金錢之上。
如果是商業一條街,那就雕刻一些貔貅,大象的寓意雕刻,使得這商業文化一條街充滿古風,充滿韻味。
韓衝看到這個畫面,他幾乎已經確定了要如何完成這個浩大的工程,而回到江城後,韓衝便能夠得心應手地安排這項工作。
文物交流大會仍在進行,韓衝大放異彩,展示完畢他的寶貝,又陸續地有其他地區來的大師拿出了自己區域的寶物。
不過說起來,這些文物並沒有引起大家太多的關注,全部都是司空見慣的一些東西。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因爲大家需要休息,吃飯,下午文物交流大會要到四點纔開始舉行。
還不是因爲西京比較熱,尤其南方過來的受不了西北這種乾燥的天氣。
韓衝離席正要走,鄧國華市長卻遠遠打了招呼,“韓衝啊,你中午有事嗎?沒事的話跟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韓衝哪裡好意思跟鄧市長用餐,連連擺手,“不了,不了,鄧市長你們吃。我就不一起了。”
“推辭什麼呢,也就是家常便飯,在旁邊的一品居吃。”
鄧國華說到這,朱武高忙道,“好了,韓衝,鄧市長請你吃飯你還不給面子,你這是要造反的節奏?”
朱武高一使眼色,韓衝自然心領神會,“好吧,那鄧市長我去吃。”
“好,跟我們一起去吧。”
一品居,還真是家常便飯。
六菜一湯,要說六菜一湯不奢侈,可因爲屋子中也就五個人用餐,每個盤子的菜還實惠的很,所以真心有點多。
不過,鄧國華市長好像也不清楚現狀,因他看著別的人的盤子比較小,以爲六個菜可以。卻不曉得,上來之後,這盤子頂別人的兩個,菜量也漲了一倍。
沒辦法,市長就是有特殊待遇。
五個人當中,有上山縣縣長朱武高。有文化站站長杜曉飛,有韓衝,有鄧國華市長,再有一個就是鄧可欣。
說一下,韓衝跟市長來吃飯,韓衝有叫塗雨薇,但是塗雨薇不太喜歡跟領導在一起用餐,所以依舊是沒來。
見著菜上齊,鄧可欣拿起筷子,先聲奪人。“大家開動吧。”
鄧國華市長白了一眼鄧可欣。“我說你就知道吃,安排你跟韓衝坐那麼近,你學到什麼東西了沒?”
鄧可欣撅著嘴,依舊拿筷子夾了一個丸子,咀嚼送進了口中,邊吃邊道。“爸,女兒纔不要學那些文物的知識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
“你不喜歡文物不要緊,你不是喜歡繪畫嗎,韓衝雕刻也很厲害的。雕刻的基礎就是繪畫,這方面他可是你老師,你可以跟著他學習啊。”
鄧國華一邊說著女兒,一邊朝大家示意。“好了。大家吃吧。”
鄧可欣瞪了一眼鄧國華,她心裡可清楚,這不像老爸的作風,老跟自己提這個韓衝。一定是他看上這個韓衝了。
他喜歡的人他會提拔,而提拔,總要爲自己所用。然後。鄧國華一定是想著把韓沖和自己安插在一起了,如果自己和韓衝在一起了,那他鄧國華的如意算盤就敲對了。
鄧可欣什麼都知道,韓衝卻也不是傻子。
明裡暗裡,這餐桌上的關係都有點微妙不可言,鄧市長當然不會捅破,但是他點到爲止的,也暗示了韓衝,你小子可以和我的寶貝閨女交往一下。
鄧國華市長愛喝點小酒,韓衝索性陪著了,推杯換盞中,韓衝跟鄧市長的關係也迅速的升溫。
那個鄧可欣趁機拿飲料灌韓衝喝酒,搞得最後韓衝真有點喝多了。
一個家常便飯,就這麼一直吃到了三點鐘,酒足飯飽,鄧國華市長被司機直接接回了家。朱武高縣長和杜曉飛喝的也不少,下午也都不去參加文物交流大會了。
韓衝酒喝的很多,心中雖然還捨不得文物交流大會,欲參加,見證一下重寶的誕生,但他現在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搞什麼嗎?都走完了?”
鄧可欣本來要跟老爸一起回家,可鄧國華卻說叫自己下午繼續參加交流大會學習。面對著這個酒氣熏天的韓衝,鄧可欣說道。
“那個,我也要走了。”
“你走得動嗎?真是倒黴,好,我送你回賓館吧,你住哪個賓館?
