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婉展現出來的實力，讓李楊驚詫不已。他從來沒想過，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的女孩兒，實力竟然比他強這么多，至少是C級。
李楊的進步速度已經是飛快，按照張強說的，屬于天才中的天才。可跟面前的楚清婉比起來，好像忽然就變得平庸了。
“你我之間好像沒什么可談的。”李楊后退兩步，隨時準備撤退。
楚清婉笑了笑：“你為什么要加入小丑組織呢？為了讓自己變強？還是覺得加入好處多？又或者是認為不加入壞處更多？”
“不要跟我說什么冠冕堂皇的套話，你剛覺醒不久，不可能跟他們的理念一致，多半是被動的接受。”
“你是不是真的以為小丑組織就那么的偉光正？所有小丑組織的覺醒者都是圣人一樣，一心為他人著想？”
“那么我問你一個問題，那些被小丑組織抓走的覺醒者，他們真的就一直被關押著嗎？受到關押的時候，他們是否有受到過酷刑，甚至是被用來做實驗？！”
李楊瞪大眼睛，楚清婉在說什么，那些被抓走的覺醒者，難道是被小丑組織用來做實驗了？
用人來做實驗，這雖然不是絕對的禁忌，可那些都是招募志愿者，讓對方主動來嘗試，并收集數據，加以改良。
而如果是被動的接受這一切，那必然會讓所有人都難以接受，不管是在哪個國家。
“你明白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了吧？小丑組織研究出來那些藥，甚至包括了基因藥劑，他們可能不做實驗就給自己組織的成員使用嗎？實驗對象又是從哪兒來的？”
“名義上抓捕一些違反了他們規定，破壞普通人生活的覺醒者，可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你現在還不明白嗎？”
“一方面站住了大義，站在道德制高點，可以居高臨下的面對其他組織覺醒者。另外一方面，又展現出了自己的實力，凡事不聽話的，都要受到制裁。最后再用這些被抓住的覺醒者研究，幫助他們少數人提升實力，站在金字塔的頂端。”
“我承認，這種事情可能不止是小丑組織這么做，但其他組織不會明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而我們組織，則是在組織內部招志愿者做實驗，成功了，實力更進一步，失敗了，我們也全力搶救。”
“你覺得哪一種方式更能讓你接受？哪一種方式，更像是人應該做的？你是想繼續留在小丑組織，做一個幫兇嗎？”
楚清婉的語氣越來越嚴厲，字字誅心，李楊的臉色是變了又變。
在張強跟他說過小丑組織的理念與獵殺者組織的理念差異之后，他還覺得小丑組織的更好，更符合他的三觀。
可如果小丑組織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那就完全不同了。被欺騙的感覺，非常的讓人難以接受。
“所以你是獵殺者組織的？憑什么讓我相信你說的話？”李楊深吸一口氣反問道。
“我說的是否是事實，你自己應該能判斷出來。我為什么要騙你，現在是我占上風。”楚清婉笑盈盈的看著李楊，你聽說過強者需要忽悠弱者嗎？實力碾壓才最簡單。
李楊氣結，但又無法反駁。剛才雖然交手很短暫，但很明顯對方沒盡全力。雖然他也沒有，可就算是他底牌盡出，也沒有把握獲勝。
楚清婉的推測聽起來合情合理，但這些都只是推測，事實真相到底是什么，只有親眼看見后才能了解。
至少李楊加入了小丑組織后，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他要做的事情不多，得到的好處卻不少。
獵殺者組織可以用覺醒者當志愿者來做實驗，小丑組織怎么就不行呢？一些天賦平平，還有遠大抱負的覺醒者，肯定愿意當實驗體，搏那一絲可能崛起的希望。
小丑組織的覺醒者數量更多，還有眾多的編外和后勤人員，真有機會可能讓自己實力提升，他們都會搶著上吧，怎么會讓給那些囚犯？
想到這兒，李楊心里的遲疑消失了，這個楚清婉肯定是故意那么多，就為了動搖他的信念。
她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要招攬他嗎？
“李楊，你是不是以為我想讓你當臥底，投靠我，出賣小丑組織？你大可放心，我不會讓你做這些的。”
“我只是覺得你這樣的天才，不能在小丑組織荒廢下去，成為那些人手中的棋子。你所知道的關于覺醒者的世界，都是從小丑組織那里聽到的吧，偏聽偏信可不是好習慣。”
“加入我們，我帶你見識真正的覺醒者世界。在小丑組織中，那些核心的秘密，你根本接觸不到，說白了你們都是在被利用。”
“而我們不一樣，你過來，就是自己人，我們為了自己的未來奮斗。”
李楊看著楚清婉，一臉的譏諷：“自己的未來？你指的是讓覺醒者統治普通人的目標嗎？”
“不，我們的目標是讓覺醒者成為人類進化的領導者，一直以來，你們都被小丑組織的言論給欺騙了。”
“你口中的統治，更多的是奴役吧？你可見過我們奴役過普通人？雖然我們跟普通人有交集，難道小丑組織就沒有嗎？那些核心的秘密，普通人能接觸到嗎？”
“本質上我們都是一樣的，保護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只不過我們不會冠冕堂皇的說我們是為了他人，但我們確實可以幫助普通人生活的更好。”
“李楊，加入我們吧，你這樣的天才，能夠得到想象不到的好處，甚至能夠得到首領的親自指導，實力提升之后，你才會對這個世界有更清晰的認知。”
李楊慢慢向后退了一步：“如果我拒絕呢？你是不是要殺死我？”
楚清婉搖搖頭：“我為什么要殺了你？不管怎么說，當初在我失落的時候，你也確實安慰了我，你是第二個關心我的人。”
“我說的話，你好好考慮一下，我還會再來找你，到時候你會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