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姐不再相信右護法的話了,我覺得很開心。但是右護法就像是得到父母的許諾,答應帶他去遊樂園卻臨時變卦,那個孩子的心情,很不好。雖然我們並不是他的父母,但是他對我們不信任他這件事,覺得心情不好。就學那個孩子,蠻不講理的要我們賠禮道歉,說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懷疑他。
我看見他居然這樣孩子氣,覺得不用理他,就看了看貓姐說道:“我們還是離開這裡,繼續趕路吧!”
但是貓姐好像母性氾濫,想要當一回右護法的親媽,並沒有理會我說的話,而是繼續看著右護法的方向。
我看貓姐既然有這樣的打算,就委屈一次,當一回右護法的爹吧!於是,我也停下來,看著右護法在那邊委屈的表情,但是又不去管他。這麼不負責任的爹,當然只是臨時冒充的啦!
右護法看我們這一對父母,並不理會他的委屈,覺得我們若不理會,他哭給誰看,就停止了那個委屈的表情。轉而變成強硬派,說道:“你們若不跟我道歉,小心我跟你們不客氣!”
我說:“你有什麼不客氣的,你還真當我們是你爹媽啊!可以在你受委屈的時候,照顧你受委屈的心靈啊!”
貓姐也說道:“對啊!我們又不是你爹你媽,憑什麼你難過了就要理會你呢?”,說著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兒,就轉過頭用一種帶著威脅的眼神看著我說道:“你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啊!”
右護法可以暫時不管,但是貓姐的眼神,我卻不能不當做沒看見,於是我趕緊道歉,說自己這樣說話,確實有不對的地方。
然而,貓姐還沒有說原諒我
的時候,右護法卻大方的說:“既然肯認錯,那就原諒你們了。”,說著還略帶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看著他那麼得意忘形,就說道:“乖兒子,雖然這裡你媽不在場,但是你爹我好在這裡呢!你怎麼連招呼都沒打,就在那笑起來了。”
貓姐聽了,想說點什麼,但是一想這次說話,已經把她排除在外了。也不便再說什麼,就看了看我,沒有說話。
而右護法聽了我的話,知道了剛剛確實不是在跟他道歉,現在又在佔他的便宜,頓時覺得自己心頭的火,一下子燒到了臉上,臉紅了起來。
臉紅的同時,脖子也變得粗了起來,還真是臉紅脖子粗啊!就見他脹著脖子說道:“這等無禮,看我不教訓你們!”
貓姐聽了,覺得被我佔便宜的時候有她,佔右護法便宜的時候又沒了她,如今右護法生氣了,一起受罪的時候,又把她算了進去。頓時覺得自己怎麼那麼苦啊!伸舌頭一舔,原來不知道什麼東西,從右護法那腫脹的脖子裡面拱倒嘴裡,然後又從嘴裡噴到了貓姐的身上。
她呸呸幾下,把東西吐了出來。根據經驗這可能是噴出來的毒液,因爲據說眼鏡蛇就是從嘴裡往外噴毒液的。不過眼前的右護法明顯不是眼鏡蛇的種,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反正不好吃就吐出來吧!
我看貓姐那麼吐出來,感覺自己身上也被噴到了,但是我沒有像貓姐那樣嘗一嘗什麼味道,而是直接在地上滾了滾,滾來滾去,滾的身上都是土。然後抖了抖身子,將土面子都抖下去。
貓姐見我這樣,也學著在地上滾了起來,一會抖了抖身子,土面子就奔著我飛了過來,急的我只好閉上眼睛。
而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見的是貓姐不再抖土面子了。而我此時卻真的希望她會在我的眼前抖一下土面子,至少那樣我還可以看見她。此時此刻,我看見的是,眼前什麼也沒有了,貓姐又一次不見了。
難道我這是又一次中招了嗎?不過這次我倒是很快就鎮靜下來了,因爲我知道該怎麼破解,想著這件事情。我就哈哈哈的笑起來,可是當我笑了很久以後,我發現周圍還是一點也沒有改變。依舊是貓姐不見了貓影,右護法不見了蛇影。
看著這種情況我有點急了,就大聲喊道:“貓姐,你在哪兒啊?貓姐,你在哪兒啊?”
喊了幾聲,也沒有貓搭理我,想著那時候我喊貓姐的時候,她是什麼也聽不見的。看來在這個幻境裡面,對著外面喊,同樣是什麼也聽不見啊!
這時候,我想要是喊右護法,他會不會聽見呢?他弄出來的這一切,他應該是在局內的吧,我喊出來的聲音,他應該是能聽的見的吧!於是我就對著記憶裡面右護法所在的位置喊道:“兒子,你在嗎?兒子,你在嗎?兒子!”
可是依舊沒有什麼聲音回答我,我想如果喊右護法的話,他應該聽不見。可是我喊的是兒子啊,他怎麼還是聽不見呢?就算他不肯認我當他爹,但是應該會爲此而生氣的啊!一生氣就進來把我拽著出去,即使那時候是一陣大戰,也比在這裡呆著,誰也看不見,除了自己以外,什麼聲音也聽不見好的多啊!
可是那個右護法,這個龜兒子好像知道我心中的算盤打的這麼響,不願意跟我廢話,就是不出來。這下子,我可真的著急了,要說那個左護法,再怎麼說也能看見蛇影。這下倒好,連敵人的影子都看不見,要怎麼辦纔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