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碰到一般人,龍玉波也不至于這樣,因為就在剛剛,自己最得意的門徒來跟他說,陳杰在飛機上是怎樣驚天地,泣鬼神的。說的是頭頭是道。而且他經脈堵塞已經幾十年了,師門中的長老都沒有辦法,現在聽到陳杰這話,又怎能不激動,就好像是快要淹死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沒辦法。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剛才出手那么重,是不是要一點賠償......。”“陳杰”邊說邊做出難受的樣子,一心想要從龍玉波嘴里套下一些東西。
“東西,有。有,我這就去拿。”龍玉波心里的算盤也是打的很好,他先給陳杰東西,如果陳杰不能治好他,那下場一定會很慘,這活了幾十年的老怪物又怎會不知道如此淺顯的道理,不過如果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已經活了幾千歲,不知他會作何感慨,表情會多么精彩,哈哈。
不多時,“陳杰”已經看到一臉心痛的龍玉波向這邊跑來,手里端著一盆草,“陳杰”一臉鄙視的看向龍玉波,臉色十分陰沉,不用看,就知道不滿意。“陳杰”心想,才一盆木元之靈,這種在修仙界隨處可見的植物,切。其實木元之靈也沒有司馬道空說的那么不堪,人家生前可是八轉真仙巔峰,自然看不上這比較低級的木元之靈。
“我在去拿,在拿。”龍玉波還是一臉心痛的看著陳杰,最后還是下定決心在去拿,心中的想法也惡毒起來,如果治不好,呵呵......
又過了不久,龍玉波又出現了,看那臉上暴戾陰沉到極致的臉,就好像家里死了孩子一樣。
除了剛才那盆草,龍玉波還帶來了一顆珠子,和一盆木元之靈。
“夠了吧,”龍玉波一臉狂熱之色望向“陳杰”
“陳杰”看向那顆珠子,心中大驚,怎么會有靈器的味道。陳杰在識海中聽到司馬道空說什么靈器,疑惑的問道:“師父,就這眼前的破珠子,還靈器,看起來不怎樣呀。”
司馬道空白了陳杰一眼,靈器一般都是煉氣級別的修仙者攜帶的,看這件靈器,歷史應該非常久遠了,可能是品階掉落了。
陳杰大驚,他非常清楚司馬道空嘴里的久遠是什么意思,司馬道空已經是活了幾千歲的老家伙,“久遠”一詞大概是幾億年前吧。如果真的是靈器,那這件法寶以前是什么?仙器?那我不就賺大發了嗎!!
龍玉波看向陳杰臉上的大驚之色,心中笑道:“不就兩顆草木之靈嗎,至于嗎,看來他還真是好忽悠,兩株草加一顆連師門都不知道來歷的破珠子,就那樣。
“夠,夠了。”不過我有傷在身,總得找個人護法吧,“陳杰”回過神來,又拋出去一條橄欖枝
我,我可以給你護法,不過你要給我一個準確的答復,到底能不能助我打通經脈。
龍玉波現在是不死不休的問著,他可不想舍了孩子還沒套著狼,那樣可就悲催了。
“來來。我先助你打通一條經脈,“陳杰”不咸不淡的說道。
這話在龍玉波耳中可謂是天降大喜。
坐罷,司馬道空將身體使用權交還給了陳杰,畢竟這事需要陳杰自己完成,總不可能遇到事,司馬道空就出現吧。
司馬道空指導著陳杰將納氣打入龍玉波的手里,納氣沿著手,穿過和經血,幫老不死的疏通了一條經脈。
不過陳杰累的夠嗆,光是一條就將所剩無幾的納氣用光了,陳杰心想,看來得好好坑這個老不死的一把,否則也太對不起自己辛辛苦苦凝練起來的納氣了吧。
“我跟你說,就剛才那一條經脈就累的我夠嗆。”現在陳杰可是囂張放縱的很,自己掌握的主動權,哪有不坑一把的道理。
龍玉波現在心情好的很,就算一條經脈,也算有收獲不是,要是惹惱了眼前這個主,還不指定會發生什么呢。
“我看小友年紀輕輕,是不是從那里出來的。”龍玉波問的很隱秘,陳杰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便答道:“不是,不是。”說完還憨憨的笑了笑。在龍玉波看來,陳杰連謊都不會撒,這叫純真,心中更加肯定陳杰是從那里來的。就算不是,那也和那里有關系。
“對了,我要閉關幾天,不知...。”
“方便,小友初來乍到,人身地不熟的,就在老哥這住下。
陳杰真是感嘆世事無常,如果自己不能把龍玉波的病治好,結果可就大徑不同了。
陳杰與龍玉波重新出來到演武堂,所有人都以為自己那高高在上的師父肯定把這小子制的服服帖帖。可是接下來的事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從今以后,陳杰小兄弟就是我龍某的結拜師弟。”龍玉波說完下面的議論聲就不決絕耳,
“師父他不會是瘋了吧,他剛剛把杜師兄打成那樣。”
“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貓膩,有可能那叫陳杰的是有真本事也說不定。”
“我覺著很有可能,不然師父就進去那么一小會,出來就成兄弟???”
只有劉凡馨。齊炎和少數幾個知情者知道真相。劉凡馨現在心里仿佛多了塊明鏡,心想:”太好了,看來師父有救了。”不過齊炎心里很是惱火,這個陳杰不光和他爭風吃醋,還處處壓他,這次他將師父治好了,我的處境就堪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