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章 超頻主神我X你
貼蛋而行的刀,股股寒氣不停的從格雷醫生的褲襠裡鑽進去,那根噴張迅速變成軟趴趴的菜青蟲,這股寒意將他的大腦和思維完全凍住。
斯芬克斯每說一句話都讓這個臉色青白的老色鬼點點頭,他連眼睛都不敢眨動,生怕眼前這個女人發了瘋,到時候魚死網破之後,自己是不可能被殺死,但是……還不如去死。
刀刃貼在褲子上,鋒利的刀刃割斷了不少衣料的纖維,捲起的毛邊讓格雷醫生看上去就像是沿街乞討的乞丐。
“是的,夫人,我一定把您的話帶回去,你的丈夫的確身受重傷,這點我和克林姆大人都可以作證。他爲城邦流過血,不能再爲城邦去流淚。英雄總是受到人們的敬重,我可以……當某些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斯芬克斯咯咯一笑,頓時陽光刺破了烏雲,那張佈滿寒霜的臉重新變得溫婉可人。她對著格雷醫生嬌笑道,“這只不過是個玩笑。”
格雷醫生一口氣憋在胸口裡,開你妹的玩笑啊,誰他媽/的開玩笑拿別人的命根開玩笑。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肌肉扭曲著陪著斯芬克斯乾笑幾聲,“我也是這麼認爲的,夫人。”他依舊站在原地,他不敢動!
那柄刀消失在空氣中,緊張萬分的格雷醫生竟然沒有發現它的蹤跡,這種神出鬼沒的威脅讓他身體僵硬的好像生鏽的馬車,骨頭相互摩擦發出咯咯的響聲。
斯芬克斯捂著粉嘟嘟的嘴脣做了個請的姿勢。她終於在耐心即將耗盡的時候停止了危險的舉動,殺掉一個軍法處的醫生不是難事,困難的是怎樣掩蓋這樣的行爲。這裡可是諾克薩斯,走在街上隨時會被巡邏的城鎮監視兵,軍法處小隊,便衣警察等等數不清的組織和機構盤查,無需經過審判就能把任何人送進監獄。
這個險不能冒!
但是她必須得承擔別的風險。
她揮揮手,白膩的手臂做了個好看的動作,宛如白天鵝扇動的翅膀在空氣劃出一條弧線,“格雷醫生。我想您可以走了。至於……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格雷醫生如蒙大赦。他拿起外腦胡亂的套在身上,拿起皮包夾在懷裡打開門,對面黑漆漆的樓道讓他不由瞇起了眼睛。
“夫人……我……也不會告訴別人的。”褲襠裡的冷意還沒有消散,格雷醫生哭喪著臉臉說道。
斯芬克斯表情厭惡的用手指挑著格雷醫生的帽子。“這個東西就留在這裡做證據。我聽說我的丈夫抓獲的間諜名叫桑德拉.羅伯?”
格雷醫生點點頭。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現在說這個幹嗎?再過幾天這傢伙就要被處死在廣場的刑柱上。
“如果這頂帽子被撒上了血跡,然後在撕破上面縫著的貂皮,哦~~”斯芬克斯腔調怪異的說道。“好像是桑德拉.羅伯的個人物品啊~”
“不!夫人!您不能這麼做!”格雷醫生如遭雷擊,臉色蒼白如同寒冬的雪原沒有一絲血色。“這完全是構陷!”他毫不顧忌的站在敞開的門口大喊大叫。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一旦這麼說的話,格雷醫生就被憑空套上‘幫助間諜從事某種危害城邦利益’的罪名,無需經過審查只需要一點點的懷疑,他就會被送進監獄。
所有的東西,他的每一個情人,財產,位於地面繁華處豪宅……這些東西都會被蒸發的乾乾淨淨。
斯芬克斯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即將暴走的老頭,她笑嘻嘻的用手指勾著貂皮帽子,一言不發的看著小丑的表演。
大吼大叫,好像充滿電的玩具,格雷醫生足足過了五分鐘才冷靜下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本來他準備走出這個房間就向軍法處彙報這家人跟間諜有莫名的關聯,不需要證據,只需要自己模棱兩可的話,就能報復被刀威脅的恥辱。
但是現在……格雷醫生不是沒有想過從這個女人手裡搶過自己的帽子,當他視線落在這個女人的手中時,不由自主的聯想起那一抹冰冷徹骨的寒意。神出鬼沒的刀讓他乾嚥了幾口唾沫,最終他好像漏了氣的皮球一樣喪氣。
“好吧……夫人……”格雷醫生嗓音乾啞的說道,之前氣急敗壞的吼叫讓他聲帶變的痛癢難耐,“我不會亂說的,出了這個門我就把之前的事情都忘記的。”他再次不敢的腔調,“您的丈夫是一名忠誠的騎士……”
斯芬克斯挑挑眉毛對這個說法似乎有些不滿意,她開口說道,“是一名忠於城邦的騎士,雖然他屬於卡奧家族的騎士,但心中對城邦的忠誠從未受到過懷疑!”
