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這兩位弟子終于耐不住疑惑問了出來。
“師兄、師姐他是?”兩位守門弟子疑惑的看著神白葉問道。
“我叫神白葉,兩位幸會啊。我受了重傷可否在此處休息幾日?”神白葉的語氣有些釀嗆,但還是不等楚傾城幾人開口瞬間說道。
兩位守門弟子一愣,又看神白葉也是古裝打扮,又看到他好像真的是受了重傷模樣,便說道:“師兄師姐真是俠義心腸,那請進吧。”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讓神白葉進去了。
楚傾城頓時感覺心里一塊大石落地,若是這兩位看門弟子不讓自己等人進去,而是去報告掌門,那托的時間就要多上不少了,微微紅的小臉也是降下了紅暈,深深的松了一口氣。
“…………”
“那就多謝兩位了。”神白葉將手從兩位師兄背上拿下,行了個禮便和楚傾城等人進去了。
隨著楚傾城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蘇心閣,這是楚傾城住的地方。
院外粉墻環護,綠柳周垂,三間垂花門樓,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五間抱廈上懸“蘇心小閣”匾額。整個院落富麗堂皇,雍容華貴,花園錦簇,剔透玲瓏,后院滿架薔薇、寶相,一帶水池。沁芳溪在這里匯合流出大觀園,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對岸。
不過神白葉沒有見過這樣的院子,于是好奇的打量起來,“還不錯。”神白葉無意中說了這樣一句,可誰知就引來了這兩個師兄的不滿。
“小子,什么叫還不錯啊,啊,你什么意思啊。”那個師兄不滿的看著神白葉說道。
“算了,師兄,別說了,我先帶他進去敷藥,你們還是先走吧。”楚傾城生怕這兩個師兄一怒之下就把神白葉給殺了,所以也是下了逐客令。
“什么,師妹,你要帶這小子去你房間,不行這件事我一定到跟師父說,到時候我看你怎么辦。”那兩個師兄拂了拂袖子,轉身就走。
“哎,算了。”楚傾城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就扶著神白葉去了自己的閨房。
房間里粉色紗幔隨風飄動,屋子分三間,外面是客堂,中間是主人的活動地點,里面是臥室,地板都用檀木做成,是深紫檀木。白色的曲線花架上放著一盆白百合,開得正艷,淺黃色的花蕊羞嬌的藏在里面。臥室里一張整潔的嵌玉木床。一張桃木做的桌子上擺著一個青花瓷茶杯,里面有一點未喝完的碧螺春,桌上筆墨紙硯都有。里屋有一金色香爐,里面燃燒著合歡香。房里有個楠木柜子,屋內還有一個梳妝臺,上面放著粉色,黃色的胭脂;青鹽;梳子;步搖;玉釵;玉鐲和那價值連城的紫色耳環,一面明鏡放置于中。中屋里有個長案,案上設著大鼎,放著紫羅蘭。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觀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西墻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
這種擺飾在神白葉看來也不怎么樣,說來還是他眼光太高了。
“你先坐好,把衣服脫了,我去拿一點藥,等等。”楚傾城一說這話臉就紅到了骨子里了,在這一刻神白葉居然感覺內心有些躁動。
“好,好。”神白葉自然知道楚傾城是要干什么,雖然說是這藥對自己沒有用,但是當時摔下來那么高,皮肉傷是難免的,于是乖乖的脫了自己的衣服,坐在楚傾城睡覺的床上。
楚傾城拿藥的速度沒有那么快,神白葉也就要多坐一會了,頓時,神白葉聞到了一股子女兒氣香味,暗香撲面,那是一種清雅空靈柔美的淡淡女兒香,像一絲清風飛向無盡的蒼穹,甚是好聞,神白葉也是不知覺的也是醉了。
楚傾城拿著藥來到了主臥室,看到神白葉一臉陶醉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干嘛,便叫了一句,“你還好嗎?”
“哦...哦”神白葉暗嘆一句自己沒用,又回過神來。
楚傾城看到了神百葉身上的多處擦傷,流了很多血,連皮膚都看不清楚了,頓時覺的有些惡心,但往回一咽,堅持住了。
“來,我來給你擦藥。”不知為何楚傾城居然感覺一點都不害羞,好像這是自己應該做的一樣。
“這,楚姑娘,還是算了吧,你看我這樣也不好看的,你給我準備一盆熱水,我自己來就好。”神白葉想了想,還是覺的不妥,于是想要婉拒楚傾城。
“那...那好吧。”你自己來吧。”既然人家都不要你來,你走不可能死貼著臉皮子說:“不嘛,我要,我要。”那樣影響不好的。
楚傾城一出去,神白葉就把簾子拉上了,自己一個人在人家閨房里面洗澡澡啦。
神白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口,至少有幾百處擦傷,全都是血,但是都基本上結扎了,所以洗澡洗起來要很使勁,這也是很痛的,但在神白葉看來也不過如此。
神白葉浸泡在大桶里面,使勁的用手搓揉著身體,把那些血殼子擦下來。
門外...
楚傾城呆呆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無光。四周的美景似乎都吸引不了她的目光,眼角總是往里面撇,神色還有些擔心呢。
“師父,到了。”莊重的身音響起,隨即進來一個英氣逼人的男子,那男子一身長袍,腰間的佩劍在陽光之下閃爍的更加耀眼,雙手輕輕放在身后,就算站在哪里不動,也有一股子浩然之氣。
楚傾城見到這人就面容一變,俏臉失色,慌亂的站到了那人的身前,恭敬的說了一句:“參見師父!!!”
Ps:這張完全就是廢話,我都有點崇拜自己了,水了幾張啊,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