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梵蒂岡。
從四世紀開始,梵蒂岡從古羅馬的一座城市,變成了一座主權國家,同樣也是這個世界上然口數量最少的國家之一。
梵蒂岡的公民大部分由神職人員組成,包括主教、神父、秀女,署名的圣教騎士團,和大約三千名世俗工人。
這是一個宗教國度,他們自稱是神的仆人。他們對非公民與非居民限制進入梵蒂岡,他們也是一群狂熱的信徒,不屑于任何教派。
同樣,梵蒂岡也是一個宗教領袖制國家,由教皇統治著整個國度。
而教皇,也是站主教與教廷的選舉中產生,任期可達終身。
此時,梵蒂岡教廷大教堂內,一位身穿紫紅色長袍的老者,正坐在教宗的皇位上,望著下方十二位穿著紅衣長袍的大主教,與三十六位身著金紅色鎧甲的圣教騎士。
老者倚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好似在沉思一般,微合著雙眼。
下方的紅衣大主教與圣教騎士,全部恭敬的站在哪里,好似一群仆人,準備聆聽教皇陛下的旨意。
“昨天,有一群外來者進入了梵蒂岡。”緩緩睜開雙眸的老者,目光中閃爍著淡淡的幽寒,漠然而威嚴的話語聲,在他的口中緩緩的響起,“這群外來者的實力很強,從她們進入到梵蒂岡后,便失去的她們的蹤跡。”
說道這里,老者的雙眸中乍起無盡的寒芒,凝視著身下的紅衣大主教與圣教騎士。
“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她們。把她們帶到我的面前。如果她們敢于反抗,那就帶著她們的尸體來見我。”
“是,教皇陛下!”
十二紅衣大主教,三十六圣教騎士,同時彎身行禮。
一股恐怖的氣息在他們的身體上爆發開來,一道道恐怖的凈白光芒,好似圣光,在他們的身外盤旋著,隨后,布滿整座教廷大殿……
……
……
一大群穿著長袍斗篷的黑衣人,此時正漫步在梵蒂岡的街道上,就這么堂而皇之肆無忌憚的曝光在太陽下。
可是梵蒂岡街道上的監控攝像頭,與天空上的衛星,好似瞎子的眼鏡與聾子的耳朵,就是‘看不到’她們!
然而,這里畢竟是梵蒂岡的國度,幾乎是她們剛剛進入到城市中央的廣場上時,忽然,有三十六道紅金色的身影,由四面八方緩緩合圍而來。
穿著斗篷的黑衣人們停下了腳步,望著三十六名氣勢滔天,渾身散發光明氣息大漢時,其中一名黑衣人便把都蒙頭頭上拿下來,露出一頭紫發與一張絕美面孔,淡漠的打量四周的來人。
“圣教騎士團?”美娜淡漠說道。
“哼!”
一聲冷冽的哼聲,在其中一名圣教騎士的鼻息間響起。
整整三十六名圣教騎士,渾身穿著古代的金屬戰甲,身后背著一把巨大的長劍,渾身散發著恐怖的光明氣息,如同三十六個小小的太陽,讓整個廣場變成了一片光明的海洋。
一名圣教騎士邁步而出,冷冷的凝視著美娜。
“外來者,立刻投降,否者格殺勿論。”
一瞬間,剩余的黑衣人拿下了頭上的斗篷,火舞,女仆,還有整整二十名暗龍軍人,冷冷的凝視著四周的圣教騎士。
“你就不問問我們為何而來?”美娜,望著身前不遠處的圣教騎士,冷笑道:“梵蒂岡的教廷,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霸道了?”
領頭的圣教騎士面色微變,臉上帶著嘲諷之色,“這里是教廷的國度,在這里,你們這些外來者必須要遵守這里的法律。而這里唯一的法律,那便是教皇陛下的話,就是圣意,任何人不得違背。教皇要想見你們,不管是活人或者是尸體。你們,確定要防抗嗎?”
美娜沒有回答他的話,因為美娜根本不必要去回答一個死人的話。
一名暗龍軍人剎那沖了出來,直接奔著這名圣教騎士沖去。
旁觀的每一個圣教騎士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因為在他們的心中,如果連一個外來者都收拾不了,那么他們圣教騎士未免也太名不副實了。
可是在眾多圣教騎士嘲諷的關注下,那么暗龍軍人在剛剛出現到那名圣教騎士的身前時,剎那間,竟然憑空消失了。
身為圣教騎士團的團長,實力強大的理查德,頓時愣了一下。
只是一個短暫的失神之后,他發現自己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
一雙如同螃蟹一樣游歷的臂膀,悄悄的從后面纏上了他的脖子。瞬間收緊的手臂就像恐怖的巨型章魚,講本就不多的空氣,從他的口中中被擠出了一大半。
他是誰?
理查德的腦子里還存在著疑問。但是接下來,他只覺得身子一輕,便被人拋到了半空中。
在四周的圣教騎士瞳孔暴縮的關注下,身軀龐大的理查德,被暗龍軍人雙手舉到了空中。
理查德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自己本來靈活的手腳,忽然失去了控制,變得無法動彈。
不過不要緊,他還有與生俱來,身為一名強大圣教騎士的光明能力。
長久的戰斗生涯,讓理查德用最快的時間,做出了最敏銳的直接反應。一連串急促的音節從他嘴里大聲的呼喚出來。
宛如潮汐一般的光芒力量,瞬間匯集到了他的體外,好似一層光明鎧甲,覆蓋住了他的身體。
這一刻,理查德感覺自己渾身都是力量,好似被光明擁抱住了一般。
身在空中的理查德很自然的伸出手,摸到了身后的大劍上,準備抽出自己的長劍,斬殺掉眼前敢于羞辱他的敵人。
可就在他的大手剛剛觸碰到劍柄的剎那間。
“咔吧……”
一聲脆響。
在暗龍軍人的膝蓋和理查德的脊椎親密接觸下,一切的掙扎,都變的那么的蒼白與徒勞。
理查德已經渙散的眼眸中,在也沒有了一絲生氣。健壯的身體,軟軟地從暗龍軍人的膝蓋上滑落到地面。
周圍的圣教騎士前一刻,還在笑呵呵的觀看與嘲笑著敢于襲擊團長的人是那么的愚蠢。
可是眨眼間,他們引以為傲的團長,卻已經命喪他們鄙視和不屑的襲擊者手中。
這是多么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