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手。”陳杰暴喝道,很是生氣。
“你又去干什么,我拉住你自然是有原因的。”黑手不緊不慢的對促進說道。
陳杰又看了一眼她們離去的方向,發現她們已經走遠,悻悻的看了一眼黑手,然后黑手就把手放開了。
“什么原因,快說。”陳杰拍了拍自己的褲腳,對黑手說。
司馬道空自然知道黑手要對陳杰說的話,“就是我們隊長要見見你。”
陳杰瞥了一眼黑手,“要走快走。”
......
龍瀟夢低頭不語,她剛剛也看到了陳杰,但是陳杰做的事龍瀟夢真的不能接受,陳杰竟然和那個前臺小姐做了起來,還是當著她的面,只不過龍瀟夢不知道這其實全是幻境。
“你怎么了,不開心嗎。”龍凝倩看到龍瀟夢有些傷感,便問道。
“啊,沒...沒有,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龍瀟夢眨了眨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就轉移話題。
“我叫龍凝倩,你呢?”龍凝倩哪里不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只不過龍凝倩有些奇怪,這龍瀟夢為什么會突然就傷感起來,難道是因為被趕出飯店?龍凝倩覺得不大可能,難道是那兩個男的,應該不會,他們都是古蘭修,這一個飯館里的服務員怎么會與古蘭修牽扯一起,一定是自己多心了。
“真巧,我和你是一個姓,我叫龍瀟夢。”龍瀟夢笑笑。
“真的很巧。”
......
“你們基地在哪。”陳杰坐在黑手的車上問道,黑手的車是很平常的,反正外表上看起來就是那種私家車,但是誰也不敢否定,這車子有沒有什么特殊功能。
“馬上就到,這只是我們地組單純的基地,還有人組合天組,這些你以后就會了解了。”黑手不知道為什么,就在剛剛,自己的腦子好像被抽走,有加進來什么東西,反正就是很奇妙的感覺。
二十分鐘以后,奔馳商務車在一輛叫做“龍莊”的莊園前停下,莊園大門有荷槍實彈的武警站崗。
黑手搖下車窗,拿出證件在武警面前晃了晃,對方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首長好!”
“辛苦了!”
黑手點點頭,點下油門開進了龍莊。
當商務車開進龍莊后,一座“奇異”的村莊,就呈現在了陳杰的面前,在他想來,龍組身為華夏國的特殊部門,其基地應該修建得**神圣,但這個村子實在是太有個性了。
“嘿嘿,是不是感覺很意外?”黑手見到陳杰的神情,適時的問道。
陳杰點點頭。
黑手得意道“當初,我剛剛加入龍組,第一次來到這里也和你一樣,后來才知道,正因為我們龍組是最神秘,最特殊的部門,所以,我們的基地修建得才如此有特色。”
開車的黑手又說“我們龍組成員包含了古武者,異能者和內家高手,各個的生活習慣不一樣,所以國家特定劃出了一個地域,讓我們自己修建喜歡的住房,這樣會更方便!”
陳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龍組成員都不是普通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修煉方式,修煉一座自己滿意的住房,可方便修煉。
隨著奔馳車的前進,各種千奇百怪的房子更多的呈現在了陳杰面前,木屋,瓦房,小洋樓,四合院不一而足,甚至在路過一片小樹林,陳杰還看到了幾座建造在樹上的木屋。
總之,整個村子的建筑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大雜燴,沒有半點規劃。
“陳杰,這次要你來燕京主要是得到村長的認同,只要他點頭了,你就可以真正的加入我們龍組!”村子中的公路縱橫交錯,錯綜復雜,但黑手車速卻一點都不減,快速在其中穿行,顯得極為熟悉。
“村長?”陳杰再次訝然。
黑手解釋道“這是我們對龍頭的稱呼,龍頭就是我們龍組的頭兒,他喜歡我們叫他村長,所以大家都這樣叫!”
陳杰再次點點頭。這村子太刁了,我還以為再拍dad去哪呢
“嘎吱!”
奔馳商務車在一輛茅草棚前停下,黑手熄火跳下了車,說道“到了!”
陳杰跟著下車,奇怪的盯著眼前這座茅草棚,心中暗道“難道,這就是村長住的地方!”
黑手自顧的解釋道“這里是村長的居所,他不止是一名強大的古蘭修,還是一名土屬性異能者,他自己種了幾畝地,現在應該在地里忙活,我們等等吧!”
“土屬性異能?難道異能也分了屬性的?”陳杰問道。
黑手點點頭“是的,異能也分屬性,到目前為止,發掘出來的異能,總共有金、木、水、火、土、精神以及風、雨、雷、電、冰、空間、時間等異能。
其中以金木水火土這五種異能最為常見,而雨屬性與冰屬性的異能算是水屬性的變異,至于空間,時間這兩個異能很少出現,因為這兩種異能可以被成為王者異能,一般掌握這兩種異能的人都很強大,當然,異能者很少,一般一百萬人中才會出現一個!”
世界上居然有這么多的異能者“一百萬一個,一千萬十個,一億一百個,華夏國有十多億人,豈不是說整個華夏就有將近兩千異能者,如果加上其他國家,這異能者的數量還真是……!”
“看,村長回來了!”黑手忽然指著不遠處說道。
陳杰抬眼看去,發現一名穿著短衫短褲,腳下穿著一雙破草鞋,帶著一個草帽,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抗著鋤頭正緩步向他們走來。
“這就是龍頭?怪不得大家都叫他村長|!”陳杰奇怪的打量著村長,如果他單獨遇上,一定會把他當成一個樸素的農民兄弟。”
“村長,村長!”
黑手,嬉笑著走了上去,熱情的和他打著招呼。陳杰從來也沒見到這冷冰冰的黑手也能這樣。
“你們回來啦!”村長笑著點點頭,然后目光就落在了陳杰身上,目光很平淡,一點也不凌厲,但,陳杰卻感到了一陣莫名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