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被婕拉這樣侮辱韋魯斯真是有一種想死的感覺,太他媽丟人了,自己多大的人竟然還被一個女人給打屁股了,一張老臉都丟完了!
艾瑞莉婭看到這一幕,也顧不上傷感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那個高高在上的韋魯斯,現(xiàn)在竟然被人這樣吊起來打屁股,就跟小孩子捱揍一樣,真是太搞笑了。
韋魯斯聽到艾瑞莉婭的笑聲,頓時更加想死了,韋魯斯朝著婕拉大聲吼道:“你這女人,有本事你別這樣羞辱我!有種殺了我!爺爺絕對眼睛都不帶眨的!”
婕拉看著韋魯斯輕笑了一下,口中淡淡的說道:“我看你搞錯了一個問題,女人本來就沒種,我就羞辱你,怎麼你不服嗎?”
“……”韋魯斯聽到婕拉的回話這叫一個無語,瑪?shù)伦约涸觞N就忘了這是一個女人了呢!
“我說,你之前說和韋魯斯他有些淵源,現(xiàn)在又說要讓他尊敬學(xué)會長輩和禮貌,你和韋魯斯有生命關(guān)係嗎?”艾瑞莉婭忍住笑意,朝著婕拉問道。
婕拉回過頭淡淡的看了艾瑞莉婭一眼,輕聲說道:“確實有些淵源。”
“哦,沒看出來嘛,你跟這傢伙還真有淵源,不過你們到底有什麼淵源呢?”艾瑞莉婭問道。
“誰跟這個女人有淵源啊,我要是跟她有半毛錢關(guān)係,我就自殺!”被婕拉鞭策著的韋魯斯不甘的向著二人吼道。
“住嘴!”這時神殿的廢墟中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伴著聲音的出現(xiàn),神殿上浮現(xiàn)了一片耀眼的光芒,光芒壓得韋魯斯根本睜不開眼睛,等光芒散去後,一個飽含著威勢的老人出現(xiàn)在了韋魯斯面前。
韋魯斯看著這老人,頓時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哽咽的朝著老人喊道:“師傅,您老人家不是……”剩下的話韋魯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只是不住的哽咽著。
老人對著韋魯斯慈祥的笑了笑,輕聲說道:“的確,我確實是死了,你現(xiàn)在看到只是我的一絲精神投影。”
“我說小包子,這麼久沒見你就怎麼就死了呢!而且長得一點都不可愛了!”婕拉看了眼老者,淡淡的說道。
老者頓時臉色一黑,滿頭黑線的看著婕拉說道:“我說婕拉姑姑,你就不能不叫我乳名嗎?我現(xiàn)在都死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艾瑞莉婭聽著二人的對話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能想象到一個老人對著一個年輕女子叫姑姑的場景嗎?真是太讓人崩潰了。
婕拉眸子一橫老者淡淡的說道:“死了又如何,我是你姑姑就行,怎麼我就叫你乳名,你有什麼意見嗎?”
“沒沒,姑姑您說的很對!您當(dāng)然是想叫什麼就叫什麼!”老者頓時向著婕拉說道。
婕拉滿意的點點頭,朝著老者和聲說道:“恩,不錯,小包子你這話說的我很滿意,不過你死的怎麼就這麼早呢?怎麼連神王都沒突破?”
老者聽到婕拉的問題,沉默了。
“師傅他都是爲(wèi)了救我纔會死的,都怪我,要不是我當(dāng)初要去參與對諸神的作戰(zhàn),師傅他也不會去前往戰(zhàn)場救我,才受到那道致命的傷。”韋魯斯哭泣著說道。
老者看著韋魯斯,笑了笑,和藹的說道:“好了,皮小子,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呢,嫌不嫌丟人啊!對了,快給你師祖認(rèn)錯!誰教你這麼沒大麼小的!”
韋魯斯不甘看著婕拉,心不甘情不願的向著婕拉說道:“師祖我錯了,請師祖恕罪!”
婕拉看了眼心不甘情不願的韋魯斯淡淡的說道:“你說什麼?我怎麼沒聽到!”
