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沒事...沒事,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血氣突然上涌了,我們繼續(xù)走吧。”陳杰扶著路旁的樹慢慢的站起來了,感受著身體里的異樣,好像...好像多了什么一樣,然后微微的笑了笑,裝出一幅沒有事情的樣子,可是陳杰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嘴角有一絲紅色慢慢的滲出來!
“陳大哥,真的沒事嗎,不要...好吧,繼續(xù)走吧。”龍瀟夢好像放心不下陳杰,但還是順著陳杰的意思說了下去。
......
識海......
“司馬施主,看來你真的是冥頑不靈,情心種子已經(jīng)在陳施主的身體了,現(xiàn)在你反悔也來不及了,若是陳施主的仙緣已盡,怕是司馬施主就要后悔了吧!”天誅子慢慢悠悠的說道,好像是在為陳杰擔(dān)心,但是這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下隱藏的禍心卻是只有司馬道空懂得。
“或多或少,雖然我決定了,但是你沒有這個資格干涉我,小修羅,跟我斗,你嫩了!”司馬道空瞇了咪眼睛,一直盯著這個天誅子看。
“阿彌陀佛~”
......
院外粉墻環(huán)護,綠柳周垂,三間垂花門樓,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五間抱廈上懸“蘇心閣”匾額。整個院落富麗堂皇,雍容華貴,花園錦簇,剔透玲瓏,后院滿架薔薇、寶相,一帶水池。流溪在這里匯合流出大觀園,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流溪上可通對岸。
兩天了......
“白葉啊,傾城到底怎樣了,這都...這都睡了兩天了,還是沒有起色啊。”楚江辰在房內(nèi)走來走去,來掩飾心中的焦急之色,若是此等事情放在你身上,怕是早就把神白葉給干掉了吧,也虧得是此人是楚江辰罷了。
“楚叔叔,稍安勿躁,傾城沒有大礙,只是突破之時,受天地精華蘊造,如今昏迷不醒,乃是吸收天地精華的大好時機,所以楚叔叔還請千萬不要打擾傾城。”神白葉依舊一身白衣長衫,似是傲視而立,折扇輕拂,發(fā)絲飛揚,也是有股出塵的氣息,處處都有一種讓人安靜的神情。
“這...這要我如何是好啊,哎,傾城從小就沒有了娘,若是傾城出了什么事,我活著也...”楚江辰好像還要說下去,卻是被神白葉打斷了。
“誒,楚叔叔無需多說,白葉在此保證,傾城不會有事。”神白葉的笑容里有一種令人看著就會平靜的氣息,楚江辰看著也是醉了,就沒有多說什么了。
“好吧,傾城有你這個夫君,我也就放心了。”楚江辰后生可畏看著神白葉,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個,楚叔叔,不太好吧,這我...”神白葉臉上的風(fēng)輕云淡之色頓時變成不好意思了!
“哎,這可不行,就算是家里人沒有同意,但是,你這是看不起我楚家的門面嗎?”楚江辰看起來好像是生氣了,臉上微微的有怒色。
“這...楚叔叔,不是我不想娶傾城,只是真的不行,若是非要逼我,白葉自會離開!”神白葉神情不容置疑,看的楚江辰有些心驚啊!
“這,可是...不行!你必須娶傾城,你已經(jīng)玷污了我家傾城,想要悔婚,門都沒有!”楚江辰本來還以為自己的事,聽到神白葉這樣說,已經(jīng)是很生氣了,這神白葉如此不知好歹,就算是實力高又怎么樣,就可以不把江東楚家不當(dāng)回事了嗎!
“那就別怪白葉了!”神白葉又恢復(fù)了波瀾不驚的面容,語氣低沉沉的,氣氛好像一觸即發(fā),稍有不慎,就要爆炸嘍!
“哼。”楚江辰的臉上陰晴不定,拂袖一揮,就離開了蘇心閣。
神白葉還是一副天塌下來不管自己事的樣子,慢慢的走到桌旁,輕輕的斟了一壺濁茶,自顧自的慢慢品起來,一切依舊平常,風(fēng)輕云淡!
......
蘇心閣外,一片慘淡景象,那些被俘虜?shù)牡茏記]有一個人覺得好受,但是楚江辰還發(fā)現(xiàn),算上戰(zhàn)死的,還有兩個不見了!
“報告掌門,西門外張師兄的尸體...找到了!”一個弟子火急火燎的快速跑來,跑到楚江辰跟前,跪下說道。
“什么,帶我看看,我流云門的人,就算是死了,也要見到尸體,不可以放過一個,聽清楚了嗎?全部給我搜山,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楚江辰大手一揮,大喊道!
“是,弟子謹遵師命!”所有人停下修補流云門的工作,抱拳大喊,眉宇之間盡是堅毅之色,也有頹喪的心情吧。
“走!楚江辰讓剛剛那個弟子帶路,很快就到了西門。
“師父,到了,張堤師兄的尸體在那里。”那個外門弟子用手指著那個很隱秘的草叢里面,說道。
楚江辰見那個草叢密密匝匝的,尸體在這里面,沒有幾日風(fēng)吹日曬引來蒼蠅等污穢之物來,肯定發(fā)不現(xiàn)!
“把尸體抬上來!”楚江辰示意到。
幾個跟隨的弟子慢慢的下到草叢中央,捂著鼻子把張堤的尸體抬上來,放到了地上,頓時空氣中散發(fā)著一股子惡臭之味,就連楚江辰也是捂住了鼻子,其他師兄弟門全部都退后了幾步,不愿接近這個張堤,張堤在流云門的名聲本來就不是很好,現(xiàn)在死了,說不定還有人會高興呢,誰又愿意上去啊!
“師父,依我看,這個張堤是死有余辜,當(dāng)時我們都在奮戰(zhàn),只有外門師弟們躲了起來,可是這個張堤身為內(nèi)門師兄,流云門有難,竟然沒有來支援,還和那個秦雪處處與我們作對,師父,還請秉公處理!”一個內(nèi)門師弟站了一步出來,抱拳鞠躬施禮說道。
不說不要緊,一說就刺痛了所有人的心,“對呀,師父這個張堤死有余辜啊,不能立牌位啊!”
“是啊,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