“是的,王虎忠於城邦多於卡奧家族!”格雷醫生聰明的說道。
“我想您說的很對,”斯芬克斯說道,然後走到門口“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斯芬克斯這才揉著額頭,她低聲罵了句,這才走到臥室的門口,牀上的兩個傢伙果真被藥劑麻醉的昏昏大睡,此起彼伏的鼾聲就像交響樂團演奏時的長號,拖出長長的尾音。
她走進臥室,坐在王虎的身邊。這個男人的嘴脣乾裂的綻出血絲,嘴脣在無意識的嚅囁著,彷彿在嘟囔這什麼。眼皮下面的眼珠在劇烈的轉動著,似乎沉浸在一個難以醒來的噩夢中,嘴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囈語。
王虎的確在做夢,他覺得渾身又冷又痛。白茫茫的一片雪地裡,前面是一望無際的雪原,後面是一個人的影子,他怎麼也看不清楚後面的人是誰。只知道那個人手中的武器讓他膽寒,還在地面上飛速的略過的暗影。速度快到讓人看不清楚,那是在天空中飛翔的巨鳥,每一次拍打翅膀都讓人心驚肉跳。
在自己腳下是綿延不斷的屍體,這些屍體就被厚厚的積雪覆蓋,狂風颳過,大片的雪沫被吹的旋轉起來,露出裡面的人臉。
一張張被凍的青白的臉上沾染著刺目的血跡,整個大地彷彿被屍體佔據,每踩出一步都能感到硬邦邦的屍體。
他像拼命的跑,但是卻怎麼也快不起來。
背後一痛。兩條著火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王虎的身上。天空中的巨鳥得意的厲鳴著,兩隻爪子裡還殘留著王虎的血,大塊的皮肉被兇殘的撕扯下來,巨鳥彎鉤般的長喙輕易的將血肉吞下。發出滿意的咕咕叫聲。
一根箭羽擦著他的頭皮飛過。箭羽尾端的翎毛清晰可見。高速飛行讓這些翎毛被撕扯成扭曲的樣子,王虎倒吸一口冷氣,滾到在雪地上。
他嘴巴里呼出熾熱的喘息。將地面的雪烤的融化,雪裡露出一張死人的臉,瞪著眼睛看著狼狽不堪的王虎。
突然一陣野獸般的怒吼傳來,兩條光柱射破了黑暗,一頭冒著黑煙的怪獸出現在王虎面前!
“快上來!”一個聲音大聲吼道,充滿了焦急與恐懼的情緒。
這是誰?王虎皺著眉頭冥思苦想,太陽穴一陣陣的發疼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是誰在這個時候伸出援手。老徐?不是,巴布魯?不像,湯四毛?他怎麼會在這裡!
“再不走就要死了!快點!”聲音的手出現在王虎面前,他伸出手跟那隻手緊握在一起,怪獸咆哮著狂奔起來。
他被這頭怪獸倒拖在雪地上,告訴轉動的履帶粗暴的將積雪橫掃的到處飛揚,排氣筒裡冒出的黑煙刺鼻難聞,嗆的王虎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這是……?
雪地摩托車!王虎終於想起來這頭怪獸是什麼了!
天上飛掠而過的巨鳥張開巨大的翅膀,憤怒的尖叫著,獵物的跳脫讓這頭德瑪西亞之鷹感到無比的羞惱。
聲音再次說話,“堅持下去,你流血過多,後背上的傷口太大,我沒辦法幫你止血!”
王虎趴在聲音的肩膀上,費力的睜開眼瞼這才發現那張模糊的人臉竟然是司諾德,他哆嗦著嘴脣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你說什#¥!#¥……”司諾德的話立刻被狂風吹散。
王虎極力分辨司諾德在說些什麼,可是耳邊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忽遠忽近悠長清幽。他剛想說些什麼就覺得嘴巴突然一涼,接著就是一股冷冽的清水順著喉嚨流到了胃裡。
“咳咳……”王虎猛的睜開了眼睛。
視線一陣模糊,視網膜上傳入幾行沒有意義的數據,他大口喘著氣,看著陌生的周圍。狹窄的臥室,凌亂的牀單和厚厚的被子。
“你醒了?”
斯芬克斯看著醒來的王虎,轉頭對著斜靠在門框上的司諾德說道,“你看,這個方法很管用吧!”
她得意的端起手裡的茶壺,裡面的水相互撞擊發出“咣咣”的聲音。
司諾德撇撇嘴,“他要是再不醒的話,你是不是要把他扔到浴缸裡或者用一桶水潑在王虎的臉上?”
“草!”王虎爆出句粗口,他揉著腦袋,“我怎麼在這裡!”
斯芬克斯表情突然變的古怪起來,她哭笑不得的說道,“這裡是我的家,而我的身份則是你的妻子。”
“我草!”王虎以爲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服務器安排的新身份是皮爾特沃夫人,三個月前嫁給了一個名叫王虎的騎士。”斯芬克斯不緊不慢的說道,她身後的司諾德則捂著肚子呵呵笑個不停。
“這坑爹的設定是誰的手筆!”王虎立刻破口大罵起來,他對著臥室的房頂狠狠豎起中指,“超頻主神我x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