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盛豐很霸氣地從江山手裡奪過一隻烤魚,裝模作樣的烤了起來。
他心中不快,這個燒烤師傅怎麼這麼沒眼力勁兒,看到他也不讓一邊去,讓他怎麼在餘莎莎面前獻殷勤。
他看了江山一眼,眼睛裡都是嫌棄。
當他看到江山的模樣,頓時,只感覺到一股腥臭味鑽進鼻孔,好像他旁邊的江山是一堆爛魚。
“度假村酒店怎麼什麼人都招,撿垃圾的也能來做燒烤師傅,莎莎,你們聞沒聞到死魚的臭味兒,太臭了!”他一臉嫌棄地問道。
餘莎莎和黃佳宜都動了動鼻子,是有魚腥味兒,但是,烤魚有魚腥味兒不是很正常嗎?
餘莎莎煩羅盛豐,不接他的話。
黃佳宜爲避免尷尬,很簡單地說道:“嗯,有點兒!”
“誰身上臭趕緊走,不然,我向度假村投訴!”
他這話說的很明白了,這裡就餘莎莎黃佳宜和江山,他不可能說餘莎莎和黃佳宜,那麼,他這句話就是針對江山。
羅盛豐認爲自己的話說的已經(jīng)很委婉了,要不是餘莎莎在,以他紈絝子弟的性格他直接動手把江山打走了,纔不會說這些廢話。
餘莎莎和黃佳宜感覺江山無辜躺槍,她們在江山的燒烤位上,羅盛豐卻莫名其妙地要趕江山走,真是……
見到江山被欺負,餘莎莎有些幸災(zāi)樂禍,誰讓這傢伙氣她,跟她搶車位,不賣給她魚,羅盛豐欺負他是他自己活該,兩個人打起來纔好。
江山那叫一個火,你們?nèi)齻€賴在我的燒烤位上不走就算了,分你們兩條魚吃也行,但是,趕我走算怎麼回事,也太欺負人了。
羅盛豐見江山死乞白賴地不走,唯一一點兒耐心也沒了。
“我說撿垃圾的,你走不走,你不走,我投訴你了,度假村的用人標準什麼時候這麼低了,連你這個撿垃圾的也能做燒烤師傅了……”
聽了羅盛豐這番話,餘莎莎二人才弄明白怎麼回事,應(yīng)該是羅盛豐看到江山揹著編織袋的樣子了,別說還真像撿垃圾的。
餘莎莎憋著笑,也不解釋,黃佳宜想解釋,她也攔下了,她想看看這個搶她停車位的傢伙怎麼應(yīng)付羅盛豐這樣的紈絝子弟。
江山懵逼了,他怎麼就成了燒烤師傅了?度假村還有專門爲客人燒烤的師傅嗎?怎麼不知道早說,早知道有燒烤師傅他就叫一位了,專業(yè)的燒烤師傅肯定比他這個業(yè)餘選手烤的好,太大意了。
不對不對,關(guān)注的點偏了,這個人渣把他當撿垃圾的,他不能忍。
“你才撿垃圾的,你全家都是撿垃圾的,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江山用竹籤打羅盛豐的手,羅盛豐險險躲過,放下了手中的烤魚。
他覺得這幾個人腦子都TM有病,老子大度,不介意你們留下來吃魚,不想跟你們計較,你們還真當我江山是好脾氣,想他從小皮到大,是村裡一霸,打架還沒怕過誰。
羅盛豐暗自慶幸,好在他反應(yīng)快,要不然他就被這個撿垃圾的打了,讓他在女人面前丟臉還不如殺了他。
“敢打我,你找死。”
他露出紈絝子弟的兇相,威脅江山。
“惹我,我剁了你的手剁了你的腳,我讓你在這個城市待不下去!”
“我要投訴你,讓你在這幹不下去。”
羅盛豐暴跳如雷,真想打江山一頓狠的,只是江山手裡還拿著殺魚的刀子,他不敢上前。
黃佳宜聽不下去了,掙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餘莎莎,提醒羅盛豐道:“那個……羅盛豐,這個燒烤位是他的,我和莎莎的在那邊!”
聽完黃佳宜的解釋,羅盛豐的臉掛不住了,黃佳宜的話比打他的臉還讓他你難受。
不過,他不能在一個臭屌絲面前丟臉,強詞奪理。
“是你的又怎麼樣,我們也沒吃的東西,你打我,只要你給我道歉,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你。”
江山被氣笑了,紈絝子弟的腦子都是坑還是怎麼的,說出來的話怎麼比狗屎還臭。
“我叫你滾!”
他不願意跟腦子有坑的人說話,因爲他怕被帶坑裡。
人家紈絝子弟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被欺負了不還手怎麼可能。
羅盛豐忍無可忍,揮拳向江山砸去。
江山拿到刀一指,開口道:“滾!”
餘莎莎和黃佳宜見情況不對,不好在看戲,都動刀子了,再看下去就見血了。
她們拉羅盛豐離開,羅盛豐順坡下驢,嘴裡罵罵咧咧被拉走了。
“什麼玩意兒!”江山看三人走遠,暗暗叫罵一句,好心情全被攪和沒了。
不過,隨著烤魚香味四溢,他的注意力全部回到了眼前的美食上。
撕下一塊外表金黃的魚肉,裡面是乳白色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兒往人鼻孔裡鑽,讓江山胃口大開。
蘸上配置好的醬料,把魚肉放進嘴裡,咬上一口,滿嘴巴都是魚的鮮香。
喝上一口紅酒,美妙的滋味在脣齒間緩緩散開。
……
吃飽喝足的江山忍不住感慨有錢真好,從前的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
老話說,溫飽思那什麼,吃好喝好的江山在度假村酒店開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在柔軟的大牀上美美地睡了一覺。
在看到總統(tǒng)套房的豪華之後,江山很嫌棄自己的出租屋,他決定回去就買房,不,買別墅。
度假村酒店,某個客房內(nèi)。
“羅盛豐真慫,那傢伙讓他滾他都不敢上去打,都說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看全是假的。”
餘莎莎在寬大的牀上滾來滾去,吊帶從肩上滑了下來,一時春光無限。
黃佳宜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裹著浴巾,不屑地說道:“那傢伙拿著刀誰敢惹他,羅盛豐兇名在外,如今看來也是被他那些狐朋狗友捧出來的,見了刀子就不敢動了,我不信那傢伙真敢捅他。”
“反正羅盛豐吃癟,我就高興!”餘莎莎沒想那麼多,羅盛豐的死纏爛打讓她很生氣,尤其是她幾次拒絕,羅盛豐都不當回事。
“聽說羅盛豐有仇必報,那傢伙讓他丟臉,他一定會打回去的。”黃佳宜在如羊脂白玉一樣的小腿上摸上護膚品,一邊把護膚品塗抹開,一邊信誓旦旦道。
餘莎莎不以爲意,翻了個身,說道: “管他做什麼,反正他們兩個我都不喜歡,打起來纔好呢!”