“你!……,師祖剛剛是弟子的不是,請師祖恕罪!”韋魯斯聽著婕拉的刁難頓時就想發(fā)火,可是看著老者那期盼的目光,韋魯斯還是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大聲的朝著婕拉說道。
韋魯斯剛剛認(rèn)完錯,纏繞著韋魯斯的藤蔓頓時縮到了土地之中,婕拉看了韋魯斯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就說嘛!這樣纔對,小包子的徒弟一定是尊老愛幼講禮貌的。”
韋魯斯聽到婕拉的話頭上的青筋頓時劇烈的跳動了幾下,但是看著老者,韋魯斯只是輕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裝作看不到婕拉。
婕拉看到韋魯斯的動作也不生氣,轉(zhuǎn)過頭朝著老者問道:“小包子,你怎麼出來了?”
老者聽到婕拉的話,頭上的黑線頓時又重了幾分,不甘的朝著婕拉說道:“姑姑,能不能不叫我小包子啊!我徒弟還在這呢!”
“好的小包子,知道了小包子!小包子你趕快說說你出來是怎麼回事吧?”婕拉根本沒有理會老者那不甘的吶喊,依舊我行我素的說道。
老者臉上頓時佈滿了黑線,沒錯就是整個臉,黑的基本上和包公有一拼了,老者實在是沒辦法了,索性就當(dāng)沒聽到婕拉的話,幽幽的朝著婕拉說道:“我這不是怕他們傷害姑姑,纔出來的嘛?”
婕拉橫了老者一眼,不悅的說道:“什麼叫怕傷害到我!我看你是怕我把他們都給殺了吧!我就猜你跟爹是一個熊樣子!親妹妹還說是什麼邪神!有他這樣當(dāng)哥的嘛!還在地底關(guān)了我?guī)资f年!我真不知我是不是她親妹妹了!”
“那個,姑姑,說實話你當(dāng)初的表現(xiàn)確實和邪神沒什麼區(qū)別,整個神廟周圍的生命力都被你抽乾了!還揚(yáng)言要吞噬整個艾歐尼亞!還有父親他決定封印你的時候,你還在破口大罵,說父親他是個老雜毛,沒良心的東西,連畜生都不如……剩下的我就不說了。”老者弱弱的說道。
提到這個事情,婕拉臉色頓時一紅,朝著老者訓(xùn)斥道:“我讓你說話了嗎!你個哦我一邊老實呆著去!”
“那個也不是我想說的,父親交代過我,等你清醒的時候把你當(dāng)初的話,學(xué)一遍給你聽聽”老者弱弱的說道。
韋魯斯聽到老者的話,頓時笑了起來,可是剛笑了一聲,一大團(tuán)藤蔓頓時飛進(jìn)了韋魯斯的口中,韋魯斯頓時笑不出來了。
婕拉輕哼一聲,默默的收回手,準(zhǔn)過頭不在去看費(fèi)力掙扎的韋魯斯,對著老者淡淡的說道:“好了,還有設(shè)麼麼事嗎?沒事你給我滾回去呆著!現(xiàn)在我看到你我就沒心情,你還是把你剩餘的時間留著自己慢慢過吧!”
老者聽到婕拉的話,眼中頓時一紅,他知道,婕拉這是讓他趕快回封印之中,省的能量耗盡消散,老者輕拭了一下眼角:“不必了姑姑,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想在那個牢籠中呆著了,消散對我來說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算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把!反正你也長大了,我也管不到你了。”說完這些婕拉背過身去,不在去看老者,可是婕拉眼中的眼淚卻不爭氣的滑落下來。
老者看著背過身的婕拉,猛然間跪了下來,朝著婕拉磕了三個頭,沉聲說道:“謝謝姑姑允許我任性一回,還請姑姑不要傷感,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老者磕完頭,起身向著韋魯斯說道:“以後師傅就徹底就不在了,這麼多年來,師傅一直把你當(dāng)成了自己的孩子,以後要照顧好自己。師傅臨走前在留給你一個東西,希望你不要拒絕。”
“我知道,師傅,我一直都知道!”,韋魯斯哭著向老者猛地點著頭。老者看到韋魯斯反應(yīng)點了點,猛然間化作了一道流光,向著韋魯斯疾射而去。
韋魯斯被老者的這一動作驚住了,根本就不會知道如何是好,但是韋魯閉上了眼睛,默默的承受起了一切,就算是他師傅是打算吞噬他,他也不會有任何怨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