鄧可欣儘管小姐脾氣很大,目中無人,但有的時候還是算講義氣的,她沒有丟下韓衝不管就說明了這個。
韓衝渾渾噩噩,嘴上想拒絕,但似乎不靠鄧可欣還真到不了。
“我住在零點酒店。你真的要送我?”
“廢話!”
鄧可欣走來,扶起韓衝,一步一蹣跚的朝著飯店外走去。
鄧可欣打了一個的車,然後韓衝放心的躺在了後排的靠背上,朦朦朧朧看到鄧可欣指揮著司機上哪上哪。
就這麼,韓衝睡著了。
他不知道睡了有多久,但始終未到達零點酒店,卻在後來,感覺酒水都要從胃裡顛簸出來似的。
不過一切就好像一場夢,所以韓衝沒有太在意,也始終沒有醒。
耳邊,是一個女孩子細細的聲音,帶著一些高傲,帶著一些不可一世。
“好了,你們到了,前邊的路不能走了,我只能把你們放在這!”
“放我們在這,你這是什麼鬼地方,這是藍田山嗎?”
不曉得是不是還是夢,但韓衝忽的驚醒,睜開睡眼,韓衝看外邊的天色都快黑了,而自己是在一個荒郊野外。
這野外只有一輛出租車,只有自己,鄧可欣,司機三個人。
什麼情況?
自己不是回零點酒店了嗎?爲什麼會在這裡。
腦袋晃了一下,韓衝似乎回過神了。敢情這傲嬌的小姐根本不是送自己回家,而是擅自做主把自己帶到了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同時,鄧可欣正在和司機生氣。“我要到的地方是有藍田玉的藍田xian,你把我送到了什麼鬼地方?”
“這就是藍田xian,你別廢話了,我還要趕回去呢,下車。”
司機纔不知道鄧可欣是市長千金,愣生生把鄧可欣推了出去,韓衝糊里糊塗地翻身也下了車,只見的那藍色的轎車排出一道灰濛濛的氣,然後便消失不見了。
韓衝看到車子飛奔而逝,自己被遺棄在這個荒涼的郊外,酒氣一時才消醒。恍然大悟,他大聲喊著司機停車,卻已爲時已晚。
而束手無策蹲下後,韓衝卻發現鄧可欣竟在一旁咯咯的笑著呢。
嘿,“我說大姐,你真心是玩大了啊?”
“你不是說帶我回賓館嗎。你瞧你把我帶到的這個荒郊野外,你可真是讓人無語啊。”
鄧可欣可不覺得自己有錯,訕訕道,“我把你帶去賓館,你萬一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怎麼辦。我在車上纔想到的,與其不送你回家,更不能把你丟在馬路上,倒不如跟你一起去看一看有藍田玉的地方,你用藍田玉雕刻的小辣椒我非常的喜歡,所以我想要找到這座藍田山。”
說鄧可欣天真,她果然天真的有點過分,她竟然只是憑藉著藍田玉好看,就決定來這兇險萬分的藍田山了。
看眼下荒涼無人,但起碼還沒有高大的灌木,出現野獸的機率比較小,真要繼續跋涉,去尋找藍田玉,那真是作死的節奏!
“我會對你有非分之想,你放心吧,我對你這種拿鼻孔看人的貴小姐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還有,我可沒功夫陪著你找什麼藍田玉,那真心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到的,這藍田xian這一帶還好,沒什麼野獸出沒,如果往裡走,那就說不好了,趁著天色還不算太晚,你趕緊跟你老爸打個電話,叫他派個車過來接咱們吧。”
“接咱們?你逗我呢吧?本小姐大老遠來這了,你叫我無功而返?好,你是慫蛋你可以回去,我不攔你,我鄧可欣就是要往裡走,我倒要看看,這藍田山到底有多麼可怕!”
鄧可欣說著就朝著前邊邁去了,韓衝停了大概有十幾秒,見著這個小姑娘十分堅定,根本沒因爲自己的跟隨改變主意。韓衝轉身,走在了鄧可欣的後邊。
這倔丫頭回頭看了眼,見韓衝跟上了,心中得意地笑了起來,她以爲是韓衝在乎她,可是韓衝真心是覺得自己跟市長千金在一起呢,要是這樣不跟著他她,她出了事,自己真不好跟鄧國華市長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